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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耍小性子似的,这跟江向笛的原先的性格实在很不一样,明明应该很懂事的,委屈都不会说一声。而且一路过来,人也有点不大对劲。
    江向笛突然叫了他名字:“靳北,我如果以后一直都是这样,你是不是会讨厌我了?”
    靳北一愣:“怎么这么说?”
    江向笛:“我觉得你喜欢乖乖孩子的那种,我不是啊,我超坏的。”
    靳北以为他是在说结婚的时候,但那三年江向笛爱的太卑微了,人的性格也不可能永远那样乖巧温顺,应该有很多面,靳北说:“不会,我喜欢的不是类型,就是你这个人。”
    顿了顿,靳北顺着他的话哄:“当然了,你坏的可爱,我还是喜欢。”
    江向笛:“……”
    这个使性子让靳北对他讨厌的法子似乎不太行得通,江向笛短暂而认真地反思了一下,看见靳北真诚耐心的眼神,他怔了怔。
    下一瞬,靳北就见江向笛笑容一敛,面无表情,像极了以前拿着离婚协议来公司找他的样子,声音也是淡而冷静:“靳北,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大纲、我已经在心疼我的两个崽了
    脑子:想完了
    手:还没写出来
    朱安就是姚锦和朱家长子的孩子,跟靳北没关系,更别说蒲望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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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江向笛吐字清晰, 但靳北还是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不敢置信。
    江向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要开口,却被靳北打断:“你是还在生气吗?还是哪里不舒服了?是哪里还怪我不好, 你告诉我, 我改。”
    靳北一连说了一长串, 语气诚恳,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似的,江向笛怔了怔,想摇头, 又忍住了。
    就应该在离婚的时候, 就断的干干净净的, 什么牵扯也没有。
    但是喜欢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留下了一颗种子, 随着时间蔓延而疯狂生长。
    江向笛垂头, 望见靳北漆黑如夜幕深邃迷人的眸子,他狠下心道:“我方才说的,你应该听见了, 我说我们不要在一起……唔——”
    他话音未落, 靳北忽然将人扑倒、下一刻便堵住了江向笛的嘴,他的性子本来就与讨好谦卑沾不上边儿, 而是绝对强势与霸.道,带着偏执的占有, 此刻的动作也谈不上温柔。
    但好在江向笛背后的沙发柔软, 没有被撞到什么,只是压着他的靳北沉甸甸的, 推不开不说,温热而粗糙的手指擦过江向笛敏感的后腰,他顿时就腰也软了, 也提不起力气了。
    江向笛还要小心自己的肚子不被压到,很快就喘不过来了。靳北也不放开他,而是给他渡气过去,甚至咬住了他的嘴巴,近乎失控的侵.略和占.有,几乎把江向笛的气息搅的一团乱。
    “不许你再这么说。”靳北神情有些偏执,原本漆黑明亮的眸子阴沉无比。
    以前的靳北虽然冷峻却是绅士的,远没有这样偏执的凶狠,被亲的喘不过气来的江向笛有些傻,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句话而招惹到了对方。
    实际上,他三年多前就把人招惹了,只是彼此都毫无察觉。
    好在靳北看见江向笛迷迷糊糊的样子,清醒了许多,他气势收敛了些,耐着心问:“是怀孕不舒服吗?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我给你想办法。”
    他无比笃定的认为江向笛是因为揣着崽身体不舒服、连带着有些小脾气,不是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
    江向笛看着等待着他的回答的靳北,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指甲掐入掌心,他又慢慢松开:“不是,我想出国进行美术深造。”
    靳北立即说:“我陪你。”
    “你公司业务主要在国内,过去会让你很难办。而且我有童老给我把一切都安排好,我也会有同伴。”江向笛声音似乎有一丝颤抖,但此时不太理智的靳北却听不出来。
    江向笛最后说:“至于宝宝,我会生下来归你。如果你不要……”
    靳北人都傻了,江向笛连宝宝都不要了,那岂不是彻底不要他了?
    江向笛说话缓慢,又小心看着靳北,生怕对方一个不合意就扑他亲他,因此后面的话说的过于琐碎,像是临时编造出来似的漏洞百出,但此刻靳北也听不进他后面说的话了。
    他的心已经完全被江向笛不想跟他在一起而捣乱了。
    “是你说了要试试在一起,”靳北嗓音暗哑,目光看着江向笛,“你可以说开始,但是不能由你来结束。”
    当日寿宴一直举办到凌晨,在临走前,还有人惊叹不已,只不过都压在了心里,不敢多说。
    这应该是第一次,靳北和江向笛三年多前结婚后,头一次靳北在当众面前如此维护江向笛,当然,靳伟城的默认也足够令人吃惊。
    原先他们都以为靳北对人不上心,又不满江向笛凭什么能成为靳北的合法配偶,必然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故而说几句闲话,来让自己的嫉妒变得在理而已。
    夜幕深深,靳家宅院各处都安静下来,靳北这才折转回去,去找被他强留下来的江向笛。
    江向笛已经睡着了,虽然是睡在客房,但靳家主家的房子里没有他的换洗衣服,洗完澡后不得已穿了靳北的,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口一片肤白如凝脂。
    江向笛近日来终于被靳北养的多了点肉,虽然大半长在了肚子上,脸色红润,睡颜放松静谧。
    靳北低头一看,江向笛身上的被子被蹬开,没穿裤子,露出白而直的小腿。
    他大概睡的太熟了,对靳家也是极为放心,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不怀好意的靳北。
    靳北眸色深沉,忽然能体会到历史上昏君的心态。如果可以,他也想把江向笛藏在家里,谁也不让见。
    靳北上前给人盖好被子。
    他不会睡狭小的客房,等洗完澡回来,便把熟睡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带到自己的大卧室。
    江向笛睡得沉,醒不来,靳北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和奶香味,才放心抱着人睡觉了。
    第二天,江向笛和靳北因为今天都要早起,靳伟城又在,不过精神状态依旧不太好,所以两人都没提昨晚的事。
    江向笛被安排去采访金银花画展,今天是金银花画展最后一天开馆,下午就要举行闭馆仪式,杂志社需要对此次事件进行报道。
    他和赵心言一起前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