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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宗远正将那双腿抱着打量,有点不是滋味,“你看他的腿不如看我的,又白又长。”
宗远抬眸,“这个醋哥也要吃,难不成上辈子是在醋缸里长大的?”
易州看了他两秒,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火,又看了看他手里的假腿,垂着头笑出声。
宗远也没忍住,舔了两下唇压下上扬的唇角。
“腿上有淤青,有被刀割的伤口,还有烫伤的痕迹,好像遭受过不少暴力。”宗远一一细数,看完后把腿丢到一边,又起身去和易州破解木箱子。
赵俊伦他们看这边恋爱气氛消散,才堪堪凑过来,也想观摩观摩那双被易州吃味过的腿。
“白不白我不知道,这腿确实没州哥的长。”胡颖萱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
“但是州哥有腿毛啊!”黎杭道。
赵俊伦扭头问,“你们看过?”
“以前杂志封面上有,我还收藏了好几本呢!”黎杭回答道。
赵俊伦被噎了几秒,“腿毛在某种程度上是男人的象征,你想想若是州哥长了双女团腿,或者是脱掉腿毛露出光洁白。”
两个女生沉默了片刻,胡颖萱小声开口道:“那真是…太刺激了。”
黎杭赞同地点点头。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三人耳边突然传来悠悠的人声,吓得三人齐齐跌坐在地。
看到身后人是宗远,他们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远哥,别给主题增加恐怖感了。”
对比易州和宗远的积极解题,这三人就像是打酱油的,东看看西看看,再凑一团聊几句,好不悠闲,被吓唬两下也让人生不出罪恶感。
宗远好像得到了乐趣,眼角上扬,眼里堆满笑意,易州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替那边三人在心里点了根蜡。
“你们刚刚说的脱腿毛,有什么好用的办法?”宗远问。
赵俊伦三人齐齐看向易州,易州没听清他问了什么,只知道该点蜡的好像不是他们,而是自己。
“这有个题。”易州叫他,“远儿你应该比较拿手。”
宗远暂且搁下了给易州脱毛裤的事,先过去解题。
赵俊伦爬起来跟着过去看,“我也看看,我觉得我也行。”
几个脑袋凑一起,赵俊伦专业主持人,把题读完一遍后愣了两秒,每个字都认识,每个字都读了,偏偏脑袋里一个子儿也没存下,他又读了一遍。
这时宗远已经拿了跟笔在旧报纸上画了起来。
赵俊伦开始读第三遍了,黎杭也动了动手指试图演算,易州抱着手臂靠坐在桌子上,没有半点要解题的意思,笑眯眯看着模样乖巧的宗远。
胡颖萱天生对数字不太敏感,从一开始就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远哥和黎杭还在呢,她费这个脑子干嘛!
赵俊伦像是跟这一题杠上了,不其厌烦地读了一遍又一遍,当他读完第五遍的时候,宗远将手里的笔在指尖转了一圈,有些得意地冲易州道:“8015,哥试试。”
易州转动箱子上的密码锁,“咔哒”一声,锁被解开了。
黎杭有些嫌弃地看向赵俊伦,“我都要怀疑你是借着这功夫练习主持功底的。”
赵俊伦有些不服气,跟他斗嘴,“你懂什么,我曾经的老师教过我,如果那道数学题不会写,就多读几遍,读多了…”
“就能会了?”胡颖萱问他。
“不,就能发现,这一题我确实不会。”赵俊伦回答道。
几人笑了,易州问他:“体育老师告诉你的?”
一群人笑得更大声了。
箱子被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有个笑得格外灿烂的女孩儿,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特别甜美。
五个人凑一起盯着照片看了半天,隐约见着照片人物后方的时钟上的数字。
“6点50分,这有什么含义吗,可没有地方再输入密码了。”黎杭丧气道。
“这么模糊的数字也是线索的话,那我今天怕是出不去了。”胡颖萱也往床上一坐,一脸挫败,刚刚那道题,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是个什么情况。
宗远和易州又将这不大的空间打量了一遍。
“哥,把那个时钟调一下时间看看。”宗远指挥道。
易州歪头看了他一眼,宗远此时老神在在坐在那,要动根手指的意思都没有,他无奈笑了笑,听随他的指挥,扶着墙垫脚把时钟取了下来。
赵俊伦他们都没当回事,只是侧目看了眼宗远,原来以前娱乐圈里霸王似的易州竟然还能有这么听话的一面,他们从前只当宗远冷冷清清地好欺负,才能忍得了易州的脾气。
易州把时钟取下来转动指针,正好转到那个时间点的时候,钟表的表面触动机关被打开,后面的小暗格里放着一把钥匙。
“卧槽...”
宗远看了易州一眼,易州会意,将钥匙取出递给赵俊伦,“应该是浴室的。”
赵俊伦记吃不记打的,毫无防备地接过钥匙就朝着浴室走去,胡颖萱刚准备跟上去,被黎杭拉住了衣角,冲她摇摇头。
赵俊伦毫不知情,抱怨了两句几人太懒,就将钥匙插进了锁孔,门被推开的刹那,灯光瞬间关闭了,陷入一片黑暗。
赵俊伦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传来,易州将宗远拉到怀里捂住他的耳朵,黎杭和胡颖萱心有余悸地看着浴室的方向,远远看着里面隐隐约约透出红色的光。
黑暗里宗远拉着易州一起朝着红光的方向走去,半路不小心踩着跌坐在地上的赵俊伦,又听到一声惨叫。
真可怜。
宗远在心里同情道。
宗远踏进卫生间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只是壁灯被红色液体浇染,冒着诡异的光,地面上有些凌乱的带着血迹的脚印,玻璃上有些手掌的印记。
“这也没什么啊!”宗远说道。
易州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回头看向地上缩成一团的赵俊伦,有些看不明白人怎么能胆小到这个地步。
胡颖萱和黎杭听宗远嫌弃的语气,也跟着凑过去,在不太大的卫生间转了一圈,“赵大主持你是不是男人,这也能吓着你。”
赵俊伦缓了缓神,依旧直不起身子,干脆就坐在地上,“不是,你们没有经历暴击。”
易州和宗远回头,“什么暴击?”
赵俊伦瞳孔瞬间瞠大,声音发抖指着他们身后的镜子,“又...有...”
只见宗远和易州立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镜子出现了一张惨如厉鬼的脸,正咧着嘴笑,嘴里像是没有舌头,一张嘴就是红色的液体流出。
“她在说话。”宗远道。
易州又往镜子前凑了凑,眼看着画面若隐若现,有些着急地拍了拍镜子,“别走别走,再说一遍。”
赵俊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