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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年的时间,几乎是江向笛一整个青春、最好的日子。
想到这一点,孟川愤愤地说:“如今还要给人生孩子!不过还好及时止损,你也没陷得太深就好。”
江向笛眉目微动,茶色眼睛印着窗外落进来的日光,显得亮而干净。
孟川微怔,突然有了一种冲动,说:“江向笛,我们认识都有七年了吧,那咱们都这么熟了、你不如考虑一下我吧?”
江向笛一愣:“什么?”
他迷茫的时候,茶色眼睛显得格外单纯,看的人心口微烫。孟川说:“跟我在一起。”
江向笛明白过来了,顿时十分惊讶,笑了笑道:“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都别再有这个想法了。”
孟川的心沉下来,江向笛眼神只有惊讶和彼此的熟稔,没有其他。
屋外有人走过,似乎是孟川的妈妈叫了他一声,江向笛说:“你家那么多人、你父母、你妹妹还有爷爷奶奶都是你在养,你压力就很大了。况且,真娶一男人你妈不得气的要打你?”
孟川沉默下来。
江向笛说的没错,他自己的生活就有压力,他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也不打可能允许他喜欢男人。
“更何况,我还有个孩子呢。”江向笛继续说,“我是真的把你当好朋友,十分珍惜的那种。所以,别再跟我玩这种爱情的游戏了,我不喜欢。”
孟川紧握着手里的手表,看着江向笛,觉得是他鲁莽了,即便江向笛和靳北曾有一段协议结婚,但如果是涉及到了谈恋爱,那彼此尊重双方必然都会付出自己的感情。
孟川:“你将来准备怎么办?”
江向笛想了想:“先把孩子生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靳总越来越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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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闻言, 孟川炸了:“你还真给他生?!”
江向笛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已经四个月了。”
崽现在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有意识的生命了,江向笛有的时候会察觉到他的存在, 彼此都有了感情。
孟川叹了口气:“你就是心软。”
江向笛有点走神, 没搭理他,神情慵懒散漫,外头的日光仿佛在他脸上镀上了一层光, 眸子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向笛已经好几日没见到靳北了, 靳北在国外出差, 是一场连续三天的无法推拒的大佬云集的国际会议。
这次跟他出来的是男助理杨皓,邓芸细心,靳北觉得把她留在S城放心。
杨皓对国外业务比较熟悉, 但是连续三天精神紧绷着, 最后一天拍卖会上,他感觉到无比的疲惫,然而抬头看了看健步稳健的老板,依旧是气宇轩昂、精神饱满。
杨皓在心里叹了口气。
拍卖会比较轻松,也没有靳氏集团需要拿下的东西,靳北这边的员工基本全程划水,直到他们看见自己的老板突然主动举牌子。
“这款保险箱采用了世界级顶尖的技术, 关上后它的内部完全密封,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钻石之心,外壳也是非常的硬, 从外部破开和损坏已知现在的办法是不可能的。可以用来放置世界上你最珍贵的东西。”
原本划水中神色散漫的靳北忽然坐直了身体,锐利的目光落在舞台中央的保险箱上,像是忽然间非常感兴趣了似的。
不少关注靳氏集团的公司都纷纷露出好奇的目光。
杨皓迟疑地提醒:“靳总, 拍下不能反悔。”
靳北薄薄的眼皮一抬,语气冷淡:“我知道。”
全身上下充满了豪气。
杨皓便又坐了回去,他很好奇靳北要拿这个来干什么。
这个保险箱扁平又大,不易携带,而且他想不出来,有什么适合的东西能放进去。而且现在又不是以前那个年代了,机密的东西已经存进了电子网络,用加密防火墙保护起来了。
老板的心思果然让人猜不透了。
因为靳北的突然加价,场上也有不少公司跟价,靳北却依旧一脸冷峻平静,非常淡然地加价举牌,势在必得。
“九百万还有人加价吗?……九百万成交,恭喜靳氏集团靳总!”
直到拍卖结束,杨皓看着被抬过来的保险箱,难为他一个精英老练又反应极快的助理、短暂间愣怔了片刻。
靳北说:“订机票。就今天晚上。”
杨皓有些突然,因为原本定的事明早的机票,但他还是很迅速的把航班找了出来:“最近的只有凌晨两点的。”
到达国内可能是凌晨七八点了,他们一批人已经连轴转了一天了。
靳北简洁:“订。”
他喜欢一个人,所以急着赶回去见面。
靳北这几日一直有收到江向笛的出行报告,不过那是江向笛允许的情况下报告给他的,明明五天没见,好似身边从未缺席过这个人。
但是他忘了,第二天是江向笛的产检。
靳北买了飞机票连夜赶回去。
凌晨七点半,到达S城机场,靳家司机来接,靳北几次被吵醒,原本就不太好的睡眠就更糟糕了,他在车上揉了好片刻发疼的太阳穴。
司机小心从后视镜里瞧着他们的老板,以往头疼的时候,老板往往心情会很不好,眼神里都是暴虐,此刻的脸色也是阴沉,但面上依然冷静自持:“先回一趟湾上风华。”
他要先回去洗个澡,免得回头见江向笛,又要嫌弃他了。
天边浮现了一层鱼肚的白,靳北从浴室里出来,清晨的日光已经落在了一楼阳台上,他合着衣服,去沙发上短暂休憩会儿。
而此时,江向笛刚刚醒过来准备早饭,他提前预约好了时间去医院产检,靳家的司机会在楼下等他。
江向笛一开门,便看到了坐在后座的靳北。
江向笛一愣:“你不是出国了吗?”
按理说,应该今天中午才能到国内。
靳北声音还有些因为熬夜而产生的暗哑:“连夜赶回来了。”
江向笛看了看他,眼里确实有血丝浮着,过于英俊的五官和冷淡的威压往往让人忽略他眉间的一点疲惫和倦容,“一夜没睡吗?”
靳北看他凑过来,伸手把人拽到怀里,江向笛的鼻子险些磕到他的胸膛。
靳北说:“没,买了提前的飞机票,说好要陪你去产检的。”
产检几次,靳北确实从未缺席,只不过这个所谓的说好不是这一次,而是第一次的时候靳北说他会陪着,但当时江向笛并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