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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看屋顶——操.蛋的人生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于是他节操一甩,张口就是:“妈妈,求你了,我想要,求求你自己坐上去?”
然而,三秒过去了,没动静。
“妈妈?您是被儿子的大鸡.巴吓到了吗?”
然而,又是五秒过去了,还是没动静。
“喂,你怎么不动弹?”荼毘问。
“……”于是我就稍微动了动,蹭了蹭他,接触的部位变得很烫,粗壮的血管贴着充血的阴.蒂,一鼓一鼓地跳动。
荼毘又开始向上顶,甚至还想抬胳膊去抱我的腰,被我摁住压在一边……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于是我亲了他一口,但下半.身依旧紧贴着他,不让他深入进去。
“为什么?”荼毘一头雾水。
“因为刚运动完,不能做。”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蹭一蹭。”
“只爽你自己???”
“对。”
“操。”
哈哈哈,居然爆粗!
不去刻意控制,快.感来的快也去的快,荼毘歪过头不说话,然后又过了几秒,等我缓过来了,就听到他委委屈屈的:“哼。”
“你还没恢复好呢,”我拍拍他的胸膛,其实我也很想,或者说非常想,但是三天内是不行了,连接失血过多加二氧化碳中毒,他的身体都快废了,必须停几天缓缓。
锻炼当然不算,反而有助于他的恢复。
“……不要说我不行。”荼毘阴郁。
“哦,你超棒。”我爬起来去关灯,然后摸着黑把床上的书包漫画扔到一边,回来后才发现荼毘有点油……算了,一会再洗吧。
——重新扑回去,pia叽~抱住。
“难道你平常一天1800个俯卧撑?”
某人认命,但似乎……还是意难平。
“那倒不会,一般每个肌肉群50个。”
我很诚实地摇摇头。
但我做的是花样俯卧撑,比如需要单手配合高抬腿。然后俯卧撑还只是种热身,重头戏是撸铁,90kg的铁,比两个我都沉,弯举推举各种举,一边深蹲一边举。
……嗯,好久没举了,明天早上就开始。
“真不做?”荼毘还是不死心。
“乖。”桌上,手机响了,我看过去一眼,收回目光,“先过两天再说。”
铃声停了又响,来来回回响了三次。
但躺在床上的两人,谁也没在乎它。
物间父子
204
荼毘和袴田维是两个极端。
和后者在一起的时候,我每天五点起床,他也会跟着起,然后我们一起刷牙洗脸,经常是刚刚进行了一半就莫名其妙地开始不可描述,其实他也没干什么,只是正常穿衣服扣扣子,或者双手捧着水往脸上撩,但我——我甚至到现在还能想起袴田维洗完脸后眼角淌着水痕的样子,他张着嘴喘气,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打着缕。然后转过眼看我,再然后我们就……上班迟到了。
但荼毘就是另一种情况。比如说现在,天还没白,但我已经彻底睡不着了,想爬起来去锻炼——但大哥他不同意,不但章鱼抱,还要抓着我的胳膊把我使劲往他怀里塞。
这也就算了,他还不允许我摸他!我只是摸一下他的背,他就不耐烦了,大幅度地摇晃肩膀,发出“嗯~”的不高兴声,似乎是想甩开我,但他自己却抱的死紧。
“大哥?松手好吗?大黑?总裁?儿子?”
……不管叫什么,荼毘都是Zzzzz……
于是我就只能使劲把他扒开,然后帮他盖上被子,给他关上卧室门,花十分钟把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随便吃点东西,5:15,准时滚到楼上开始热身。
——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八木俊典,他帮我定制了八组热身动作,主要借助单杠和高低杠,能够很好地锻炼我的上肢力量。
于是时隔多日之后,我终于又萎了,再次体会到了“汗如雨下”“肌肉酸痛”“无精打采”“不想动弹”“不想说话”的悲恸,而身体上的疲惫也严重阻碍大脑的运转,没有胃口吃饭,哪怕看到手机上有三个相泽消太的未接来电,也不想回拨,只想躺回床上静静。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
我拖着书包去上课,一路上万径人踪灭,进了教室见到同学也不想打招呼,坐,趴,倒桌不起,最好谁也别理我——
“爱日!门口有个叫物间的找你!”
*=%+$……我脑子里飚出一串脏话。
再抬头,那个笑容明晃晃的家伙果然正靠着门框对我招手,“嗨~~”
物间宁人弯着嘴角——然而看着他那仿佛晃动着水波的蓝色眼眸,我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治崎廻“爽朗的阳光笑颜”???
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谁信谁倒霉。
但最终,我还是起身出去了,他毕竟是我亲哥,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我跟着物间宁人走到走廊的拐角,那里有间储物室,存放着部分训练材料,英雄科的每个班都独占一层楼,走廊里很安静。
和往常一样,物间宁人的校服熨烫的十分笔挺,身上带着又慵懒又优雅的木香,微醺的香气隐隐约约从他的领子后面扩散。
“昨天你真给麦克老师刷礼物了?”
他问,依旧保持着非常礼貌的距离。
我收回看向他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