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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丝仿佛微笑的弧度,“别自以为是了。”
有一瞬间,他不想再忍耐了,想直接下手杀了爱日惜力,钱总会有的,但他却真的无法继续忍耐了,但是,哪怕她现在就靠在他身上,他也杀不了她,贸然动手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自言自语道。
“但只要你付出代价,就可以获得捷径。”
轻飘飘的声音附在他耳边,宛如恶魔低语,而那双指尖微凉的手则顺着他的衣襟下摆,慢慢往里探了进去,缓缓抚摸的动作仿佛暗示着什么。
捷径?治崎廻眼睛一眯,强行忽略了渐渐蔓延上脊椎的酥麻,他的身体意图背叛,大脑则已经沉溺于快.感爆发的记忆,这一刻,时间地点已经不重要了,被抚摸的肌肤畅快的舒张开了每一个细胞,没被抚摸的部分嫉妒地绷紧,颤抖地等待着,期待快乐,迎合疼痛与撕裂……
太好了!他内心有声音在嘶吼,快来吧!
“别开玩笑了,告诉我你的目的!”
但是现实中,治崎廻却露出了狠厉之色。
“嗯~蝴蝶的挣扎是那样脆弱又美丽,蜘蛛怎么能忍耐住不咬一口呢?啊啊~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不逗你了,我们换个地方说好吗?医院可不是个加深感情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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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蝴蝶吗?它翅膀纤薄,飞舞在空中的样子美丽又灵动,抓足了人们的视线。但如果你能狠心拔掉它的翅膀,就会发现它的躯干乌黑细长,与其他丑陋的虫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小时候的我看了很多故事,篇幅一般都不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娱乐之余偶尔也会思考,所以有次就特别好奇:帮助蝴蝶破茧,真的会让它再也无法飞起来吗?
那时候我还没上学,天天在外面乱跑,某天就带了一只茧回家,姐姐也没说什么,于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等待后,我帮它破开了束缚。
这个过程简单极了,但我却很紧张,新生的蝴蝶趴在桌上晃着触角,皱巴巴的翅膀湿乎乎的黏在一起,最开始,它没有力气动,更不会飞,但是又过了一会,那对翅膀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充盈了起来,它飞起来了!所以我就知道了:问题的答案是否,它还是会飞,没什么影响。
我把蝴蝶关在家里,它飞到哪,我就跟到哪,毫无意义地消耗了一整天,但是到了晚上,姐姐回家了,她让我把蝴蝶从屋顶捉下来给她。
“蝴蝶这种生物,很坚韧,强大又美丽,拥有着相对于它的体型而言,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对于人类来说,它依旧是脆弱的,就像此刻,只要我像这样轻轻一扯——”
姐姐抚摸着手指间颤动着翅膀的蝶。
“它会死吗?”我问。
“也许吧,但它本来就只能活一两天。”
“为什么呢?”我不是很明白。
“因为物种的限制,你也可以这样理解,「短命是蝴蝶这种生物注定要承受的命运」。”
“可是你扯它翅膀,它会很痛。”
“你为什么会在意它痛不痛?”
为什么要在意蝴蝶痛不痛?
这个问题把当时的我问住了,对啊,我又不是蝴蝶,它痛不痛……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我把它带回来的。”我想了很久才说出理由,“它还陪我玩,它是我的。”
那之后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只依稀记得自己和姐姐讨论了「什么是属于」,争论的焦点是「这只蝴蝶是否属于我」,最后的结论是「它不属于我」,因为打开窗户后,它晃悠悠飞走了。
“惜力知道什么是「属于」吗?这是某一方归属于另一方的意思,代表着你需要它的时候,它必定会在某处等你,也必定会帮你解决问题——就像你的衣服乖乖待在衣橱里等你穿它一样。”
——只有物质才能够「被属于」。
——动物呢?猫咪,狗狗也可以吧?
——不行,它们的生命太短,你会伤心。
………
………
“在这里谈话安全吗?”
而现实中,治崎廻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沙发背上,他们现在在一家没有挂牌的宾馆里,虽然打开门后一入目就是圆形的水床……但屋里好歹也有沙发和客厅,他也就……勉强忍了。
“嗯,这里算是我一个手下的私人地盘。”
这家店是波臧的一个叔叔开的,二楼最南边的房子是给他们兄弟俩预留的,隔音做的很好,他们偶尔会带属下去谈点东西,但女人就算了,毕竟她们也看不上这种没牌子的小宾馆。
那边,治崎廻像个主人一样在沙发上坐下了,我却有些好奇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说这个玫红色、软软的又疙疙瘩瘩的、长得像海胆的橡胶唧唧套?
我把里三层外三层的塑料包装撕掉,揪了揪,发现材质还蛮硬,真塞进去肯定不舒服……
啊,我又找到了手铐、皮鞭,还有低温蜡烛!等等,床顶的天花板上仿佛有机关?
“哗啦”一声脆响,我居然从屋顶扯下来一根金属的吊环!天啊,波臧兄弟居然有这种嗜好!
然而等我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后再回头,治崎廻的脸色已经发青了,他死死的盯着我,一副你敢过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的可怕样。
我低头看看我的手里:皮鞭蜡烛唧唧套?
嗯嗯,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