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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点谢谢……”
而我只能继续写我的数学作业。
相泽消太简直有毒,这都是些什么?为什么才刚开学作业题目就这么难,横刀假期帮我预习功课时,完全没提过这几种题型!
眼见比赛就要开始,几个小姐姐也结伴离开——说不定一会就要集体跳台——我却对着几道题翻来覆去、无从下手……心塞。
这时,黑皮肤小姐姐也站起来准备走了——水蛇腰,蜜桃臀,脖子以下全是腿,走路间银发晃动,光’裸的背后,纹身若隐若现……
还写什么作业,不如去玩。
我立马把作业本一合,跟着站了起来。
明天相泽消太估计会气死:一共五个题,一个题算出来三个答案(干脆都写上了,说不定其中一个是对的?),两个题是空白。
数学好难,英语好难,物理化学也好难——为什么它们就不能像“敛息法”一样简单呢?
收敛思维。放空大脑。没有目标。
漫无目的。世界变慢。冷却静止。
哒、哒、哒。
细细的鞋跟敲击着地面,响彻幽静的走廊。
隔着十来米,我背着书包无声无息地飘,思维完全放空,眼中没有目标却始终紧随着前头的人,左拐,直行,右拐,下楼梯。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
飘着飘着……我突然回过神,茫然地发现……我们走的方向好像不太对?!
怎么就我俩了?其他的小姐姐呢?
前方的人影突然顿住了,她站在楼梯口,一只格外粗壮的胳膊向她伸去,就像要把她折断似得,一把掐住她的腰。
——来了来了,传说中的现场版!
我不动声色地贴上墙,心里特别紧张,简直是我人生中最紧张的一刻……
但是很快,底下传来衣帛摩擦的声音,皮带抽开,金属坠地,舔吮发出的“啧啧”水声,女人低低的呜咽,男人加重的喘息……
……刺激,太刺激了。
我躲在后面,一动不动,听的头皮发麻。
渐渐的,喘息声更加剧烈——我好想探出头去看看,正这么想着,底下突然响起一声痛苦的闷哼……额,不用看了,结束了。
紧接着,底下传来“淅淅索索”收拾衣服的声音。
我摸出手机看了眼:才过去八分钟。
太不中用了,还没真枪实弹就这么快,那么美丽的小姐姐,跟了这种人也是够惨。
“你来的太慢了,暴肌。”
“路上我看到了欧尔麦特。”
什么?暴肌?
大脑陡然清醒。
在逃通缉犯暴肌静冈,个性『肌肉增强』,能把肌肉增强到突破皮肤形成肉墙,嗜血,好斗,纯粹的近战派,逃脱五次联合围捕,具有丰富的战斗……或者说,屠杀经验。
我放空大脑,让自己冷静下来。
底下的两人开始上楼,这次换成了我在前,他们在后。
“虎刺的赔率已经超过8点了。”
“他今晚就死。”
“你发誓?”
楼道里突然响起女人吃痛的惊呼,似乎被粗暴地推到了墙上,然后是过于激烈的接吻。
我跟着停下,反正闲来无事,听听别人放狠话,也是种另类的学习。
“让我发誓?哈哈哈!今晚是他们所有人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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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祝您武运昌隆。”
目送着暴肌远去,燕尾服伸了个懒腰,弯下身子从台下拿出【禁止通行】的立牌。
然后他再一抬头,吓!
——眼前突然多了个飘着的人!
“屋里的服务员都走光了,你卖衣服吗?”
“我不——不不不!我什么都卖!”
“那太好了,陪我去挑几件衣服吧!”
蓝色妖姬
啪嗒,柠檬色的灯光照亮了储藏室。
燕尾服走了两步,往门边一让:“请挑。”
我跟在他后面进屋,屋子还蛮大,但一看内容……顿时无语,“就没点正常的衣服?”
这屋里最正常的衣服是一套金光闪闪的铠甲,剩下的都是些女仆装、护士装、黑胶衣……铆着荆棘的皮锁衣——这款有点像带刺的玫瑰——嗯,突然心动。
“正常的衣服都在专柜,你想要什么?我们现在就派人去买。衣服鞋子不像首饰和包,一季三换,容易过时,我们不囤赔钱货。”
是囤不起吧?我忍不住腹诽。
“给我拿套那边的锁链,有男款吗?还有我不要时装,来几件普通的背心和长裤。”
“好的,18号穿还是你穿?要多少?”
燕尾服熟练地从角落里拉开一个柜子。
“他穿,五套。”
我接住燕尾服拋过来的衣服,OK,这下某人就可以尽情放火,免得战后裸’奔了。
“有我能穿的衣服吗?款式无所谓,但弹性要大,最好能拉伸到两米。”
弹性大但款式无所谓……
燕尾服突然脑中灯泡一亮:“这里有件欧尔麦特的战斗服仿款!弹性贼大!”
我飙出杀气。
“抱歉抱歉,那你看这套安德瓦的战……?”
“——战你妹!”
燕尾服,享年23,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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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对战场地,就在观影室的幕后。
我提着大箱子走进观影室时,台前正放着战争片,声效震天响。观众席上还坐着几个装模作样的观影人员,他们手里拿着爆米花和可乐,昏昏欲睡,目光呆滞,对我走上台子掀开幕布的行为熟视无睹。
幕布后是两个门,门上的标志很像洗手间。
我推开标着“♂”的那扇走进去。
一串人刷刷刷扭过头,行注目礼。
“这里~”荼毘正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