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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很是明显。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域望,目光直白,仰头亲了亲靳北的下巴和喉结。
    靳北本就忍得辛苦,人只能看着不能吃,偏偏江向笛又到处撩拨,再怎么理智和冷静的头脑此刻都只剩下了面前这个人。
    他只要稍微回击,江向笛便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能求.饶。
    他胸口的肌肤如凝脂一般白而细腻,眼睛红红的,眼角挂着泪,活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因为怀孕而激素不平衡的问题,江向笛胸口一直不适,靳北今天却把他磨狠了,江向笛全身发软,嘴角都压不住的低吟,说不出话,几乎都快要咬靳北了。
    靳北低着头说:“说一声喜欢我,就放过你。”
    江向笛呼吸不太稳,他半侧过头,露出优美的下颚线条、黏着发丝的半边泛红的脸颊,和嫣红的双唇,眼睛半眯着,看不出情绪。
    靳北没想能马上得到回应,他放开了人,调整一下花洒温度,给人清洗。
    江向笛突然说了一句话。
    靳北没听见,微愣:“嗯?”
    江向笛凑近了些,他目光因为水汽而透着朦胧的迷恋和依赖:“我喜欢你。”
    这声喜欢的下场就是两人磨蹭到中午还没能起来。
    还是江向笛觉得饿了,两人才起来。
    他睡的全身发软,提不起力气,连头发都被挤压的翘了起来,因为压着靳北的一只胳膊,靳北醒来都觉得麻了。
    江向笛起不来是精力不济,靳总就纯粹是沉醉于温柔乡了。
    早饭午饭都由心细的吴阿姨准备好,都还热着,想要吃哪个都可以。
    江向笛吃的一般不多,主要是睡眠多,缺乏运动导致的食量小。虽然肚子饿,但江向笛吃了点清粥,就放下筷子了。
    这一点营养是完全不够他养胎的,靳北坐到他旁边去,盛了一勺子:“我喂你。再吃一点。”
    江向笛一开始还会给点面子。
    等他真的不想吃了,倒也不会扭头就走,而是睁着眼睛看着靳北,连眼神都仿佛在控诉,说:“不吃了,吃多了想吐,过一会儿再吃好不好?”
    很难不答应。
    靳北发现自己在江向笛这里就没有底线,退让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面上仍绷着:“娇气,下次不许了。”
    江向笛勾唇弯眸,笑了笑。
    下次还敢。
    只不过今天用完餐后,靳北没有让他去散步或者看风景,而是面色有些严肃地对江向笛说:“后天天气很好,我想带你出去。”
    江向笛不喜出门,不光是因为不好意思,更重要的是他身体不大适合出行,但是他信任靳北,近一点也不是不可以,他问:“去哪里?”
    靳北:“去蒲望之的墓。”
    被靳氏集团给炒鱿鱼的段巢抽空回了自己的老家,在隔壁A市,段家老宅就在这里。
    段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国内待这么久了,自然有很多朋友要见。同时他是混时尚界的,有很多场合需要出席。
    再加上过年聚会,所以一时忙了起来,让段巢都快忘了自己在靳氏集团那里受挫这回事。
    他本身也算是豪门圈子里的,玩得开,直到有一天在一场小型商业聚会上,有人谈起了S城最炙手可热同时也是庞然大物靳氏集团的总裁靳北。
    “多少人想攀上高枝,可惜了,人已经结婚了,没什么好讨论了。”
    “对象是谁?怎么没听说过?”
    “你肯定没见过靳北吧?他亲口承认的有个合法配偶,名字……好像是是叫江向笛?”
    因为靳北以前常拿这个做生意场上推拒喝酒的借口,所以跟他合作过的、出席过同一场合的,很多人都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不过听到这句话的段巢却是愣了,他放下手里的香槟酒,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哪个江向笛?”
    那人原是在S城起家的商人,为了拉合作到处跑,见过S城的不少上流人物,消息一堆、但是事业不怎么样,对段巢有些敬意,他回答道:“江察的儿子,江家私生子。”
    段巢的神情从疑惑转为震惊。
    他知道江向笛的身份。
    但是,江向笛……和靳北竟然是合法夫夫。
    靠,那他那时候都说了些什么鬼话。
    他原来以为只是朋友,靳北迁怒他。后来有些担心,他也去联系过江向笛。
    只不过收到江向笛的回复,没什么异常,以为没事。
    那时候江向笛把他和孟川都安抚住,也是确认了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考虑到是他和靳北的感情,没让他们干涉。
    头一次见到穿着时尚的段巢神情有些失态,众人都有些吃惊。
    段巢想给江向笛再拨个电话过去,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没什么好说的,这注定不会是一个好的结局,甚至不是个结局。反复提起,只会给人带来不好的记忆。
    不过这件事倒是让段巢忍不住怀念昔日的好朋友,他在A市留了两天,便启程回了S城。
    他订好了酒店,行李托运过去,自己先打车,去了乙山园。
    蒲望之的墓地便在这里。
    蒲家虽然低调,不涉豪门琐事,但底蕴深厚,蒲望之又是归于蒲婷婷,所以算是蒲家的后辈。
    段巢一进来,便远远看见墓碑前方站着一个男人,正是靳北。
    墓地肃穆,墓碑即便历经风吹雨淋,依然矗立的笔直,上面书写着故人的生卒年月和身份。下面的石台上摆放着两束白色的白雏菊。
    段巢有些意外。
    他没有退避,走上前:“靳总。”
    靳北挑了挑眉,他五官英俊的过分,深邃的漆黑眸子非常锐利,看着沉着持重,有一种淡漠威势。
    熟悉的五官还是让段巢愣了一下。
    “没想到会见到你。”段巢自嘲道,“我回国那么久,也没过来看一眼。”
    今天并不是蒲望之的忌日。
    靳北眉眼淡淡,他方才问过认了:“有人每天会送一束雏菊,放在这里。”
    这是一个送花的业务,风雨无阻,好给这片土地增添一点热闹和颜色,也是亲人为故人聊表情谊和慰藉的一种方式。
    段巢惊奇道:“不会是小江吧?”
    靳北没接话,从表情上能看出来就是。
    他邀请了江向笛,但对方没有答应他,怎么都不肯来。却因为害怕那人寂寞孤独,每天都让送来一束白雏菊。
    江向笛越是重情,靳北越是心疼一分。
    段巢问:“靳总,我可以问一下您跟小江的关系是什么吗?”
    他那时候跟蒲望之走得近,而蒲望之又跟江向笛关系好,他们也算相熟。
    “我正想问你一些关于以前的事。”靳北说,“江向笛现在是我的恋人。”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