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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下就弄得她腿软,歇了半天也不见动静。
高堰觉得今日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真让她给折腾死。
“快些。”他催促她。
可这还嫌不够,高堰教花锦嘴里说着军营里的糙话。
花锦养在王府后院,就是让人牙子诓骗卖到虞府去,叫吴安恶心了番,怕也没真正听过什么糟践的事。
这营地里的“洗衣妇”可是随军的,日间负责盥洗,夜里头则要伺候人。
一晚上负责十来个人的也有,这些个将士不是那些逛花楼的文人,浑身有的是力气。
打那营帐外头走,都是些淫乱不堪入耳的词。
“你们还别说,这老娘们瞧着样貌不咋的,骚穴倒是耐操得很,淫水就没断过,操,别夹着,老子要射了!”
“完事儿了就赶紧滚蛋,老子还等着肏呢,这棍子硬得都能举鼎了。”
高堰突然脑子发抽说起这些。
小妇人倒学得极快,在他身上骚首弄姿,媚眼如丝娇喘道:“王爷快来肏妾身,妾身扒着穴儿呢。”
一会儿又哼:“唔,插坏了……穴都叫王爷戳肿了……”
高堰听得眼皮子直跳,终于忍不住射了回。
玉佩本王也有个差不多的
杨素奔波了一夜,翌日顶着秋露来到大营。
“王爷。”高堰几个贴身的侍卫正守在营外,脸色似略有不妥,杨素面贴着幕帐低声喊了句。
里面人隔了会儿才应了,“进来。”
军中帐内的味道有些怪。
杨素跟着高堰常在花锦那屋子里出没,如何闻不出来这是什么,他绕到屏风后头,那味儿更重了些。
本就不甚宽的榻,此刻里头还又挤了个人,身子严严实实藏在陇西王被子里,要不是高堰手下露出的那抹青丝还有这地上小厮的衣物,怕还猜不出来。
“王爷,东西取来了。”杨素恭敬地递上匣子,王爷常年供奉着的东西,这一路上他不敢有任何耽搁。
只有一事他不大清楚,前朝景昭帝的牌位还留着,王爷心心念念那位的却不见了。
高堰道:“你搁这案上,一会儿去帐外守着看。”
杨素踟蹰了片刻,道:“王爷,奴才要不要去弄些热水来?这地儿也没人伺候。”
军营里没侍女,便就他这个阉人王爷恐怕也不肯他近花侍妾的身,更不能叫那些“洗衣妇”来。
这花侍妾可真够厉害,王爷都伤成这样了,还勾得王爷成了回,旁人要敢做出逃跑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早让扒皮抽筋扔到乱葬岗里去,只她人还好好的躺在王爷榻上。
所以杨素这话完全是为了迎合高堰的心思。
果然高堰道:“去备着吧,重新找几件干净的衣服,待我吩咐再进来。”
杨素不用高堰多吩咐,便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婆子知道军营里的规矩,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两件侍卫穿过的衣裳让花侍妾换上,王爷哪里忍得。
“是,奴才马上去办。”杨素应道。
花锦其实在杨素刚进来那会儿人就已经醒了,但她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去。
这会儿听见人出去的声音,这才掀开被子一角大口吸了口气。
“也不怕闷着自己。”头顶传来男人声低笑。
花锦闻言脸上笑顿时挤得跟朵花儿似的,娇嗔道:“王爷,您就知道挤兑妾身,妾身这样,哪里好意思见人,您瞧这,还留着您的手印子呢。妾身这儿倒无妨,就怕折了您的威严,那就是妾身的罪过了。”
高堰晦涩不明地“嗯”声,大掌去扯她胸前吊着玉佩的带子,道:“你之前怎么说,这玉佩是你爹给你留下的?”
花锦神色微变,转而又想到,这么个东西并非皇家物,玉质也不好,旁人怎会认得,于是牵了他的掌,揉搓着男人掌心老茧和伤痕:“之前妾身不是说过么,以前我遭了魇,我爹那会儿还在世给我去庙里求来的,让我好好戴着。”
“那可真是巧,这玉佩本王也有个差不多的。”高堰道。
花锦愣怔住,愕然抬头看他,一时呐呐不能出口。
谁想高堰又道:“茯锦,你说如何会这般巧。”
花锦脑子似哄得一下炸开,她手还在男人掌心,下意识想抽开,然而高堰合掌拽住了她。
茯锦,茯锦。
这名字几乎没有被人唤过,就连父皇,也从来只叫她的封号。
花锦觉得自己在笑,自然是笑着的,嘴唇都僵硬了,身子却在颤抖:“王爷,您在说什么呢,妾身听不懂。”
陇西王可取而代之
高堰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不说话。
花锦又眼对着扯了扯唇道:“王爷,谁不知茯姓是前朝国姓,这与妾身有何关系,妾身是花锦啊,杨总管五两银子买回府中当丫鬟的,勉强入了您的眼才有今日之造化。”
然而她的目光顺着高堰的动作,落在那打开的匣子里,倏然神色大变,惊恐不已。
匣子里装了两样东西,明黄色的卷轴还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