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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语气说:“啊呀,惜力小姐,不要害羞,你这……真是粉嫩可爱的小‘穴呢。”
    ……听起来不错?要不去看一眼?
    他忽然想到,被下半‘身的力量占了上风。
    他站起来看去,那画面让人血脉偾张,少女浑身赤‘裸,身材居然意外不错,地臧倒是穿戴整齐,只是脱去了外套,他一手揉着她软绵绵的胸脯,一手把她的腿分开,像是轻轻松松就把她掌握了。他甚至还有余力回头对他笑,顺手展示了一下身下的人,像是邀请一样。
    “来啊天臧,一起玩,”地臧笑着说,“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爱日惜力也点头,她脸色潮红,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边,看起来又诱惑又可怜极了。
    ……总感觉像是陷阱啊。天臧心里想着,迈步走过去,边走边脱下外套,因为……太热了。
    “那就来吧。”他解开腰带,扔在地上发出“咔哒”一声,仿佛震到了地上的少女,她眼睛微眨,懵懵懂懂的看着他,瑟缩了一下。
    “放松吧,相信我,您只需享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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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双胞胎都醉了,他们的身体被治崎廻归零了
    力力酱:姐夫真好!!!我爱姐夫!!!
    爱日琴音:禽兽放开我妹妹!!!!
    治崎廻:十分钟不到就搞上了?!!!!
    月黑风高夜(5.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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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叫:犹豫就会败北,但它还有个更出名的下半句——果断就会白给。
    特别是……那些没有【弱者自觉】的人。
    “弱者要有弱者的自觉”,弱不是错误,但明知道自己弱小,还心存侥幸就是大错特错。
    天臧已经放弃了警戒,他居然把皮带扔在了我的手边,白亮的光照着他的脸,让他的每根睫毛都如此明晰,我甚至能够数清他嘴唇上的纹理,就像被投放在大荧幕上的电影,他的情绪变化被一帧一帧的定格,连最细微的变化都无所遁形——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有些不屑又有点轻蔑,仿佛在挑剔一道菜的口味。
    我有些丧失了兴致,抚摸着地臧的小臂,那是种过于光滑的触感,十分好摸,如同刚刚剥了壳的鸡蛋,每一丝皮肉都干干净净,轻轻抚摸时像绸缎一样顺滑,让人想用力去捏。
    像一只会自动发热的真丝枕头?
    可能是见多了极品……?
    我歪头躲过天臧伸过来的手,内心毫无波澜,哪怕他脱光了坐在我面前,我也没激动起来,甚至有种可有可无的感觉,简称:随便。
    因为很无聊啊,所以随便,是谁都没有区别,只要长得漂亮、又干净又听话就可以。
    地臧低下头,他没有粗‘暴的插‘入,眼前的人到底是他的boss,还是个少女,就算他很想搞哭她,也绝不能是在刚开始的时候。
    这会儿,他又记起来了,他见过她和那个雇佣兵在地道里做‘爱,结果后者一氧化碳中毒,爱日惜力却一切正常,把人一扔就跑了。
    那就……地臧用指尖试了试,感受到了微弱的抗拒。双‘插还是算了吧,不能硬来,他心想,同时看了眼哥哥:天臧看起来并不着急。
    我转头放松自己,细细体会着身下传来湿漉漉的触感,微弱又舒适,阵阵酥麻,直接的撩拨是最有效的。反正是白给,不要白不要。
    “来帮我舔一舔?”天臧握着自己的男物低声诱哄,那表情,笃定了自己不会被拒绝。
    “不要。”我很平静的歪头躲掉,在那种很细微的舒适里不断放松,“小心我咬你。”
    也许是因为天臧的皮肤很白,我忽然想起了袴田维,他不喜欢口‘交,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脱他裤子想对他做点什么,结果被他提起来压在桌子亲了五六分钟,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一个人换成了两个,快乐却没有翻倍,天臧地臧不会教训我,却也不会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我……爱与情‘欲真的可以分开吗?
    好像是可以,我心想,身下的敏感每被舔吮一次,心中就更空虚一分,像是被钻了蠕虫,麻麻痒痒的。我解开天臧的上衣,不紧不慢的拆开精致的纽扣,像是解刨一件艺术品,露出他精壮的上身,头顶的灯光耀眼的白。
    “惜力小姐,”他喟叹出声,俯下身体伸手抚摸着我的脸,令视线交接,“您真的长大了。”
    没有爱的情‘欲也是快乐的,特别是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修长的手指插入幽‘穴,贴着湿滑水嫩的肉壁不断摩擦,心脏在咚咚跳,快乐随着呜咽不断积累,越来越逼近幸福的顶峰——好吧,其实没那么复杂,因为我满脑子都是“继续继续我还要”,也不会在意是否被人用性‘器顶在脸边了,因为无暇理会它,哪怕顺着他的意思舔一舔也无所谓,只是会顺便送出大礼:个性刺激礼包——恋爱是大家的责任,说好的三人一起快乐,怎么能只有我陷入疯狂?
    来吧,来吧,慑人的战栗在体内漾起,一浪接着一浪,在擂鼓般的心跳声中传遍全身——但男性的声音却把我的盖了过去,我躺在天臧腿上,只看到他猛的绷紧了身体,呻‘吟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气,摁着胸口不断起伏,从额头掉下豆大的汗珠,他的那玩意又硬起来了,我歪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他的大腿还在颤。
    “舒服吗?我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