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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囊袋挑逗起来。
    他已开始喘声,长腿微曲,男舌狂热又难耐搅着穴道,吃出羞人声响,但这还远远不够,离她所想的引颈长鸣相差太远。
    景昔伸手,握上长茎轻轻撸起,另一只手摸上菊孔,揉了两下便顺势挤进一指,颇有技巧得勾着男道摩擦抚弄,肉茎上,一张小口逗弄着棱头,纵然含不下,只用一条软舌,也将身下男人撩得颤了大腿。
    她是起了心的要“教训”他,这么大个东西,居然藏了十多年,一朝暴露,她要好生惩罚他一番才是。
    终是,赵弦宁忍不住了,在她勾上肉眼时低吼出声:“阿德……啊……”
    景昔斜唇一笑,指尖又往菊庭里探了几探。耳边传来欲兽般粗喘,低沉又危险,他就要爆发,粗硕男根接连抖了几抖,却又被她死死捏住欲张孔眼。
    “可是一早便想过此事?”景昔回头,望着他漫不经心揉着棱头,却是不给他,“不说实话往后……”
    “是,一早。”
    景昔微愣,看他专注吮着穴儿,故意唬了脸色沉声:“多早!”
    赵弦宁顿住,喘了粗气低声:“见到阿德第一眼。”
    “那时我才六岁!”
    “已经……熬到殿下长大了。”赵弦宁起身,压上她,不容拒绝入进渴望已久花道,“阿德今晚别想睡了,弦宁想要。”
    第九十一章 窥见(高H)
    苗婶敲门时,景昔正是睡得迷迷糊糊,一睁眼,窗外天已大亮。身后男人沉吟了一声,睡眼惺忪动了动身子。
    苗凤枝敲门的声音着实大了些,拍得门板一阵咣当作响:“大人,起榻用饭了……”
    景昔扯着被角清了清嗓子:“知道了,下去吧。”
    闻言,苗凤枝疑惑不解地咕哝了一句,便应声离去。
    景昔舒出一口气来,将要转身,胸前已多了只大手,揉着软乳不甚安分的在她脖颈上轻拱。
    这男人向来自律,平日不过鸡鸣便已起身,今日却因昨夜泄了一整晚的阳元懒了性子,没能起来。
    景昔回身,拧了拧他耳朵嗔声:“几时了,该起……嗯……”
    赵弦宁翻身,抱上她便是一阵热灼长吻,昨夜欢爱犹觉梦里,如今晴天白昼,身子交融,才让他多多少少有了几分真切。
    “还来?”景昔微微伸腿,却又被他拦住腿弯,严丝合缝行起欢来。
    赵弦宁伸手,拢了拢她蓬乱长发,又朝黏腻深腔里顶去。甬道里的白浊无数躲藏,随着挺动,被尽数磨出,浓郁石楠之息瞬间扑鼻而来。
    “擦擦吧。”赵弦宁微微撑起身,却并不打算离体,只卷过床里帕子拭了拭两人黏漉漉腿心,但他一动身,白水便又淅淅沥沥涌出,淌个没完,“待会儿洗洗身子,我帮你。”
    他是担心她生嫌,昨夜抱着她泄了太多,这膻腥味儿他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她。
    景昔刚欲张口,便听房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是去而复返的苗婶,人未到,声先传来,一双粗使的精骨大手,拍得门窗都颤了几颤。
    “大人!翰文院差人来了口信,说是院里的大夫子想邀大人一叙呢。”
    榻上正是情浓的两人闻声顿了动作,赵弦宁冷然皱了白眉,将要出声呵斥,景昔却推了他一把,清着嗓子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咋能成呢大人!”苗凤枝急了神色,隔着门窗扯声,“那传话的书童说了,要见了大人,亲口将话带到才肯离去。”
    景昔翻身,将身上欲要出手的男人压在身下,气息不稳回声:“让他候着,我马上便到。”
    这苗凤枝也是个老实巴交的糙女人,听不出话里话外之意,仍是拗着性子拍起门来:“大人可是需要伺候?您把门打开,我进去服侍您梳……”
    她话未说完,房门“吱呀”一声荡了开来,年久失修的门扇撞在木桩上,惊了榻上惶恐人影。
    景昔翻身躺下,利落扯过被子蒙住身后男人,气喘吁吁朝着大摇大摆走来的身影道:“不需服侍,出去等我。”
    “大人说何客套话呢,我一粗使婆子,大人只管使唤我便是。”苗凤枝说得欣笑连连,大刀阔斧朝床榻行去,袖子一挽,便要拉开床帐伺候她家司狱大人。
    景昔慌了神色,连着推拒的措辞都已想不出。
    赵弦宁却是神色淡然坐起身来,他能保证在那婆子拉开床帐一瞬便打晕她,他倒不怕惧人相看,只是不愿给她无端惹人闲话罢了。
    脚步之声在床榻边顿住,苗凤枝转身,拿过墙边的竹楼蹲下身来:“大人可是身子不适,怎得染了这么多素布,伤了风可要及时去看郎医。”
    景昔骇了一身冷汗,隔着床幔,看榻下胧动身影,微微舒出一口气来。昨夜她身后男人泄了数次,她也太过酣畅,出了几次恭,帕子、素布、棉锦,能擦的,不能擦的扔了一地,皱巴巴的布团里,沾着的都是两人体液。
    苗凤枝收拾完床边狼藉,便又去叠桌上散落的衣袍,一边与她搭话一边张罗着收拾屋子。
    景昔有意寻个话头将她支走,奈何这女人不辨其意,只当她是在客套,听得她身后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