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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稳,你在不在?”
“大晚上的能去哪?”
“是不是先走了?”
“你和他说过今晚出去玩了?”
“没有吧…”说的人也不确定了。
外面有人敲门,室内没人回答,李思坐在李稳腿上,两人亲的如胶似漆,李思的下唇被李稳咬住用牙齿轻磨。
两人舌尖彼此磨蹭、轻咬,伴随着呻吟战栗,脊背犹如电流淌过,李思反客为主把人压倒在床上:“还有完没完了?”
李稳吞咽口水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李思的嘴巴捕捉到他喉结上下滑动,含住它轻轻吸吮。
李稳呼吸微乱,手再一次从衣摆深入,指尖顺着上腹那道细沟向上,点在两胸之间,向左移,如果他是妖怪大概就要剖开取心。
“把衣服脱了。”
“不脱。”李思身上就剩一个一件肥大的T恤,短裤在脚踝摇摇欲坠,但是李思坚贞不屈。
“我可是你妹妹加追求的人,你得听我的。”李思逻辑清楚,抢先占据主动权。
“听你的什么?”李稳到现在衣服还完整的在身上,只是揉的皱巴了一点。
李稳穿了一条居家裤,柔软宽松的布料把下身的形状勾勒十分清楚,李稳也没有遮挡,那里分明搭起了帐篷。
“听我…我…”李思的视线没法从这个地方移开,说话都结巴了,也忘了自己的长篇大论。
“我去洗澡,你自己解决!”
李思拽上裤子就要走,李稳拉住她的手:“我怎么解决?”
“少装傻,你不知道?”
李稳轻笑点头:“我知道。”
李思颓废地把头钻在被子里,身体撅着屁股露在外面:“你快点啊。”
李稳覆在她身后,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性器撸动,呼吸打在她腰部皮肤上,鸡皮疙瘩一排排起立。
李思的意思只是陪着他而已,一股热流打在李思腿上,乳白色的液体蜿蜒流到膝弯。
李思被烫到一样向前跪爬了两步,脸红耳赤地从被子里露出头,色厉内荏道:“你好像一条狗。”
“那你就是母狗。”
“再给你一次组织措辞的机会。”李思坐在李稳身上关节按的咔咔响。
“你好沉。”
“执迷不悟!”李思五指成爪朝李稳袭去。
李思接住她的手牵住,闭上眼睛仿佛予取予求。
李稳刚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熟悉又陌生,李思总有种李稳是客人的感觉,李稳也是,他没有归属感。
爷爷奶奶总说如果父母不能在身边了,他们就是最亲密的人,即使各自成家了,往后余生也能互相照应。
所以李思真是为他操碎了心,累坏了的李思觉得生活需要一些调剂。
爷爷有只特别喜欢的鹦鹉,在李思平时的怂恿下,家里的大黄狗对它垂涎已久。
但是这只鹦鹉很聪明,经常把家里的狗逗得团团转,李思偷偷把鹦鹉拴在了狗尾巴上。
狗追着尾巴猛转圈,鹦鹉懵逼着被在甩在空中,飞又飞不起来,李稳看见了赶紧安抚了大黄狗,把鹦鹉解了下来。
鹦鹉被吓得直掉毛,头上的毛都支愣起来准备接收母星信号了,李稳把鹦鹉还给爷爷,爷爷很欣慰,同时也一下子就知道了罪魁祸首。
李思在客厅面壁思过,看着李稳一脸乖巧被奖励吃零食的样子,恨得牙痒痒。
这也算是李稳在外面留下的后遗症,他特别会装乖,本能的规避风险,李思那时候写日记,说希望李稳被狗咬。
“装乖,刚才是谁…算了,睡觉!”还各自成什么家,真是往后余生都要互相“照应”了,李思难得思考起了以后怎么办?烦。
新仇旧恨,李思也不想去洗澡了,两个人就这么带着浑身的东西乱糟糟的睡了一觉,什么事就都留给明天好了。
对了,最后那只鹦鹉死的时候,伤心的爷爷还给自己的老伙计准备了一场小追悼会,参加的人只限于爷爷奶奶和他们一家三口,李思不被邀请,因为爷爷说这是鹦鹉的遗愿。
第三十天
李思提上裤子不认人,早上起来趁李稳洗漱的时候,从后面踹了脚他的屁股。
李稳正在刷牙,牙刷差点插到喉咙,他漱了漱口,手掌放她脑门上:“发烧了?找茬?”
“你才脑子烧坏了。”李思看着他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就心塞,就不爽,“明天开始不许碰我,咱俩保持距离。”
“为什么?”
“我想明白了,我要拒绝你,往后咱俩关系单纯,以后就是兄妹!”李思机关枪一样,这些话一气呵成。
“可以亲嘴的兄妹?”这时候李稳哄她就完事了,但是显然李稳不懂,“还是可以上…”
也可能是他不想,李思上前捂住他的嘴,脚下打滑把李稳撞在水池上,后脑也撞在镜子上。
“……”
“……”
李妈妈打电话来打破彼此的沉默,问李稳说李思怎么还不回去,叮嘱他好好吃饭,别太累了别受伤。
李妈妈并没有因为李稳失踪过对他们区别对待,但是如果两个小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