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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9

      友,能帮个忙做次爱吗?”
    恨就像野兽嘴里的利齿,融入了黑暗。
    这个吻,治崎廻终于闭上了眼。
    “当然可以。”他说。
    玩家与棋
    天已经亮白了。
    “刺啦——”,我拉开窗户,呼吸着屋外新鲜又冰凉的空气。
    屋内涌动着类似氨水味的鱼腥气,罪魁祸首是地上的黏稠液体。而墙壁的一角,治崎廻被吊在墙上,修长的身体被铁链紧锁着,蜜色的胸膛布满了斑斑血迹,正沉重地上下起伏着,时不时抽搐一下,摇晃铁链,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
    几分钟后,我拉上窗户,不情不愿离开窗户口,同时感觉鼻子再一次失灵了。
    很难闻,但我不能表现出来,要假装喜欢,还要若无其事。
    这之前,我从没觉得这种味道很难闻——我现在也算有经验了。总之,这些男的都是一个味(可能略有区别,但我懒得分辨):不香不甜也不臭,有点腥。
    这本来就没什么可恶心的,大家都很正常,该舔舔该咽咽,偏偏就只有治崎:“恶心!滚开!放手!”
    这是你自己的好玩意啊。我说,用手指蘸着那些奇怪的东西往他脸上涂。是高蛋白哦,非常好吃,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此处略过治崎的花样骂人3分钟。
    于是,被骂烦了的我就强行喂着治崎吞了几口他自己的“脏东西”,他嚷嚷着要杀我,于是我就只能把他挂起来,用个性陪他玩了…几次、十几次。
    ——我很好奇,在这过程中……他有没有趁机把他自己『翻修』一下。
    “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医生了。”
    我走到治崎廻的身前,浮高了一点。
    “没钱也不用卖肾,毕竟我们是朋友,什么都可以商量,钱是小事,友情无价。”
    治崎廻垂着头,双目失焦,仿佛死人,哪怕我把他的下巴捏起来,那双金色的眼睛也依旧空空洞洞的,不转,也没有任何反应。
    但我知道他能听见,他只是有点太累了。
    “不如我们结束?我给你恢复一下。”
    我等了一会,又说,“我想和你谈谈。”
    “…不…再来。”
    治崎廻突然抬起头,声音发干。
    他仿佛只听见了“结束”,眼睛半开半合,直勾勾地盯着我旁边的一点——他可能根本没看到我。微弱的声音从口中逸出,几乎要消散在窗口呼呼灌进的风声里。
    “快点,给我。”他一字一顿道。
    微弱的挣扎引得铁链“哗啦啦”一阵脆响。
    “还需要我再说第十遍?”
    我好心好意地动了动,站到治崎廻的身前,把他的脸抬起来,方便他看着我,提醒道:
    “你现在是在求我’操’你,别这么硬气。”
    “……我…的大…已经准备…好…了……”
    “大?大什么?”我问。
    治崎廻喉结动了动,羞恨燃烧,让他从无边的情’欲中勉强挣脱,不再沉迷于疼痛…和令人发狂的绝顶快’感。
    沉默再度蔓延。
    “有你这样的首领,黑商早晚完蛋。”
    过了一会,他哑着嗓子说。
    “我知道,你在好奇我为什么不杀你。”
    我弯腰提起地上的冰水桶,先洗了洗自己的手,再对着治崎的下半’身哗啦一泼。
    “!”他猛的一抖。
    “不客气,帮你清醒一下。”我说。
    身体哆嗦了几下渐渐恢复平静,治崎廻转了转手腕,手指摁上墙壁,发动个性把自己从缠绕的铁链中解了下来。落地时腿发软,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看着治崎廻自己给自己造了个椅子坐好。才继续说道:
    “我承认,发生了那种事后,杀掉你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因为我也听说过翻修师的事迹,死秽八斋会能发展到今天,全都依赖你个人的超绝战力。可以说,现在的死秽八斋会是你一手带起的势力,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杀你的原因——”
    话未听完,治崎廻就冷笑了一声。
    “你不用恭维我,”他顿了顿,脸上又露出那种混合着讥讽与轻蔑的笑容,“……见面就扒裤,睁眼还在扒裤,你就这么想被我’操?”
    我盯着治崎廻,他现在赤身裸’体,双腿大开着坐着——如果穿着衣服,这个姿势当然很正经——但如今他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而且被我这么一盯…下面又开始动弹了。
    【小公狗的大鸡’吧已经准备好了,汪汪】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虽然逗他很有趣,但还是要先谈正事。
    “这种两性话题我们一会再讲?”
    ……莫名的压力袭来。
    明明身上黏糊一片,治崎廻却没工夫嫌弃恶心,他现在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只能死死地盯着眼前的……
    ——爱日惜力。
    同样是光’裸着,她的身上却很干净。
    治崎廻记得自己昏迷过几次,但哪怕是在半昏半醒间,他也能听到她在与人交谈。
    再顺着这个往前想,他俩其实也没做几次,准确来说,就只做了一次……过程平缓,他射进了她的体内,然后看着她的……那个部位,在他持续不断的进出间……缓缓溢出乳白色的粘稠体液,非常的……
    ——恶心!
    ——肮脏!
    ——去死!
    但…他却又硬了。
    “……真恶心,”治崎廻看着自己,低声说,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又脏又病,真是太恶心了。”
    “病了可以治,”我回答他,“况且你也没病,只是过得太顺风顺水了,需要点挫折。”
    治崎廻猛的抬起头,“……”
    我眨眨眼,看着治崎廻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