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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这种畅游别人思想领域的感觉。
其实最开始的设计便保证了作品展示的公平性,所有人的位置都足够让游客看到,而四个入口最后都汇总到了的中心位置,也就是童老摆放的作品的那面墙壁。
与排在第二位的闻自明的作品一起,这里是聚集人群最多、话题度最高的地方,相比之下,其他作品前都显得冷清至极。
无论是哪里,最先被追捧关注的、总是名望最高的。
“世纪大联合啊,从来没见到这两位大师的作品一起出现在画展上。”
“这一面墙简直就是美术界的全部江山了,他们应该是这个圈子现今的巅峰了吧?”
江向笛很久未见到闻自明了,画是他见过的,直面这么大一幅画的时候,依然能感觉对方的精神世界在凝视着自己,让他有种恍然隔世的触动。
虽然对方是自己的老师,但两人真正的师徒情谊不过一年时间。之后他所有的无忧无虑、被呵护宠爱的短暂时光,就随着蒲望之的生病入院而戛然终止了。
大概是想的太入神,江向笛被人撞的一歪,幸好曹奕然伸手揽了一下,“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可以过会儿来。”
曹奕然的声音从耳侧传来,江向笛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这个昔日的学弟,已经长得比他高好多了。
曹奕然看了看闻自明的画,轻啧了一声,江向笛笑道:“你还在为老师不愿意收你为徒生气呢?”
曹奕然:“就是可惜。”
他差一点就和江向笛成为同门,闻自明却只收了江向笛一个徒弟。
另外一边,宋宁终于找到了江向笛的画,在一间展室里,里头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男人高大而气质深沉冷峻,正是靳北。
他只看过江向笛的暴风雨图,却没见过这幅男女对望的图。
他画上的男孩女孩都带着笑容,虽然是夜晚,但月色落在树梢上,灯光都是温暖的黄光。站在路灯下的女生仰着头,男孩托腮往下看,仿佛没有经历过漫长的等待,而是相遇的时候一切都刚刚好。
饶是靳北不懂画,都能从意境感觉这是个爱情故事,也记得那个夜晚自己跑到江向笛家楼下的场景。
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江向笛这幅图,是意味着生活里有他吗。
“啊,找到了。”宋宁松了口气,转头又看了看身边这个格外严肃的男人,“你是画商,还是落梅的粉丝?”
靳北迟疑:“落梅?”
宋宁:“就是江哥,他在网上的作品,总是留有落梅印记,所以我们便这么叫他。”
女孩的裙摆上有一朵落梅印记。靳北点头道:“这样吗,他还有以前的作品?”
“有啊,江哥的三幅传奇之作,不过都是六年前了。”
宋宁心里一喜,正准备把手机打开给他看,门口突然走进来几个扛着相机的人,是媒体记者。
靳北让开了位置,媒体不敢拍他,有几个颔首打招呼:“靳总好。”
宋宁:“???”
饶是不认识人,也知道和S城美协合作办展览的靳氏集团的名号。
靳北问:“然后呢,为什么是六年前,他后来不画了吗?”
宋宁挠了挠头:“这,我不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靳总:娇气
回头:怂
果然flag就是用来倒的叭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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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展览室里的媒体记者很快离开了。
看到靳北独自一人望着画的时候他们兴奋了一下, 毕竟光从背影看是相当的帅气,宽肩窄腰而个高腿长,值得采访,结果发现是大老板, 顿时失望。
老板和家属都不能拍。
潜伏着的的媒体记者们一直在找寻一个足够有亮点的目标, 也好回去写新闻稿。
记者的眼睛是雪亮的, 很快注意到一个年轻人, 身姿挺拔, 气质温和。
主要相貌太令人惊艳了。
“小哥哥,可以接受采访吗?”
江向笛本来还在细细看画, 记者突然上来, 差点把他吓一跳。
记者问:“您是游客吗?我们只有简单的几个问题,您是美术爱好者吗?”
江向笛笑了笑:“抱歉。我是画稿的创作者。”
闻言记者更惊讶了, “那可以跟我们聊一下创作的想法吗?”
记者没打算为难江向笛, 简单问了两个问题便离开了, 走之前还絮絮叨叨着:“气质太好了,新闻稿名面有了。”
展馆不大, 但江向笛和曹奕然还是走散了,便索性自己欣赏画,半路上遇到聂济和他同伴, 对方停下脚步, 对他笑道:“刚欣赏了江先生的画作, 挺好,就是有点冷清, 没什么人呢。”
江向笛握着记笔记的手机,道:“好可惜,你的作品蒙尘了, 我都没注意到。”
他冷淡的语气激怒了聂济,聂济道:“你这嘴挺利。如果我们之中谁输了,就在一周后的画展晚宴上,当众承认结果。”
画展晚宴听说不但会邀请各方有钱有势的画商,画商跟作品拍卖有着紧密联系,还会邀请圈内举足轻重的童老出席,包括聂济的老师司昌也会来。
也就是说,一旦输了,给自己带来无比的耻辱不说,甚至是会终结职业生涯。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个年轻人的简单较量,而现在,聂济的目的变了。
他要把江向笛在美术圈内彻底地打压和毁掉。
江向笛脚步也是一顿,抬眸看向聂济。
“你干嘛!”找过来的曹奕然看到聂济在,忙站在江向笛面前。
聂济带了点得意的笑,据江光赫告诉他的,江向笛在圈内没有背景,至于曹奕然,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他并不放在眼里。
“我只是想告诫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路子,真以为我们圈子什么人都可以进来?”他轻蔑道,“怎么,不敢?”
江向笛拉住炸了毛的曹奕然,说:“可以,回头见。”
场馆内人不多,注意到这边的就更少了。曹奕然拉着江向笛到一边坐下休息,说:“哥,你怎么真的答应他!”
当众道歉,这得多耻辱一件事啊。
江向笛问:“宋宁呢?”
“不知道,她单独行动去了……哎,哥你去哪儿?”
大概是这个画展设计的过于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