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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
四周的人看她的目光都有很难掩饰的同情,让她心里憋慌得很。
哇!果然整个命运都改变了,也可能是风土民情不一样吧,一个男人拥有多个女人在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常态,既然如此,为何心里总是有一点闷闷的呢?雪狼逼自己忽略心头隐隐的疼痛。
夜里,她有了自己的营帐,不意外的话,那个美艳的女子已经代替她,成为他的玩物了吧!
原来,自己就只是个玩物!他对她的好,真的差点让她以为自己很特别,还好这个梦很快就幻灭了,现实总是让人难堪,但是唯有活在现实中,才叫做过日子。
雪狼很快的就把这件事丢在一旁了,如今她最介怀的是每天不间断的汤汤水水,实在是快要逼疯她了,她从小吃一颗药就要配一大杯水,更何况是黑漆漆的汤药呢?里面都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也就算了,还苦得要命。
“公主,良药苦口。”一双犀利的眼眸盯着她不放,是闷葫芦,或许正常的侍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红藜才是不正常的,但是闷葫芦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整天就是个一号脸,不喜不悲、低眉顺眼,把她照料得无微不致,好像她是无行为能力的小婴儿似的。
更可怕的是闷葫芦的耐性惊人,假如她胡闹着不喝药,她可以把一碗药熬了又熬,熬了又熬,一汤杓、一汤杓的晾在她嘴边,就是要看着她把药喝完,就算费时三四个时辰她也可以在她身边锲而不舍的盯着,简直是老天爷派来克制她的五指山!
“这到底是什么药啊?该不会是想毒死我?告诉你们皇上,如果想要杀我可以干脆一点,不要用这种阴招损人!”
表情依旧一成不变,雪狼口中的闷葫芦耐心的回应,她名叫秋瓷,是希衡留在水梁国的心腹,“这是对公主身体滋补的汤药,皇上非常关注公主您的健康,这样的话您莫要再说了,若给有心人听去,对您可不是好事。”
事实上,这些被雪狼的动辙偷偷吐掉、倒掉的药,一帖价值千金,但是皇帝却让她像流水一样使用。
哇!这是雪狼听闷葫芦讲过最长的一段话了。
翻了翻白眼,雪狼继续被迫躺在马车上,这可不是一般的马车,每一个部件用得可都是千年神木,由央国巧匠花上一年的时间打造,造得四平八稳,坐在上头的人几乎不会因为路程而感到颠簸,平时是皇帝御用的,马车的车帘也不马虎,轻轻柔柔的发出柔和的色彩,一点风都透不进来。
现在她每天见得到的人吃只有闷葫芦和每天来请平安脉的胡老头了,搞得她脾气越来越坏了。
好无聊啊!好无聊啊!
一个邪恶的笑容浮现,雪狼开始聚精会神,利用神术,开始让马车里面的东西飞来飞去,然后······马车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了!
雪狼又开始集中精神,从空气中无端升起一把火,在火升起的那一瞬间,闷葫芦一个手刀直接把她劈晕了,这是雪狼始料未及的。
早期怀孕的性行为真的可能导致流产,我们高中老师说的
20 无聊到开始数婢女的睫毛(150珠加更)
接下来等待入京的日子真的是朴实无华且平淡无趣到一个极致,几次挑战闷葫芦都败兴兼败阵的雪狼看似变得十分乖巧,每天喝药也不啰唆,为的是讨吃完药后甜得她口水直流的蜜饯。
遥想当年,她曾经受过狙击手的训练,现在的日子让她想起那段时光,披着人工草皮,他们在气恶劣的荒凉地区受训,动辄三五天一动也不动的,等待猎物接近一枪毙命,从百米外打中目标。她的定性不够,最后没能出师,本来以为这是个无用的训练,没想到现在还派上用场了!
而她身边这个闷葫芦,大概就是当初她带在身边的那把狙击枪吧。
想着想着,她自顾自地笑了。
秋瓷静静的,好像和空气融合了。
“闷葫芦!妳的左眼,上眼睑有五十一根睫毛喔!我验算了五次!”
“······”
抵达皇城的时候,雪狼发现自己开心到想要尖叫了,弹起来正想要跳下车,就发现车外停了一顶软轿。
“还来啊?”她翻了一个白眼。很好奇古代的贵女们被这么无微不至的照料着,难道都不会肌肉萎缩吗?
久违的阳光洒落她的脸上,十分舒适,远远地,她瞧见了那个偶尔会打扰她思绪的身影。
华丽的銮舆上穿着端正的朝服,代表着皇权的最顶端,辉国的贡品跟在后头,排场很大很夸张,黄澄澄的金子反射着这座人世间最富丽堂皇的牢狱。
是啊!贡品,她自己不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