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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间带动了整场的气氛,直到他下场,所有人还沉浸在兴奋里走不出去。
    宗远看了看空下来的舞台,转身通过特殊通道进了后台。
    易州后来一直没来过,宗远坐在小房间里静静等待,外面的喧闹和他再没关系。
    直到有工作人员告诉宗远,音乐节快结束了,宗远才对着门边的镜子整理了一通衣物,往后台走去。
    齐高阳刚陪着陆兴言下台来到后场,据白临说齐高阳硬是把陆兴言和几个新人歌手放在一起,撮成了一支节目。
    本来陆兴言是被齐高阳拿来和宗远放一个节目的,可他们同台的次数太多,观众每次都目光都会不自觉放在宗远身上,轻而易举就忽视了陆兴言的存在,况且在宗远的歌迷面前,陆兴言那不够看的粉丝呼声被压得死死的。
    所以这回齐高阳学聪明了些,此时看到慢慢走来的宗远,他心里还是很矛盾的。
    两年前的宗远比现在的他锋芒毕露,曾是他手里最值得骄傲的存在,他护着宗远的那份纯净,可惜他这种生来就该走上舞台的人,却有着无法控制的缺点,他孤掷一注的勇气太让人惧怕,谁都承担不了他脱离掌控的风险。
    如果他一朝一夕之间不顾一切放下一切,伴随着消沉下去的,还有天元娱乐,因为他们拿不出第二个宗远来。
    没有人敢把好的资源拿去捧一个也许随时会离开的人,就像两年前他的生日会,他看见易州出了舞台事故生死未卜,没有半点预兆地突然离席,铺天盖地的恶言恶语和公司的冷处理,至今他依然没有后悔过当时的任性。
    齐高阳做了他近四年的经纪人,太了解他的个性,他似乎永远不会因为外界的言语而改变了行走的方向,实话说,他佩服宗远,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利益主义者,掌握不了的东西,都想毁掉。
    宗远很少会自己带设备,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却发现手感有些不同,稍微旋转一下,就见到熟悉的刻字“YZ”。
    “你给错了。”宗远朝工作人员道。
    那工作人员摆手,“没有,州哥让我给的,说今天主办方的设备有点瑕疵。”
    宗远双手握在话筒上,那专属于易州的刻字让他手心微烫。
    化妆师给他稍微补了补妆,催促他上台的声音就出现了,宗远走过狭长的通道,走上升降台站好。
    前奏响起,升降台将他带到舞台上,他出现的刹那,台下的观众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宗远都听不见,他的耳朵被耳返堵住,整颗心都沉浸在音乐里。
    总有人说宗远的歌会让人有代入感,他的歌词像故事,也像感悟,尤其是他开口的时候,没有人会去怀疑他的声音能不能配得上词或曲,因为只有他,才能唱出那些歌最本质的情感。
    曾有网友无聊时排过让人无法超越原唱榜,宗远的名字被推进了前三。
    副歌结束以后,有一个很长的和声,宗远捏着话筒,站在舞台中央,升降台把他带去了更高的地方,他没有用专辑伴奏的那段和声,现场表演了这段穿透性的持续高音,观众席陷入了谜一样的沉寂。
    有人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觉地流泪,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于清冷,或许是大家仰望时看见那个纤瘦的男生,双手握着话筒绽放出光彩的模样,孤寂又悲伤,坚定也坚强。
    这个平日里低调地能让人忽视的男生,站在舞台上像一个无人可以与之并肩的王。
    易州靠在铁皮门杆上,目光锁定在远处光线聚集的半空中,对身边的郑淮说:“你看见没有,他背后的光压在肩膀上的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很孤单。”
    第22章 高估了野心
    郑淮不懂易州心头的感觉,可任谁都能看出来,那个人站在半空中的孤立无援,却没有半分胆怯。
    “他比你有魄力。”郑淮说。
    易州笑了笑,没说话。
    宗远值得被人喜欢,不只是因为他出色的外貌,更多的是敛在那副身躯下无限的能量。
    谁能在漫天的流言蜚语里旁若无人地继续着自己的事业,把那些曾经对他恶语相向的路人重新带回原点,凭着满腹才华将成名之路的每一步都走得结实。
    他有人家望尘莫及的成就,却始终不改初心。
    台上的一曲已经结束了,宗远面色清冷地冲台下深深一鞠躬,宠辱不惊转身走下台,易州抬脚,朝着宗远退场的方向走去。
    宗远手里始终捏着那个话筒,进入后场交还给当初递给他的那个工作人员,一向比较脸盲的宗远将那个工作人员的脸记得清晰。
    白临将他的手机递给宗远,他接过看见上面已经接通的电话,附在耳边。
    “哥在东门出口等你。”电话那头的人像是知晓手机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宗远“嗯”了一声,默默挂了电话。
    易州不出现在这是对的,齐高阳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刚刚看到他手里的话筒时脸色就有些黑,此时走到他的身边,“晚上有个小聚会,你也来。”
    宗远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厌恶,“我没兴趣。”
    “我不是在询问你有没有兴趣。”齐高阳的声音格外强势,“你知道你需要什么。”
    宗远的手臂擦过他的肩膀,迈开长腿从他身边走过,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
    白临看了看脸色格外难看的齐高阳,紧了紧手心,跟上宗远的步伐。
    “远哥……”白临叫道。
    宗远一直走过那条长廊,来往的人匆匆忙忙,他进了休息室,停下脚步看向白临,“你是来劝我参加他说的那个聚会,笑着为人斟酒,被那些裸Ⅱ露的视线当个货物一般上下扫视?”
    白临闭嘴了。
    宗远很少说这么多话,这会儿是气狠了。
    “陆兴言愿意干的事,我未必愿意,他太高估我的野心了。”宗远不想跟他多说,当着他的面关上房门。
    门没锁,白临没进去。
    宗远坐了一会儿缓过情绪,起身出了休息室的门,白临已经没了踪影,宗远朝着易州说的方位走去。
    他的心绪有些纷乱,齐高阳口中的他需要什么不过是一种威胁,当陆兴言放下所有身段都不能达成那个目的的时候,齐高阳便会想到他,用他一而再地为别人铺路,不惜想要断了他的退路,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留太久。
    易州等了他很久,没有半点不耐烦,终于出现那个人的人影,让他眼前一亮。
    朝他走来的宗远穿着一身黑白最低调不过的衣服,却像一个士族里走出来的高贵的小少爷,他眉心微蹙,单手解开脖子处的纽扣,露出白皙的颈部,修长的腿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坎上。
    看见易州的时候,他僵直的肩膀明显放松了些,“州哥。”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