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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时候说这种话……太煞风景了。
“不想写作业你想干什么,到处乱跑?”
?我瞬间坐起来了:“你想约我出去玩吗?”
然后对面又是一阵沉默——绝望,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谢谢。
打脸什么的习惯就好,淑女都是抗揍的。
“哦,骗你的,其实我的行程已经排满了。”
真的排的好满,我盯着天花板在脑子里数了数,一二三……算了别数了,想想就肾疼。
“你还没说你现在在哪。”
“轰家,参观一下安德瓦。”
“课没上几节,和同学关系倒是不错。”
“和老师关系更好,可惜老师不让啊。”
结果话一说完,相泽消太那边就又沉默了。
真丧,我依旧看着天花板,想起山田阳射之前教我的“追男大法”,比如什么“要纯洁要羞涩”啦,什么“大叔都爱活力满满的少女”啦,“可以主动出击但是不要黄.暴调.戏”之类的……等等等等,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事到临头却总是忘了演,关键时刻还会突然变的特别嘴贱……唉。
身为冷场王的我,决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你在家吗?在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他也就是刚起床吃了个饭而已。
“那~我一会要出去了,就先挂电话了?”
“……安分点吧,别乱来了。”
“好的好的,嗯,拜拜~”
电话一扣,我就把手机一扔、翻身起床了!
“乱来个毛线球啊,物理作业还没抄完呢…”
活好都是哥
二十分钟后,轰焦冻收拾好东西了。
“还没结束吗?”他走进来,衣服上带着干净的茉莉花香走过来。
尴尬,我意图盖住我的作业不让轰焦冻看,他的字写的十分工整,我却抄的十分潦草,标点符号都快要飞起来了……都怪相泽消太!
“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太多了,我又没上过课,后面还有好几科没碰呢,直接不想写了。”
我说,看着轰焦冻伸出手……啊,他居然把我的作业本抽走了走了走了……我维持着镇定看着他翻了一页——题外话,他的手指真好看……我把目光从轰焦冻莹白透骨的指关节上移开,心里突然后悔,恨不得瞬间发动(并不存在的)置换个性把作业本上的“胡乱划拉”变成圆滚滚的“萌妹字体”……太惨了,尴尬,哭了。
“你还抄错了几个。”轰焦冻翻着全看了一遍,那语气,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我……假装并不在意。
“都做对了就坏事了,是故意抄错的。”
轰焦冻把本子放下了,“那走吧?”
我点点头把作业收好,连同他的作业一起放进书包,本来还有点想问他“轰夏雄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吗?”,但考虑到某种颇为微妙的感觉……
我决定自己还是闭紧嘴吧。
但是……当我和轰焦冻走到客厅时又遇到了轰夏雄,我还是没忍住,因为他正撑着下巴无聊的换台,侧着脸,也不说话,但是眼珠却跟着我们的路过一路移动……这谁能挺住啊?
我突然悟了:轰家这堆兄弟,都克我。
“……要一起去医院吗?”
顶着轰焦冻的视线,我艰难地开口问。
而坐在沙发上的轰夏雄,表情渐渐微妙,他坐直身体,“……我还是不去刺激她了?”
我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也许这就是世事无常吧?明明几个月前我还在为冰姨愤懑,觉得她的家人冷心冷肺不是人,但偶尔,也许只是偶尔,我也会觉得被冰姨这样依赖着,我也会为此……高兴?满足?
我一直以为她是破碎的、无依无靠的、没人在意的,但她不是,其实一切都是误会,他们母子间的隔阂薄弱的像泡沫,只要稍微……随便哪一方稍微努力点,就会很轻易的Happy Ending.
我突然想问问治崎廻:喂,你真以为你把死秽八斋会经营好了,前任组长就会感激你?你把他搞成那副鬼样子,人事不知躺床不起,组织里的老成员走的走、死的死,他不恨死你都算轻的——哦,估计恨不死,但他不还把他前组长的孙女给搞人体试验了?死秽八斋会原本就是个做运输顺带收点保护费的小团体而已,现在被他搞的涉‘黑涉‘黄还涉‘毒,连人体研究都有了。
之前的时候我还不理解,前组长卧床不起,前组长的孙女身为“实验品”却活蹦乱跳——干脆让她也“躺下”不是更方便吗?为什么不?别和我说他还有人性,这家伙都能狠到生啃人舌头。
但我现在却明白了:那是因为他不敢啊。
这也太惨了,真是笑死了,可怜的廻廻……他这是知道自己赢不过那个跟组长血脉相连的小姑娘啊,弄坏了她,哪怕后面带着死秽八斋会冲上顶峰,也得不到组长的“爱与原谅”。
你说他这样……有意思?
看看轰夏雄,再看看轰焦冻,我突然想笑。
“……妈妈比以前好些了。”
轰焦冻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