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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有些不服气,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问,“我也不可以?”
谁知小狗语气肯定,重重地点头,“对,不可以。”
车水气不打一处来,她家还也不能随便让人进呢,他不也进来了。
越想越气不过,车水干脆伸腿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我家也不能随便进,你现在就给我滚开。”
路弥被踢地“唔”了一声,车水这一脚带着气,下脚丝毫没留情,路弥想不通,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转身就变脸。
女人还真是让人难搞懂。
路弥是真的醉了,他现在唯一的意识就是面前的女人是车水,他们有一个多月没见了,他很想她。
至从上次机场分别后,他就开始着手做退圈回集团的准备,今晚也是和表哥一起应酬,表哥为他介绍一些关于酒店行业的大佬。
他想车水,但是她忙,他也忙,他们都有工作,有自己的生活,两人这一个月只能靠信息联系着,因为没有确立的关系,他连视频电话都没有资格身份打。
他怕圈子里男明星太多,怕她把他给忘了,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因为分别太久又降回到原点。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她身边,他喜欢她那么久,那么久。
暗恋可真他妈不是人受的罪。
越想越委屈,路弥像只小狗一样“嗷呜”一声咬在了车水的嘴唇上。
他不管,反正他醉了。
车水被路弥这一系列操作震懵了,震惊地眼睛都睁的溜圆。
男人像是一只发怒地小兽毫无章法地在她嘴唇上乱啃乱咬,舌.尖抵开她的齿关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似乎是嫌她太不专心,他轻轻亲吻在她的眼睫,柔声诱哄道,“闭眼。”
车水败了。
*
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大片洒进卧室,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睁开双眼。
似乎是觉得阳光刺眼,男人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微微眯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入目之中皆是纯白色调,但却并不显冷清,反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一大盆绿植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生的野蛮,奶白色的床头柜上放置了一个空的杯子,显然是被人用过的。
昨晚破碎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
他和表哥去会所应酬,表哥为他引见一些酒店行业的前辈与大佬,里面大多是叔叔辈份的,他刚开始打算进军这个行业,又是晚辈,推杯换盏之间难免喝的有点多。
直到进了表哥的车里,他才彻底放轻警惕,睡了一小会。
之后到达新家地下停车库下车晚风一吹,酒劲上头,加之有表哥在身边保驾护航,身心放松,便彻底醉了。
再之后...再之后他记得好像看见了车水,他借着酒劲抱着人家不撒手,到了人家家里,还亲了她。
想起昨晚的嘴上的柔软触感,路弥舌尖抵着齿贝,中指食指并拢,不自觉地在自己嘴唇上摩擦了一圈,双手抱着被子埋头闷闷地笑。
笑声从胸腔震动到喉头,越笑声音越大,止也止不住。
这他妈也有点太快乐了吧。
一想到这是车水的家,车水的房间,车水的床,他就美的想像只金鱼一样能够不停的往外吐泡泡来表达自己的快乐。
床上柜上的那个空杯子应该是车水昨晚怕他今早醒来头疼,所以特地为他准备的蜂蜜水。
他昨晚后来醉的迷迷糊糊地意识都没了,说不定还是车水捧着他的头哄着他一点一点喂给他喝的。
路弥又像个变.态似的低头蹭了蹭车水的被子,被褥柔软蓬松,鼻腔间还能闻到淡淡地清香,那是车水的味道。
不行,光是想想就太快乐了。
不能自己一个人快乐,快乐怎么能自己独享呢?
路弥决定必须找个人和他一起分享一下这份快乐。
他翻了遍通讯录,决定最先要感谢一下自己的表哥给他创造了这个机会。
耳朵:【哥,在?】
斐钰泽清晨起来正坐在自己办公桌前喝咖啡,昨晚他刚走出电梯就被宁晨曦尖细的高跟鞋踩了一脚,骂他没人性,还说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全都是心机狗,没一个好东西。
直到今早到了公司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斐钰泽觉得自己是被路弥连.坐了,此时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连着回复的话语也是冷冷冰冰,【有事就说】
路弥并没有看出他哥不太高兴地苗头,反正他哥一直都是这样,冷冷冰冰,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这语气一点也影响不了他想炫耀的心思。
耳朵:【昨晚是你和表嫂送我回来的?】
斐钰泽:【嗯。】
听见表嫂两个字,斐钰泽脸色稍缓,算这小子还有点眼力劲。
路弥有点惆怅,他哥实在是不太上道,一点没关心他昨晚和车水怎么样,于是只能自己主动挑起话题,【谢谢你哥哥,因为你的一个善意的举动,让我和水水的感情更近了一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