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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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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让我康康你的爱心胎记?
    【日记】因因问我许下了什么愿望,我看着他亮亮的眼珠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希望……可以永远和因因在一起!”——楚楠竹日记。
    “你想起来了吗?”楚楠竹的声音很哑:“你就是因因。”
    “我……我不知道,楚楠竹我不知道。”纪晚现在很凌乱,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两个小男孩并排坐着,但是这个场景一眨眼又消失了。
    纪晚真的不确定,他是不是眼花了,但是,但是这一幕让他感觉非常非常的熟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纪晚脑壳疼,嘴都发白了,楚楠竹察觉到他的异样立刻安抚他:“算了我们不想了,先回去吧,你手很凉。”
    “楚楠竹!很黑,很黑……我……我……救命……救命……楠竹哥哥。”
    纪晚忽然情绪激动,大口喘气,随后他失去了意识,倒在楚楠竹的怀里。
    *
    这里好黑,好冷,好饿,手脚都伸不开大力拍打,没有人回应。
    “爸爸!妈妈!楠竹哥哥!我害怕!我害怕!”
    是小男孩的哭声,是谁?
    有水的声音。
    *
    “楠竹哥哥!”猛的坐起来,纪晚浑身发抖,全身皆是冷汗,楚楠竹一直握着他的手,闻言立刻回应:“我在,因因别怕。”
    “是想起什么了吗?”楚楠竹抽了一张纸帮纪晚擦汗。
    “我不知道,我就感觉到了好黑,好挤,我……我……”纪晚感觉太阳穴一直在凸凸跳,脑内神经紧绷,楚楠竹不忍心他这样陷入痛苦,在一旁焦虑的不行。
    “算了,别想了,我去给你倒杯水,你缓一缓。”他准备起身,纪晚连忙拉住他:“不,我不要一个人,你别走。”
    “好好好我不走。”楚楠竹哪里听的了他说这样的话,心都拧巴成一团。
    不知道这些年因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纪晚把头埋在枕头里,很疼,但是还好有楚楠竹陪着,他温热的掌心稍微缓解了一点刺痛感。
    过了许久,纪晚细小微弱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窗户,门都关了吗?”
    “门关了,窗户没关。”
    纪晚抬头看了一眼窗户,窗帘在随风轻微摆动,他这才放下心来,随后立起上半身,楚楠竹立刻把他拉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躺好。
    “楚楠竹。”纪晚埋在他肩窝处,声音闷闷的像个鸵鸟:“我好像想起了一点。”
    楚楠竹:“嗯。”
    纪晚:“但是我并没有想起你和其他人,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恐怖的记忆,然后我会叫你的名字。”
    楚楠竹抚摸他的柔顺的头发:“那就别想了,我们不着急,只要你回来了什么都好说。”
    “楚楠竹,”纪晚直起身体,顿了顿开口道:“我真的是因因吗?”
    楚楠竹反问:“你现在还觉得自己不是吗?”
    纪晚回答不上来,其实他自己模模糊糊的大概也确认了自己就是因因,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楚楠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确认。”
    纪晚:“什么?”
    楚楠竹喉结滚动,定眼看着他:“胎记,这个胎记太罕见了,只要让你确认了这个,你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胎……胎记……这个鬼东西,纪晚抚额,它长在哪里不好偏偏在那么尴尬的位置,上次的厕所惊魂还历历在目,这鬼玩意自己看不到啊。
    “我看不到啊……”纪晚满脸黑线。
    楚楠竹从床头柜上拿出遥控,将灯光调亮了些,随后抚开纪晚额前碎发:“我帮你看。”
    纪晚的心在疯狂的翻江倒海,其实和他这些天的接触下来,动不动就抱抱摸摸的,暧昧是真的暧昧过头了,而且还都是楚楠竹主动的,虽然自己也不会推开他。
    所以应该给看吗?纪晚这时候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抛弃到脑后的破任务,攻略楚楠竹还给他生娃,可是他想做攻啊……楚楠竹这么强势,肯定是不愿意的吧……
    不对,为什么开始想攻受问题了?明明生子只要搞到精//液就可以了,不需要真枪实弹上的……楚楠竹,你有毒。
    啊!羞耻到不想见人!纪晚把头闷在被子里。
    “不想的话就算了,天都要亮了,再睡会?我去帮你跟季木离请假。”楚楠竹表现的很坦荡,这样一对比,更显得纪晚别别扭扭,犹犹豫豫像个小姑娘。
    把自己摆到攻的立场上,纪晚心想,给自己的受看一下那地方,也不会有什么,看就看吧,反正自己才是攻。
    纪晚咳嗽一声,故作镇静,轻声道:“你看吧。”
    我擦那,真他娘的丢人。纪晚想把自己的头一拳锤掉。
    楚楠竹:“可是你又不愿意。”
    惺惺作态是吧?
    纪晚轻咳:“没有我愿意的,你来吧。”说完他翻身躺下,英勇就义一般将双手交握放于胸前,并紧紧闭上双眼,只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的心思。
    楚楠竹笑了笑:“干嘛?扮演僵尸呢?”还拍了拍他脸蛋:“要不要我拿大蒜水过来消消毒?”
    “你敢!”纪晚瞪大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的道:“搞快点!”
    “嗯,知道了。”楚楠竹说话间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已弥补,心里是止不住的欢喜。
    手刚碰到纪晚的裤腰带上,纪晚便把脸皱成一团,好像按下了什么神奇的开关让他反正这么大。
    手上一用力,裤子滑至髋骨,楚楠竹:“把腰/和腿/都抬起来,脱/不下来。”
    “我艹啊……这个样子太……啊!”纪晚受不了了,一跃而起,半截屁/屁蛋儿还在外面,脸颊通红,眼中还有烧起来的泪花。
    “把灯关了我自己先脱了!”
    楚楠竹将手握拳抵在嘴角低声笑,可能是怕惹怒纪晚所以看着有点像在憋笑,身体都在抖。
    纪晚把腿伸出去,虚虚踢了一脚:“不许笑!笑屁啊!”
    楚楠竹接住他的脚踝,在脚底板轻轻扣了一下,纪晚羞到脚趾都卷起来了,楚楠竹:“行,不笑了……噗……不行……”然后转过去继续憋憋憋,抖抖抖。
    纪晚:“……”
    “把灯关了啊!我……我自己脱完会叫你,你再给我看看吧。”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纪晚想给自己点一首《尴尬时分》,以纪念如此狼狈的自己。
    楚楠竹起身把灯关了,室内一片漆黑,纪晚闷在被子里悉悉唆唆,楚楠竹催促:“好了没?”
    纪晚咬住嘴唇没敢回答,又过了一会他才弱弱的说:“好了。”
    “那我开灯了。”
    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