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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给他们瞧见一般。
而手指上的那个花心胎记就这么明晃晃的露在了两人的面前,那朵被梁家上下记在脑海里头的胎记如今却在一堆碎肉中。
“呕————”
粱秋笑在认出这就是自己那个失踪的小妹后,胃部一阵痉挛快速俯在一侧吐了起来。
也因为他的呕吐,浮华殿内很快就蔓延起了一股酸涩的气息,惹得余若轻轻皱起了眉。
粱秋含看着地上的那滩碎肉眼都红了,以至于在看向台上坐着的人时满是怒意。
“秋含不知舍妹做了何事惹恼了云师,只是纵使舍妹有千错万错梁家也会动手惩罚,如今云师直接越过梁家就这般杀害舍妹,莫不是想与梁家为敌!”
带着怒意的声音从粱秋含的口中传出,只是他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坐在上头的是剑宗第一人,自己就是有一万条命都不够他杀的。
可想到这般惨死的小妹,粱秋含就是再怎么都忍不下这份怒。
既然放不下这份怒,就只能搬出梁家来压制余若,可粱秋含却没有算到余若已经起了灭梁家的心。
“梁家吗?听说梁家有颗魂珠,正好小师尊缺颗魂珠养身子,既然你们都到这儿了也省的我上梁家去讨要,送了信让人取来吧。”
余若听着粱秋含的话浅浅笑了笑。
这梁家那颗魂珠虽然不是什么上等珠子,但是对如今的小师尊还是有些用处,而且那魂珠长得也好看,小师尊定然会喜欢。
这般想着,余若就对梁家那颗破烂魂珠动了念头。
只是余若动了念头这梁家却是要灭这个念头,以至于粱秋笑那个蠢货说出了一些余若不爱听的话。
“小师尊!你就是为了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杀了小妹,如今你又要为了那个贱人要梁家的魂珠,我看你这个云师是当太久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大哥,我看我们直接杀了他,替小妹报仇!”
粱秋笑擦去了嘴边的酸液,怒气冲冲的对着上头的人嘶吼着。
“呵呵,梁家二公子很有胆魄,云师我很欣赏你。”
余若看着台下的两人浅浅笑了起来,而笑过之后便又说了一番话惹得他们满是不解。
就在这时,殿门被关上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下一刻整个浮华殿内陷入了一片黑暗,惊得两人满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第5章
黑暗之中,余若撑着下颌看着站在台下的两人,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敲着桌面。
“哒——哒——”
随着浅浅的敲击声传来,黑暗之中出现了数道身影,将两人团团围住。
“天剑云师难道你要灭我们的口吗?你以为你杀了我们梁家就不会知道了吗?你错了,只要我们一死梁家就会知道,到时候梁家冲入临江阁,你也逃不了!!”
粱秋含站在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周围但却能感应到周围飘动的杀意,冰冷刺骨。
“哒——”
指尖敲在桌面的声音再次传来,伴随着一道银光从一侧飞出刺穿了粱秋笑的左臂。
“啊————我的手!我的手!”
惨叫声传来,下一刻粱秋笑便抱着自己已经被切下的左臂痛苦的喊叫出声。
鲜血如同流水一般滴落在了地面,不过是片刻之间就已经将他身侧的地面都染红了。
“二弟,你怎么样,二弟!”
粱秋含一把将颤抖的粱秋笑抱住,只是感受到他空空如也的左臂时惊得眼都红了。
“大哥我的手没了,大哥!!啊!!”
痛苦的惨叫声再次传来,伴随着指尖敲击桌面又见一道银光袭去,这一次击中了粱秋笑的右腿,连肉带骨头全部切了下来掉在了地面。
没了一条腿的粱秋笑直接扑向了粱秋含,整个人痛的险些昏死过去。
而坐在主位上的余若瞧着这一幕却浅笑了起来,好似被砍了手脚的不是人而是一些畜生罢了。
欺负了小师尊的人,可不就是畜生嘛。
“天剑云师!你杀害我梁家之人,你妄为剑宗,你这般凶恶如何担得起天剑云师之称!!”
粱秋含不知余若究竟在哪个方位,可一想到怀中的粱秋笑便气恼的怒喊出声。
什么剑宗什么天剑云师,竟然这般杀害正道中人,如何担得起世人一句云师。
“这天剑云师的称号不过是世人害怕我余若才送的,你以为我若是一个废人,这天剑云师的称号还能护的了我?就是可惜了你们梁家千年好不容易出了个元婴祖师,看来这元婴内丹也只能给我小师尊当糖丸吃了。”
余若说完后,又是一道剑光袭去,这回却直接切下粱秋笑的脑袋。
脑袋顺着剑光落在了地面,温热的鲜血喷洒而出溅在了粱秋含的面容上,不过是片刻之间粱秋含的脸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看着这般被鲜血染红狼狈的粱秋含,余若低低地笑了起来。
敢动小师尊,我就要你们全部都入黄泉。
也在这时,漆黑的殿堂内传来了一道暖光,就见后殿行来了一名侍女。
侍女将手上的暖盘递到了余若的边上,盘中放着一颗散发着悠悠绿光的圆珠子,余若一见就将珠子拿了起来放在手心处把玩。
“这是······你······不可能,梁家不可能······”
粱秋含看着被余若拿在手心中的魂珠,惊得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也不敢相信被放在梁家至宝阁内的魂珠会出现在余若的手中,明明至宝阁外有高手把手,而且还有梁家祖师看管,不可能会落入余若的手中。
除非,除非梁家被灭了!
想到这个可能,粱秋含抬手就要去杀余若,只是他的身子才刚有动作就被一道剑光击中了右手,斩下了他的手臂。
“啊!!”
惨叫声传来,数不尽的剑光飞速在寝殿内穿过,只听到血肉分离骨骼切断的声音,在这漆黑的殿内竟是阴森恐怖,令人惊骇。
余若看着那颗珠子又轻轻颠了颠,这才动手在珠子的中心穿了一个小洞。
又将侍女暖盘内的白色穗子拿了起来,就这么在漆黑的殿堂内做着腰佩。
而台下的惨叫声还在不断地传来,几名侍从不断地在粱秋含的四周穿行,直到粱秋含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时也没有停下手中切肉片的动作。
明明底下是这般的血腥,主位上的余若却是专心的做着腰佩,好似这一场屠杀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约莫过了片刻之后,殿堂的门被推开了,外头的亮光照入了殿内,只看到满地的鲜血。
鲜血之中是一具早已经被削的只剩下零星碎肉的骨架,骨架的边上是掉落的肉片,数不胜数,站在一侧的侍女甚至连看都不敢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