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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8

      内挤压着,我把他绞紧,在这种安静下,身体所感受到的一切——包括那种充满韧性的硬度、更加涨大的弯曲、狂乱跳动的血管,都显得……格外清晰。
    我花了两秒去考虑该如何回答他。
    “你说你也要走。”
    理论上,猜测袴田维的后续行为对我来说没有难度,我早就知道他会来一趟雄英,不过倒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我眼前。
    后面这个,是绝对的错误行为。
    “你准备到学校最后看眼我是否安全。其实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该让我看见你。”
    错的是我?是你不该打架!
    袴田维真的很想怼回去。
    “救援是我的本能。”
    心里想了很多,但最后他只说了这个。
    谁都知道,眼观八路耳听四方是他的习惯,哪怕正在买水果,他也能精准地拉开即将相撞的卡车和小轿车。
    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不对。
    可我没有危险。这句话我没说。
    因为其实他原本不用来看——也就是他所谓的“最后一眼”。但我也知道,他肯定会来,因为如果他不来,他就不是袴田维了。
    就比如那天早上,明明我都吃过药了,他还要多此一举地带我去查体——就算我身体没问题,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测出来什么,然后等体检结果出来……他看完,就开始谴责我乱吃药。
    “药是你给我灌的啊,你还怨我。”
    “你和我说明白不行吗?”他很生气。
    “那太破坏氛围了。”我解释道。“毕竟当时我在勾引你。”
    此话一出,袴田维当时就被我梗住了——现在再想想,怕是他从未想过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
    话题渐渐拐向分歧。
    “我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我又说。
    “你以为危险是什么?它听你的?”
    那算是我第一次和袴田维吵。
    结局是我把他摁在墙上强行闭嘴,因为吵的很没意思,我说的全是实话,我的确没有危险,他也清楚,但他却非要把普通人的那一套安在我身上。
    “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在用养猫的方式养老虎,想让老虎见到狗就快点躲上树。”
    我曾这样打趣袴田维。
    然后他和我科普了一大通“什么是人”、“人和动物的区别”。
    其实我觉得: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动物能吃、人不能。但我没反驳他。
    我不想吵架。
    袴田维就更不高兴了。
    他变得越来越低龄化,幼稚,易怒,受不得刺激,总想用身体解决一切——当然,这对我很有效,但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其实有时候我们本可以略过分歧,但他还是要死抓着那个点不放,总是试图提起来。
    后来我就明白了,袴田维的冷静自制都是给外人的。他回到家,回到他爸爸妈妈那里,就算变成80岁的老头了也还是个宝宝,不用自己洗衣服也不用自己做饭,做的好会被夸奖,做错了会被原谅。
    说一千道一万,不管袴田维变成什么样,总会有人顺着他。
    ——“我爱的人就该顺着我”。
    强盗逻辑。
    所以,你看这次又是这样,他就说了那么一句“救援是我的本能”,就又不说话了。
    无所谓,我心想,那你就和你的本能过日子去吧。
    我细细碎碎地呜咽着,袴田维的手很大,几乎能包住我的整个臀肉,他撞击力道很大,会把我撞的向后弹出去,然后又会在我即将脱离他的瞬间用力地把我往回按——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男人,动物,物品……?
    我很不合时宜地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袴田维突然问。
    “在想你……会如何跟别人做’爱。”
    袴田维嘴唇绷紧,慢慢止住了动作。
    “别生气。”
    我凑过去亲他的脸,亲一下,抬眼看看,好像没用,再亲一下,还是没用,只好再亲一下……最后干脆把整个脸压过去,将他脑袋蹭的歪向一边。
    “我就是设想一下。”
    过了一会,看他似乎平静下来了,我又说,然后自己动作起来。
    “你可能会关上灯,地点当然是床上,可能会提前加一层床单?男上女下,标准姿势,结束后你会帮她洗澡,一起穿上睡衣——也许还会分开被子?睡觉。”
    袴田维没有打断。
    “所以呢?”过了一会,他冷冰冰地问。
    我又亲了他一下,“你先说我猜的对不对。”
    “行,可以。”
    袴田维点点头,他已经没有心情生气了。
    “理论上,的确如此。但你还是猜错了,因为我没时间。”
    我从袴田维身上起来,他居然被我刚刚那一通话直接气萎了……
    我好想笑,咳,忍住,忍住。
    “所以你新家的地址是什么?”
    我拽过纸巾抽了一大把,一边问一边给自己擦了擦,但肯定是擦不干净了。
    “其实我当初定了不少东西,就狗链工艺简单,所以来早了,其他的……反正就你那个身高和腰围,那些东西一般人也用不了。等来了给你寄过去,留个念——或者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矫正一下标准姿势。当然,扔了也行。”
    袴田维很久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外面霹雳乓啷地响了起来,一堆连着线的拖把麻布群魔乱舞,水龙头被拧的哗哗响。
    一条线提了一塑料袋水进来,我就着这袋水好歹冲了冲身,心里打算着一会出去找个地方先洗个澡。
    我收拾好自己,又洗了把脸,然后用袴田维的手机给横刀一斩打了个电话。
    他那边很吵,一听就还在开学典礼现场。
    “给我开张假条。”我说。
    “哦……等等,开学第一天你就要干啥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