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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云詹将她放在石桌上,翻过身,让她仰面对着自己,而后扶着欲根重又顶入。
    他已快到巅峰,大手握着她的脚将双腿分开,低头望着两人交合之地,翻江倒海猛入上百回合,方才喘着粗气射了她满满一宫口。
    景昔被那热流一烫,亦是抖着身子泄了透彻。
    阳物一抽出,阴水合着阳精瞬间倾泄而出,湿了石桌,又落入尘土。
    叶云詹摸出怀中帕子,仔细为她拭去腿间污物,又收拾妥自己,抱过她往桃林深处行去。
    景昔被入得头昏脑涨,仍未回过神来,见他抱着她,不由忧声:“师父,你不累?”
    “为师有老到行番云雨都要休息地步?”
    “不是,师父你的毒……”
    师父明明每次毒发行事之后,都聚不得气。
    “现在没毒发。”
    “没毒发怎么……”
    话至一半,景昔忙又闭了口,红着脸匆匆撇了眼身前男人,将头垂得更低。
    叶云詹抱着她绕过桃林,行至温泉池边,将她放下后,转身去解衣袍:“脱了吧。”
    景昔一阵懵然,她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来了这温池边,且她从未来过此处,但看那池边杆架上洁巾,应是师父常来之地。
    “没人,脱了下去吧。”叶云詹已褪了里衣,将外袍搭在木架上。
    见她呆愣着看他,叶云詹轻叹,上前去解她身上衣衫。
    景昔立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喘,师父裸着上身正低头解她衣裙,她还从未与他这般赤裸相对过。
    他很快褪了外衫,却在解束胸时绊了手。
    “这是何物?”叶云詹捏着那细小颈带皱眉。
    这比他解天寅奇算还要困难,他得好生研究一番。
    “师父,我自己来。”景昔抱着臂膀低声。
    师父额前垂发落在颈窝,酥酥麻麻,痒得她微微侧身。
    “转过去。”
    “师父……”
    “转过去,快些。”叶云詹又说了一遍。
    他得下番功夫去解那被他扯成死扣的颈带。
    景昔缓缓转过身去,感觉那双大手在她颈后打架般作弄,唇角轻扬间伸了手,绕到颈后:“师父,这样。”
    指尖缠上那条细带,几个勾手便轻易将其解开。
    叶云詹眉宇一皱,心下生窘:“多大了还要人伺候。”
    景昔愕然,她好像被师父倒打了一耙,心绪正犹豫着该如何去褪那褻裤,便听落水之声传来。
    “池边凉,快些下来。”叶云詹坐进水中,看她立在池边捂着胸口,不由微微皱眉,起了心的想看她能这般羞到何时。
    景昔抱着臂膀看了看他,低头怔了片刻,终是松了怀,将手中束胸搭在木架上,又弯腰褪了褻裤,扭捏着入了池中。
    叶云詹自坐进水中,便一直眯着眼睛看她,见她脱了精光立在池边,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也不是神情,突然就想发笑,暗叹他到底是收了个怎样憨徒,竟这般让他无可奈何。
    第二十四章 入浴(高H)
    “你想淹死自己?”叶云詹栖身过来,一把拎出沉在水中“小人儿”,将她抱在怀中。
    突然被揪出池水,景昔呼吸一滞,坐在师父腿上,才发现他身下围了浴裹的,只有她,光溜溜的被人抓了个现形。
    “师父……”景扭着身子,还想往水里沉,最好是连脑袋都沉进去。
    “松手,让我瞧瞧你怀里可是揣了个金子。”叶云詹扯开她紧抱臂膀,心下微怒。
    都沉水里了还不忘捂着胸口,跟宝贝似的护着那两团玉兔,生怕被他捉了去。
    景昔慌乱侧了侧身子,她胸前近日着实胀痛的很,入了这温水,便更痛了,还夹杂着难以启齿酥痒。
    她说不出,只难受的紧。
    叶云詹捉了她手臂便搓洗起来,揉了半刻都未见有泥污,又将她转过去,搓起后背来。
    她身子白皙如脂,肩骨分明,这般搓了半刻,只听得手指摩擦皮肤“咕咕”声,肩膀都搓红了,也没见半点泥污。
    叶云詹也不是成心作弄她,他常年执剑,指尖有力,加之她皮肤莹润白皙,轻轻捏一下,都要烙上个红印子。
    他也未曾做过这般事,只见子沐为她洗过,便也心血来潮事后想让她净沐一番。
    “子沐给你洗的还挺干净。”叶云詹叹声,说完,握着肩膀的手紧了紧:“昔儿……可是喜欢师兄?”
    景昔被他搓得后背一阵火辣,只道这哪是涣澡,分明是师父在给她舒筋通骨,听闻他问声,脑袋沉的快要不省人事,张口便是反问:“那师父可是喜欢师姑?”
    一日之内,问了两遍此话,叶云詹眉心一凝,不知她为何执着于此,只道是她又犯了顶嘴毛病,遂又将她转过身来,看她小脸憋得通红,不由嗔声:“都不知道喘气吗?长这小嘴就只会噎人。”
    说罢将她抱起放在池边青石上,待她稍是缓了气,又拿巾帕浸了水去洗她长发。
    湿淋淋帕子从头顶淋下,水滴顷时落了一脸,又滴在挺翘乳尖上。
    看她身子抖了抖,叶云詹忙又拧干帕子去擦她脸上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