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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7

      绝对不行的。
    “还是自己一个人住比较好,或者找个没资格管我的人,抱抱,做点愉快的事。”
    我感叹道,并没有避讳这个话题。
    “我并没有危害社会的想法,也没有被社会虐待,更没有因为被社会虐待而变态。”
    “没人觉得你想危害社会。”
    “所以是有人觉得我变态?”
    “也没有,主要就是担心……”
    “啧,都是借口,怎么不见你们去这样关心别人,还不是因为你们觉得我控制不好自己,容易危害到社会。”
    “……”
    车辆平稳前进,前方没车。
    “那你想死吗?”叶冶噬忽然转头问。
    “什么?”我一时间没明白。
    ——难道他想把车开向大海,带我去死?
    “随便问问,”叶冶噬回过头,心中松了一口气,“……我觉得也是,活着多好。”
    “谁说我想死了?”我追问,“横刀?”
    再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袴田维……居然觉得我有自毁倾向???
    苍天啊!大地啊!我不就是和他玩了几次小玩具吗?我们甚popo小说群6/3/5/4/8/0/9/4/0 至都没玩过窒息play,他就觉得我想自毁?我绑我自己……那是因为怕他不肯给我给我绑啊!
    绑起来动弹不得的样子多好看啊!
    带着这样崩溃的一种心情,13号……哦是叶冶噬,他之后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反正依旧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说教。
    就这样,在接近22:00时,我被叶冶噬放在了黄金酒店的大门口,拒绝了他护送上楼的要求,让他亲眼看着我走进大厅。
    我敲响了6821的房间门。
    “谁呀?”门内隔着很远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是我。”我回答道,从记忆里摸出暗号。
    “Every   heart   sings   a   song,   incomplete,   until   another   heart   whispers   back.   ”
    (每一颗心都会唱一首不完整的歌,期待另一颗心会唱出剩余的部分。)
    门很快就打开了。
    那是一个面貌普通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扎着,身上穿着花色的羽绒服和绸缎的裤。
    她关上门,没与我对话,也没招待我,甚至整个过程都没看我一眼。
    我走到沙发边,看着她走到电视机旁边,用水果刀翘开电视的弧形屏幕,从里面抠出一个薄薄的金色按钮,那是齐单向通讯器。
    她摁了一下,依旧什么也没说。
    我能看出来,这个女人的紧张绝非虚假,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非常想看我一眼。
    无所谓,我坐到沙发上玩手机。
    傻狗给我发来了短信:他正和午夜一起参加袴田维的欢迎会,也许他是故意的,发给我的某张照片上,袴田维正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两人身上穿着配套的礼服。
    ……终于开始第二春了?
    那一瞬间,我居然有点松了口气。
    再向下翻,傻狗和午夜穿了配套的礼服——黑色亮片闪瞎人眼。他的胸针是银色的鞭子,而午夜的胸针是满钻的麦克风。
    因为角度问题,午夜的脸显得比他大。
    对于某人的小心思,我感到非常好笑。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中,我突然发现了横刀一斩,他和几个胖胖的中年人在模糊的背景中,被拍进了傻狗的自拍。
    这都能认出来,难道我对papa才是真爱?
    一边吐槽自己,我一边把照片放大,发现横刀正和这几个人往楼道的拐角走去——绝对不是多想,他们一定是出去谈话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一直背对着我不出声的女子把门打开。
    来者身型高大,紫色的短发,眼皮上带着红色的,穿着胸口带红心的白西装。
    ——妈妈的“助手”,R.A.
    他转手把门关上,走过去伸手对着那女子的头摸了一下,用手掌紧紧贴着她的脸,然后女子就倒下了,但呼吸还在。
    “我的个性是记忆的读取与消除。”
    R.A.简单介绍道,说话时,他始终抓着女子的右手,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她刚刚没看到你的脸,但是记住了你的声音,同时对你的高度有了大概推测。我把她今天的记忆消除了。”
    他没有称呼“您”。
    我放下手机看向R.A.,我还以为来的会是波臧兄弟,这个人给我的印象就是个保姆。
    “我想了解情况,我以为你在东京,告诉我为什么是你出现在这里。”我连着说。
    “组织里只有我和波臧知道您的身份。”
    这次,R.A.又改称“您”了,他斟酌着语句,言语间看似非常恭敬,但表情与行动上却没有分毫特别尊重的意思。
    “我的确负责东京地区,这次来也是想向您汇报一件事情,这件事无法转述。”
    我看着他,没有开口。
    “霍克斯接受了卧底任务,即将开始对我们进行探查,因为我发现您与他经常联络,所以就想提醒您注……”
    我依旧看着他,看着他忽然顿住,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朝前踉跄了一大步,跪倒了,表情仿佛极度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