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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你身体不错。”
宗远双手捂住脸,被他一安抚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当时知道这很正常,之前他哥那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一键感谢抽掉了,现在补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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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喜欢你
“远儿你脸皮这么薄怎么当的艺人?”易州坐在床边笑问他。
宗远闷闷道:“我唱歌。”
易州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宗远这意思就是他唱歌无关脸皮的事儿。
“看都看到了,别坐地上了。”易州拉他手臂,把宗远带到了床上。
宗远接受现实,在易州调笑的眼神里故作淡定,“哥不生气了?”
昨晚他可是直接把这人气得闭麦了。
说到这事儿易州心里就不舒坦,“气,怎么不气!”
宗远心里隐约有一个想法,试探道:“哥在意我的绯闻?”
“这只是你传绯闻的事儿?”易州挑眉看他,想也没想道:“人都特么到你怀里了。”
宗远被骂了,眼睛却闪着光,总觉得有什么呼之欲出。
“哥。”宗远看向他,“我不喜欢女孩。”
这一句话让易州成功闭嘴了。
宗远盯着他的表情,他内心是忐忑的,他怕易州恶心他。
其实敢说出口,一部分是借着清早头脑的不清醒,也是觉得易州对自己不一般,仗着那么一点点的偏爱去试探他。
易州没什么表情,也没开口,宗远慌了。
“哥?”他声音有点哑,“我是不是不正常?”
他语气里的怀疑太明显,易州回过神,心被扎了下一般生疼。
“不是,只是性取向不同而已。”易州说。
“可我喜欢你。”宗远断了自己的退路,目光紧紧锁定他,带着执拗与倔强,“你还觉得我正常吗?”
易州闻言像是被雷击中,怔在那看着他,眼里透着不可置信。
五秒钟过去了,宗远笑了,带着苦涩,“我开玩笑的。”
易州跪起身子,一把将他压在床上,两人眼眸不过相聚十几公分,他压抑着情绪说道:“你再说一遍。”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宗远眸光暗了暗,厉声道:“我说,我开玩笑的。”
“你说你喜欢我。”易州看着他,重复道。
宗远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对着他的眸子看了几秒,妥协道:“对,我喜欢你。”
易州喉结滚动,看着身下半闭着眼等待被宣告死亡的人,直接俯身咬上他的唇,不是亲,是狂躁的带着占有欲的啃咬。
像一匹饿狼,见到奔跑的羚羊,露出贪婪的目光。
宗远脑袋一片空白,唇上的触感不似做梦,万千虫蚁吞噬他的麻木感,无法让他停留在自己塑造的梦境,易州强势地把他带到现实,让他认清自己是谁,自己在哪。
许久,易州放开他,宗远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眼神直直地看着他,“哥?”
易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颈部,那只青筋暴起的手,遏制住他要起身的意愿,似乎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傻吗?”易州唇角扬起,“远儿,这样都看不出来我也喜欢你。”
宗远愣愣看着他,刚刚那副狠劲消失地无影无踪,甚至有点迷茫。
易州单手撑在他肩侧,一手附上他揪住自己的手,再次倾身吻下去,不同于刚刚的热烈,这回他吻地温柔,把所有不能言语口的爱意都通过一个轻和而漫长的吻告知与他。
宗远终于有了反应,手扣住他的脑后,回应他的吻,他没有过这种接吻的经验,靠着本能地去迎合他的行为。
他不甘于被人压制着被动地接受,摸索着,拽开抵着床板的他的手,易州猝不及防失去支撑,压在他的胸膛上,宗远抱住他的后背,奋力滚了一下,位于易州身体之上。
易州注意到他的动作,眼里逐渐堆满笑意,顺着他的动作躺着被他生涩地亲吻,大手轻拍他的后背,带着鼓励与安抚。
宗远如午后酒足饭饱的小猫一般瞌着眼,松垮垮的睡衣挂在身上,温顺又无害。
易州一直注视着他的脸,宗远觉得亲吻他的嘴唇已经不足以满足内心的干涸,他错开头,咬住他的喉咙,整齐的牙齿撕咬住一小块颈部的肉,磨牙般来回磋磨。
易州“嘶”了一声,在尖锐的疼痛里拍了拍他的脑袋,“乖,下嘴轻点。”
宗远如同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狮子,玩闹好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在那个深深的牙印上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轻柔温润的触感让易州拱了拱身子,手臂挪动位置。
“唔”被人拿捏,宗远瞬间眼尾发红,沙哑着嗓子唤道:“哥。”
易州一手强硬地按住他的腰,拦住他想闪躲的意图,“嗯,让你舒服。”
宗远扭动身子躲不开,宗远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不是在上面就能掌握主动权,只是换了个姿势方便他,他泄愤似的对他面前的颈部下嘴啃咬,留下一串串红印。
二人仿若置身于沙漠,对方即是绿洲。
宗远睨着眼气息紊乱,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宗远听到声响身子一僵,被打回现实,无措地看向房门口,对上秦观难以置信的脸,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不是,小远……州,州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秦观酒醒来找宗远,看到眼前的一幕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秦观掉头就出去了,尴尬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宗远都没觉得没脸看被自己压着易州。
易州被人坏了好事,脸色不太好看,眼里积压着怒火碍于宗远在没有爆发,他看着眼前别扭的宗远,见他只是害羞内心安定下来,亲了亲他的喉咙。
宗远身子一僵,想挪开身子却发现易州的手还没放开他,烟花在脑袋里爆炸了一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哥…松,开。”
易州手又动了两下,宗远立马哼了声,“远儿,你这还没下去呢!”
宗远刚刚被秦观吓得差点颓了,易州几下又将他带回,只是这回他头脑清醒,越发觉得被这样对待过于羞耻。
“哥…我自己来。”宗远求饶道。
易州手腕活动两下,身上的人又一阵颤抖,他轻笑一声,“自己感觉不一样。”
二十分钟后,两人梳洗好出了房门,客厅沙发上的秦观坐立难安,看到两人出来屁股像安装了弹簧一样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