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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的,好像面前的人就是心上人。
    而这样纯白而眷恋的眼神,毫无疑问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和占有欲。
    靳北便说:“紧张吗?”
    江向笛一愣,摇了摇头,委婉又不动声色:“没事,我不紧张的。只是我觉得,你今天带我过去,这不太好。”
    靳北:“不太好?”
    江向笛:“我去不合适。”
    靳北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没什么不合适。”
    他需要江向笛做他的配偶,而且江向笛也很合适,平日里听话乖巧,有分寸,不干涉他的公司事务,几乎不跟他提要求,上床也不扭捏,是个非常完美的恋人。
    他以前几乎不将江向笛带在身边,今天是第一次。
    这次要谈的合作方偏好有成家背景的合作伙伴。
    靳北在沉思,江向笛自然看得出来,便没有出声打扰,移开了目光,但还是时时刻刻关注身边的人。
    直到发现靳北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江向笛说:“又头疼了吗?我给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结婚后江向笛便发现靳北有头疼的毛病,经常头痛地睡不着,甚至会一粒一粒吃止痛药。于是他特意去学了一套按摩的办法,时常给人按摩,舒缓效果很好。
    他会做饭,也会在饭菜里放一些有助于缓解的中草药和补品,长此以往,靳北这个毛病便转好许多。
    车内宽敞,靳北侧过身,撑着车垫。
    江向笛微凉的手指按在两侧,他的手法柔和而不失力道,仿佛有浅薄而温热的呼吸扑在靳北的脑后,带来慰贴的感觉。
    江向笛总会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抱在怀里又乖又软,像是一只小猫。
    江向笛说:“是这两日太忙了,这个毛病又犯了吗?严不严重,很疼吗?”
    靳北:“不严重。”
    即便他这么说,江向笛还是给他按摩了十分钟,靳北抬起头,看见他长长的鸭羽般的睫毛,便想起床.上他亲吻茶色眼睛的时候、睫毛颤抖带来的痒、以及薄红.情.动的眼角挂着的一滴泪。
    很快就到了一个高档会所。
    潺潺流水从喷泉小池流淌而过,路灯明亮,无数俊男靓女从豪车上下来,靳氏集团的车停在门口,侍者恭恭敬敬地上前拉开车门。
    靳氏集团现任总裁靳北,如今在圈内的地位举足轻重。
    三年前代替他父亲接管靳氏集团总裁的位子,三年后依旧牢牢坐在总裁位子上,身价暴涨,毫无疑问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潜力股、年轻总裁。
    可他下来后却没动,等了会儿,下来了一个年轻男人。
    西装得体,但似乎没做发型,额前的碎发也挡不住精致的五官,和一双漂亮的茶色眼睛,脖颈细白,线条流畅,身形修长,很是养眼。
    在场其他人一下便把目光投了过来。
    江向笛有些拘谨,没敢动,身旁的男人却圈了过来,把手放在他的后腰,冷冽的气息围绕,将他往前带。
    靳北用不容拒绝、强硬的语气介绍道:“这是我的合法配偶,江向笛。”
    靳北直接把合法配偶带过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会所。
    这个圈子里的人对所有消息都非常敏锐,尤其是豪门八卦,更是能带来爆炸性的影响。
    江向笛被带进来后,靳北要跟人谈合作,就把他丢下了。
    他自己找了个角落,拿了点吃的垫肚子。
    他垂着头看手机,碎发盖在额头,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像是不争不抢的淡泊性子,落在别人眼里就像是好欺负的包子。
    因为大家一开始都不知道状况,碍于靳家的威势,也没有人过来跟他搭话。
    宴会过去半小时,大家渐渐地就往八卦上拐。
    凑成小团体的一堆宾客讨论激烈:“你们只知道两人是协议结婚,我来说个更劲爆的,那个江向笛啊,是替身啊!他跟靳总的白月光,长得一摸一样!”
    “我再来说说!江向笛他就是江家那个私生子!他妈就是个小三,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怪不得如此不自爱,妄想攀上靳总登上枝头做凤凰么?”
    “我记得,他其实被江家认回了,但是江家和谐团结,不大接受他……今天江家的人来了吗?”
    “江家又不认可他,婚礼请帖都没有,我也没听老靳总提起这个江向笛,他简直就是个笑话吧?”
    “哈哈哈就是个笑话!”
    他们的声音大了点,那些话都往江向笛耳朵里窜。
    直面自己的流言蜚语,即便只听到了后面三句,他眉头皱了起来。
    他的确是江家私生子,生母不是江父真正的妻子,但这便是他的错、是他被攻击的缘由吗?
    豪门内不少人的屁.股就是歪的,恶意和排除异己非常鲜明,江向笛清楚,但不太能忍受。
    至于他和靳北的关系,场间的众人往恶意的方向上想,完全就是江向笛的存在破坏了他们的一些利益。
    比如说有意和靳家联姻的世家,碍于矜持、身份和面子,便只好搁置这个打算。
    或是有试图送男生到靳北床上的心思的人,因为江向笛这事就不好办了,万一从讨个靳总的欢心变成了争宠的戏码,那可多尴尬。
    江向笛按灭了手机,起身准备直接走了,他不太摸的准靳北带他过来干什么,如果是想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之类的,他还有点避之不及。
    这种场合靳北身边是谁,他没什么兴趣。
    有这种时间浪费,不如做饭或者上.床,上班都比来这里好。
    忽然传来他的名字:“你停下!”
    一个小姑娘气喘吁吁跑过来:“你,江向笛!”
    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气势汹汹、仿佛来讨债的样子,杯口倾斜、红酒泼洒的瞬间,原本神情淡淡的江向笛以迅疾的速度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扭。
    小姑娘尖叫了一声,手上的酒杯一下便跌落在地摔成碎片,红酒溅开,把她的水晶鞋都弄脏了!
    “你干什么!”
    江向笛又飞快收回了手,垂眼,神色不明:“不好意思,小姐,我以为你是要来拿酒泼我的,对吗?”
    他外表看着好欺负,性格也有些不争不抢,但也不是真的受气包,更何况江向笛不认识对方。
    他的眸色有几分沉,情绪却一改原先的温和,连眉眼都多了些凌厉的美感,薄唇微动,好听悦耳的声音都冷了下来。
    “这样没有教养的行为显然很失礼。”
    他的声音不大,但说得很认真,面容严肃的时候倒像个长辈,意有所指的一句话一时让周围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小姑娘涨红了脸,很年轻,正是最要面子也最冲动的年纪,她不想让这件事、让自己被红酒弄脏的水晶鞋被豪门其他人笑话、当作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