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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花锦这会儿跟他处着,总觉着身边换了个人样,莫名有种与旁人偷情的错觉,她“哦”了声道:“您有什么事尽可使唤妾身去做。”
高堰却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他托着她的背,俯身凑至她胸前,张口就吞咬下右侧乳尖,含在嘴里咂摸,又吸吮着。
眼看他的手又往自己身下探。
“老爷……妾身饿了……”花锦睫毛微颤,没去推搡他,只呜咽道。
高堰总算止了动作,又狠狠叼含了口她的奶儿:“我去给你端来,我们在这镇上休整一天,后头要走几日沙漠,马车不能行,得坐骆驼,过了沙漠就到鞑靼境内。”
借道
高堰见她这身弱的模样,心下暗忖道:“不若将她安置在这镇上客栈,这天沙漠里或许落雪也未可知,她这样娇滴滴怕要受苦。”
然而念头刚在脑子里过了圈就散了,这小妇人交予谁他都不安心。
陇西王替花锦捻了捻被,转身下楼去。
高堰一行人在镇上呆了一日,这镇子里停留了不少前往鞑靼的商贾队伍,他们换上驼车混在商队中往鞑靼境内去。
高堰自十六岁起就在守在陇西,就是常年往来鞑靼的商贩子都不会比他更了解这段路。骆驼跟马匹不同,掌宽而大,虽然行走在沙漠中却不算颠簸。
花锦心中惦记着高堰之前提及舆图的事,她向高堰说起,他什么都没说就将羊皮卷给了她。
陇西王还能偏居这西北边境多久?
花锦将那陇西至京中路段琢磨数遍,她非真正养在深闺里的无知妇人,她瞧得仔细,那陇西王就干坐在她身旁瞅她,大掌把玩着她垂在胸前的长辫子。
这辫子还是他替她编的,鞑靼那儿的姑娘们从不挽发,只将青丝梳成辫,花锦觉得稀奇,遂任由他在自己头上折腾半天。
谁知道陇西王身材魁梧看似蛮汉,恐单手举鼎都不在话下,却端得耐心做这事,最后编出来还有模有样,颇像那么回事。
花锦心思细腻,然而少女情窦初开时却恰逢宫变,她何曾细想过这,偶尔翻话本子看到“为妇画眉”,心里还觉得荒唐。
不过高堰说得对,她又不是泥雕木塑,石头做的心肠,其实当日她能问他“若我一直不愿,老爷你又当如何”,这话说出口,她心里也裂了条缝隙。
花锦盯着高堰的手发愣了瞬。
陡然间,她蓦地意识到高堰的用意,小妇人掩饰不住面上的诧异,指着那舆图道:“借道?老爷,您未免也太……”
如此剑指京城,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不小心怕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
难怪他要亲自前来。
高堰低头攫住她的唇:“殿下果真知我。”
“妾身盼着您得偿所愿。”花锦待他松开,稳了呼吸道。
高堰摸着她的脸没说话。
甘州城冬日比京城要冷得多,花锦至今都没有习惯,这漫漫沙漠里,骆驼车队都聚在一起,四周燃了圈篝火。
他们这车厢是密封的,内壁四周都挂着皮子,饶是这样,到了夜里头花锦还是冻得瑟瑟发抖,她闭着眼缩成一团往高堰怀里钻。
“老爷,妾身冷。”花锦迷糊着,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腿往他腰腹间缠。
陇西王紧搂着温香暖玉,可小妇人还是喊冷,他干脆在被子里将两人衣物都扒了,两人间一点遮挡都没,男人胸膛滚烫,宽厚结实的身躯将她锁着,似被他揣在怀里。
花锦总算不再翻腾,枕着他的臂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臣想当您的驸马
她自己确是如意,然而身边这山似的男人哪里还能睡着,全身肌肉僵直了,硬邦邦地贴着她。
小妇人软得跟大馒头似的,任谁都忍不住想咬口,她离开镇上时刚沐浴过,青丝上这会儿还残留着皂荚的清香。
高堰完全清醒着,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发顶,男人小心翼翼把小妇人身子挪了挪,逐渐昂头的阳具不偏不倚恰抵在她腿缝间。
他轻轻耸着腰在外面戳了两下,这感觉对他来说如同隔靴搔痒,心头的那团火非但没灭反而越烧越旺。
花锦睡得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