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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9

      ,外观非常与众不同,从墙壁到地面都是闪瞎人眼的镜面涂层,门上钉着三条领带,花色对应着外面那三只鹅。
    我要推门,却被荼毘拽了一下。
    “里面有人。”他说,伸手揉了揉眼睛,舒展着双臂,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先等等,要不要趁着这个空做点别的?”
    他指了指对面没开灯的空屋,里面黑漆漆一片。但是我眼尖的看到了一个个浅色的、圆圆的、类似大床垫的东西。
    是拍卖x奴用的展示台,带灯光,还会转。
    难以想象这玩意被多少人用过。
    而且很可能自带360°全景摄像。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荼毘这是真不在意还是……不,他之前是童贞,估计是没多想。
    ……好吧。
    我拉了荼毘一把,踮起脚尖,他低下头,探究似得看着我——奇怪,我愣了一下,他在犹豫什么?他不是一直想——不等我想完,他的嘴唇就极快地压了下来,呼吸也变得猛烈而急促。
    柔软的舌头勾动着,我感觉血液猛的沸腾起来,强烈的酥麻沿着喉道向四肢百骸延伸,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左手已经紧紧地插’进了荼毘的头发里——正在用力?
    而荼毘跪在地上,手伸在我的衣服里扯着里面的裤子,手指滑过我的小腹——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
    “怎么,又不愿意了?”
    荼毘原本只是揶揄,他一边笑一边放开手,他当然没打算停下,甚至还往上挺了挺腰。
    但是——荼毘突然眉头一皱,撤开一段距离后他才突然发现眼前的少女脸色白的吓人,她紧紧捏着拳,用拳头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镜面地板咔嚓一声破碎出细密的蛛网,她松开拳,五指深深地插入了地板——
    糟糕,荼毘立马捡起落在地上的腰带,快速合上衣服随意系了一下。
    他想起身,但是起不来——自作孽不可活,他瞬间想起那张被眼前人折断的合金茶几,要是被那种力量轰在身上——虽然不至于毛骨悚然,但现在这个情况明显不对劲。
    该死,荼毘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阵子他给自己打了不少催情剂,但一点用也没有,甚至都没有失眠,所以刚刚是那桶可乐……但接吻才能沾到多少?
    【这是最新版本】
    荼毘突然想起卖药人说的话。
    【这一套按理应该是两份,一只引子和一瓶主药。不过主药前几天被人拿走了,把引子忘了,你可先试试如何,等后面来了新货,我再通知你拿】
    我感觉身体正在失去控制——极度的空虚,但并不酸软,反而力气更大,更暴躁,特别想压住什么,后面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纳入身体,疯狂地满足自己,哪怕会把他的腰砸断,我想听他的惨叫,让他哭着求我停下——他会死的。
    我喘着气。
    难受,我想要,难受。
    下’体无法控制地开始收缩,什么玩意,这个感觉……
    “你……离我远点。”
    我现在不能思考,但我知道我绝对不能和荼毘继续接吻,也不能和他睡,哪怕再想也不行,否则……管他否则什么,就是不行。
    荼毘还在说话,但我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我从他身上起来,过程艰难,因为我其实不想起来,我更想对着他坐下去,但特别恶心的是——不,应该是好在——好在我底下还穿着裤子,牛仔裤,很结实,绝对结实。
    视线变得模糊,耳朵隆隆的渐渐失聪,我打断荼毘未说完的话,想说话却只能冒出一串粗喘。
    还不走——?
    我一拳轰碎了对面的墙,哗啦啦的石头掉下来,砸在头上、身上,什么感觉也没有,石灰飞溅,有两个极其眼熟的人坐在办公桌后,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地站了起来——我见过他们——独眼兄弟——他们身前还有一串人,黑漆漆的一片——男的,男的,都是男的——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一盆菜,但是所有的菜都静止了,只有一个在动。
    他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可真好听。
    放慢了,一切都放慢了,细小的灰尘颗粒在空中旋转,像一颗颗小小的星球。我注视着那个人,头顶的灯光不再稳定,就像粗制滥造的鬼片,不断的忽闪、明灭。
    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极致。
    我闻到了几百种互相缠绕的味道,说不清名字,却能分清它们的存在,我看到了好多种光,缤纷的色彩交织成我过去从未见过的富丽堂皇。
    太慢了,一切都变得太慢。
    我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睁大了,瞳孔缩起,其中的黑色几乎消失不见,他要摘手套,我折断了他的手。
    我折断了他的手。
    别打扰我——
    恶魔吼叫着化作一团团的黑雾,占据了我的大脑,理性的,平静的,我把身下的人剥开——我很平静,但我的动作可能太快了——耳边传来咒骂,有什么扑向我,发出惨叫。
    对啦,我也有帮手。
    那是姐姐的家臣,就算被她捅瞎了眼,也要跟着她,跟着她……
    滚烫的鲜血喷在了身上,滴在那双金色的眼睛,金色……变红了。
    憎恨,仇恶,疯狂。
    我摘下他的面具,欣赏他扭曲的面容,和不断呕吐的模样。
    好惨,但也太美了。
    心脏“噗通噗通”,擂鼓般的跳个不停,他的挣扎是那么无力,而断断续续的咒骂只能激发我更加残忍的施暴’欲,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洁癖,黑发,金眼,和鸟头面具——真巧,但就算不是又能怎样呢?
    『脏啊?』
    『不脏的。』
    『只是一些血,和一些灰尘罢了。』
    『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