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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不入,遂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青云山七年,活得窝囊而满腹酸楚,她也恼恨自己,遂拼了命的承学求进,天寅遁甲、剑法心决……所有师父会的,她都求着他教,却还是学成了这般。
她记不住那些,时常头疼得厉害。
医不好,没治了,这番“劝诫”她听了太多,听得连她自己都放弃了自己。
泪水止不住了般汹涌狂泄,景昔将自己埋进被中,哭得喘不过气来。
沐彦慌了神,心中掩埋多年的愧疚一时间肆意萌发。
他俯身去扯她头上蒙着的被角,见她抖着身子往里钻,只得缓了气轻声:“景昔,你听我说,在师兄心中,你便是一切,那种事,是要两情相悦才可以做的,你已是师父的人,师兄碰不得,也不能碰。”
他说这话时,心虚到不忍直视,不能碰,他也碰了很多次,抹药时还要故意抚摸多时。
“两情相悦?”景昔探出脑袋,眼睛肿得像个鱼泡,“那我与师父呢?”
“不一样。”见她不再捂着自己,沐彦舒了口气,却又为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而恼火,只得轻叹一声:“你与师父……时日长了,自会生情。”
第九章 入魔(高H)
他委实说不出这诓骗之语,心中堵得发闷。
师父心中装的,是天下苍生,日月乾坤,却唯独无她,无风花,无情爱。
且他心知,她还不懂何为两情相悦,更分不清男女情爱与兄长之情,师父是桑毒在身,才会失了理智行事。
但他没有,他很清醒,更懂得分寸。
景昔已是哭得小嘴抽气,仍是疑惑问声:“那我与师兄呢?可算两情相悦?
沐彦呼吸一滞,她与他,可算两情相悦?
对她,他从未隐藏过自己感情,为她学医,七年如一日,这之间,不止是爱,还有永远无法与人揭露道明的不堪。
两情相悦,他也曾有过,而今,怎敢奢望。
“你不懂,快睡吧。”沐彦起身,不等她发话,已是脚步虚浮步向外室。
脱了衣衫躺在榻上,沐彦掩上锦被,黑暗下一只大手褪下长裤,抚上早已硬灼欲茎,闭上双眸,感受着指尖探过的紧致,手中快速撸动。
动作越急促,腿间越难耐,心腔便越是空寂,且他很明白,那份空寂来自何处。
他睁开双眸,盯着内室榻上身影,长指猛然握紧跳动茎身,股股白浊喷射而出。
孽障于心,沐彦喘息着闭眸,想他满腹经纶,饱读圣贤之书,而今却做这自渎不堪之事,当真是作孽。
一日的惊吓劳累,夜里还哭了许久,景昔也困极了,蒙了被子便睡得鼾声如雷,直到脖颈上传来难忍疼痛,方才呼吸急促惊醒过来。
昏暗烛火下,身上男人正喘着粗气在她颈间啃噬。
景昔神色慌乱,刚想出声,便觉身下穴口被热灼硬物抵住,不断顶弄,顷刻间,已是一贯而入。
熟悉胀痛之感传来,景昔红了双眸,小手哆嗦着使劲去推他:“师父……”
身上男人似未听到般,只用力挺动腰胯,将阳物顶入紧涩穴道,直抵花口,而后又尽根退出。
她下身还很干涩,肉与肉厮磨间撩起花茎一片烧灼,摩擦之感太过强烈,也太过疼痛,惹得花穴一阵痉挛。
景昔口中呜咽,更难忍是颈上疼痛,她已闻到血腥。
沐彦也听到内室动静,慌慌张张下了榻,他在外室本应该先嗅到风声,但因夜里释放太久,阳精泄了良多,这才睡死过去。
步入内室,眼前情景让他呼吸骤然一紧,师父正压着景昔大力淫弄,他看到景昔睁着惊恐双眸,白皙纤细双腿大大分开,被迫钳在男人腰身上,如风中摇曳孤枝,不堪蹂躏。
剧烈动作下,整个木榻都在“咯吱”作响,这般狠厉癫狂,他在初入凤鸣谷时见过。
师父这是又入魔了……
第十章 毒发(高H)
景昔泪眼朦胧望着他,虚弱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师兄……”
沐彦怔住,脑海里一瞬间涌过千百种应对方法,但都无法保证榻上两人安妥。
这桑毒淫荡至极,一旦受了刺激,便会令人大发淫性,即是方圆百里,也能闻着体味,将人骑在身下奸淫蹂虐,不死不休。
他记得那夜是施了银针才让师父得了半分清明,但事后师父内力散了大半。
如今这般时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寻了针便朝榻上正是发淫男人扎去。
申脉被刺,阳出于阴,心中仅有的几分清明被唤醒,叶云詹恍惚松了口,欲根被穴道紧紧夹裹着,他明白自己这是又发了淫威。
少有的理智呼唤着应退出身来,但身体狂浪却又叫嚣着狠狠进入,将她凿烂,凿穿,凿透,而后抵死缠绵。
血气太过浓郁,然他嗅觉又太过灵敏,汹涌而来魔魇终是甄没理智。
清风皓月,天纲伦理,都抵不过身下紧致,他要将她入透、撕碎,吞入腹中。
眼前一片血蒙,叶云詹用力挺胯,欲根长驱直入,顶向花心,茎头被窄道软肉含咬得酥麻难耐,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