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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保温设定。
    止痛药的效果没有那么快,靳北疼的一抽一抽的, 倒是清醒了不少。他挪回沙发上躺着,他闭着眼,就打算这么躺一晚上的时候,听到开门提示的声音。
    湾上风华是指纹锁和房门卡,小区有房门卡,是为家政和家庭医生负责的。
    靳北恍恍惚惚想起来,他没给褚医生打电话。
    他抬起头,看见房门打开,屋外的月色透了进来,来人身形修长,披着大衣,不过对这里很熟悉,没开大灯动作也很沉稳。
    他走了两步,摸到夜灯,按亮了。
    墙壁上暖黄色挂灯亮了,并不怎么刺眼,甚至可以说是昏暗,来人走进了,让靳北看到了对方的脸。
    并不能说情理之中,是意料之外。
    “来晚了,晚上不太好打车。”
    江向笛看到了沙发上的靳北,走过来弯腰探了探对方的额头。
    他的手被风吹的有些凉,触感细腻。
    江向笛皱了皱眉,摸着不烫,但是这人面色难看极了,额头都是汗,无奈道:“还疼吗?再等等,褚医生应该快到了。”
    他话没说完,就见沙发上上一刻还惨白着脸的靳北一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扯下来。
    江向笛一时不防,准确来说他不敢用力,又怕自己的挣动会再次伤到对方,于是被靳北顺势扯的蹲下,对方撑起身,突然仰头亲他的唇。
    一开始没亲准,亲到了他的眼睛,江向笛闻到扑入鼻尖的浓烈的酒气、和灼.热的呼吸,一愣,“你怎么去喝这么多酒?”
    靳北在公司里虽然被称工作机器人,但也不会刻意去做这么损害身体的事,比如说过量饮酒。
    他一晃神,就被人往侧边一拽,跌在柔软的沙发上。
    靳北动作快准而有力,江向笛跟人离婚了三个多月,靳北床上那样话少只干事的风格都快忘记了,再加上大晚上,他困顿乏力,一不注意,反被靳北困在沙发间。
    江向笛说:“唔,别……”
    靳北亲了下来,带着酒气。他的力道看着重实则轻柔,仿佛猛兽面对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而不容拒绝地触碰,汲取江向笛嘴里的、不同于酒后的苦而涩的清甜。
    而靳北却满身酒气,胸前的衬衫因为被酒水打湿了,是冰凉的,连他的手和皮肤都是冰凉的。
    江向笛忍着他的洁癖,他被压在柔软的沙发里,手指被扣住,被亲的迷迷糊糊,只凭着本能说:“别压肚子。”
    靳北稍稍松开他,撑起身,喜悦和触手可及的温暖压盖了胃部的灼痛。他垂下头,看见对方被亲的微红莹润的唇,有点迷茫的茶色眼睛,头发被撩开后裸露的光洁的额头,和压不住的嘴角的喘.息。
    江向笛身上有洗澡后的沐浴露的香,皮肤温度因为身体原因而偏高,抱起来手感非常的舒服,温暖像是能流进心里。
    靳北哑声问:“怎么会过来?”
    “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江向笛被压的想吐,还有一个原因便是靳北喝酒,酒味也让他想吐,他皱眉道,“你起来。”
    靳北一愣,他原以为是吃了药的幻觉,声音微抖:“然后你就过来了?”
    江向笛顿了一下,点点头。
    电话打到一半手机掉了,江向笛听不到他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忍着困乏,起来穿了衣服打车过来,路上给褚医生打了电话。
    靳北沉眸看他。
    期待越多往往失望越大,但他现在开始想要去尝试期待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驱车到江向笛楼下,只想看一眼对方,对方却来到了他车前;第二次便是此刻。
    江向笛说完,屋外就传来了提示音,很快,褚医生就借着门卡进来了。
    进门就看到江向笛扶着靳北坐起来,靳北这胃疼时好时坏,亲他的时候力气很大,下一秒就声音闷闷地说疼的没力气了。
    褚医生上前看了看靳北的情况,最后还是让人把他送去医院,靳北拍了拍江向笛的手背,说:“太晚了,你别再跑来跑去了,去楼上休息一晚。”
    江向笛摇了摇头。
    他三年里在湾上风华等过靳北太长时间了,不会再等了。
    他相当执拗,靳北却也忍着疼,面色苍白地按住他的肩膀:“你需要休息。再信我一次。”
    江向笛愣怔地看他。
    “你要多爱护你自己。”靳北低头亲吻了一下额头,不带任何情.欲的,“去睡觉,明天早上我就会回来。”
    清晨的日光照了进来,医院住院部的入口处,一个年轻的男人提着保温盒走进来,在入口处的值班窗口登记身份。
    Vip病房的查验护士看了看他,又看看纸上的房号,想起那里头住着的是一个非常英俊帅气的男人。
    护士说:“时间太早了,病人可能还没有醒。”
    江向笛笑了笑:“没关系。”
    他一笑,原本有些冷淡的神色消失殆尽,眉眼弯下来,显得异常温柔。
    护士一愣,脸也红了,再抬头去看对方的时候,只看见一个清瘦的背影、和不徐不疾的步伐。
    时间太早,江向笛推门进去的时候,靳北确实还没有醒。
    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睡的格外的沉。
    英俊的过分的男人躺在病床上,陷入枕头的脸的面色是病态的苍白,黑发微乱,让原本棱角分明的脸柔和了许多。
    原来的他似乎强大无匹,而不是像这样脆弱会受伤。
    江向笛按着门把手的门迟迟没有关上。
    直到陶瑞闻讯赶过来,他昨晚把人送到便离开了,没想到靳北如此脆弱,喝个几瓶酒便到了胃出血的地步。
    他毫无声息地推开半掩着的门,一眼看到病床上睡着的人、以及坐在旁边椅子上发愣的江向笛。
    他的坐姿并不如何端正,却很专注,陶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形容词,但感觉对方仿佛曾经也这样专注、带着隐隐的期待地等候一个人醒来,茶色眼睛眨动,却是视线不变,看着靳北。
    看的陶瑞都快怀疑他们离婚是假的了。
    他走进,江向笛这才注意到他,略微回过神,颔首示意。
    两人一起去了走廊外,陶瑞问了下昨晚的情况,又问:“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江向笛:“送早上煲的粥,他醒来应该就可以喝了。不过时间太早了,我准备走了。”
    这话听在陶瑞耳朵里,更像是‘我看看就好了’的心态,然后满足地离开了。
    陶瑞说:“不着急的话,可以等人醒过来,他知道你关心他,一定会更高兴的。”
    陶瑞不同于叶藏和靳北,他心思敏锐,考虑事情更为周到,没那么他们二人一个偏执一个不靠谱,而是相对温和中正。
    陶瑞以为江向笛应该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