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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未覆灭时,茶楼里十有五回说的都是昌乐与陇西王这一段。
男人遭了那么大的耻,不折辱回来如何甘愿。
可惜正主早死得连尸骨都找不到,只能摆个赝品在身边。
褚玉静抿了口茶:“前几日母亲家书说我家里这次要来人,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也不知家姐在宫里如何,走吧,也别叫她们等久了。”
顾嬷嬷是她乳母,自是最清楚她的心思,暗自喟叹了声,不再说话。
事实上高堰那日并没诓花锦,褚玉静作为当家主母,对几个妾室并不苛刻。
见陈侧妃的金镯子还有意夸赞了句:“倒是挺鲜艳的,王爷喜欢,也喜庆,回头说是我的吩咐去账房领些银子,姐妹们也定几个,带着玩玩。”
其他人自是说是,唯独陈侧妃差点捏碎了手中的绢帕。
“王妃,您待妾身们可真好。”花锦笑得尤其妩媚,身子几乎都要摊到椅背上去,“这可是妾身们天大的造化。”
褚玉静看着这位花枝乱颤,似若无骨的样子,心说一直隐约觉得她跟昌乐公主有五分相像,还是夸大其词了。
那位嫡公主连景昭帝的龙椅都坐过,哪会是这般模样。
不过她死了倒也是干净,否则依着她受宠的程度,她那些个庶出的兄弟,哪个登上高位能善待她。
各人在玉笙苑里坐了片刻,褚玉静就叫她们散了。
刚进了院子。
“周姐姐,不若来我屋子里坐会儿。”韩氏对周氏道。
周氏摇头:“没几日就是王妃生辰,我给王妃做的鞋袜还没纳好的,便不过去了。”
“也是,我那帕子也没绣好。”
花锦人已经走了两步,听见后头韩氏问她:“花妹妹呢,王妃生辰礼可曾备好?”
花锦不知如何就扯到了自己身上,况她刚进府半年,没遇过这事,丝毫不清楚这主母生辰妾室还需有所准备。
“哪里敢怠慢,自然要好好备着。”花锦转过身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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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似乎大了些
她没有贴己的银子,女红更是拿不出手,花锦低叹声进了门。
新来的两个侍女倒是贴心,伺候她换了衣服,又给她端了热水来给她用,花锦将下身擦洗干净,月事带换了懒懒躺在榻上小憩。
“你们出去罢,要没吩咐不用进来。”
这后宅里的女人,除了王妃、侧妃,其余人没必要连门都出不去,就跟潭死水般,就围着个男人的丁点宠幸过日子。
花锦想了想,又从榻上爬起,自己寻了纸墨出来。
夜色渐深。
花锦料定陇西王今夜不会过来,她身子没干净,前日在她这儿不得尽兴,哪还会再来。
她正坐在榻上,几案摆着个普通的匣子和三两张墨迹未干的纸张。
陇西王走进来时,匣子正开了一半,花锦猛地抬头见来人乍有些慌乱,后又似嗔似喜唤了声:“王爷,您来了!”
小妇人就那样赤足下了榻,往男人身上扑,陇西王惯来不懂得什么耳鬓厮磨的情趣,他身强力壮,单手就揽着花锦的腰身将她提起来。
“在做什么?”他把她抱回榻上。
花锦指了指几案上的纸张道:“王妃生辰不是快到了么,妾身想亲自抄本佛经送给王妃。”
高堰拿起纸张看了眼,字迹不说歪歪扭扭,但委实不怎么好看,他看着笑了笑:“倒是难为你了。”
“妾身别的不会,字虽写得不好,但好歹心诚,就盼着您与娘娘和美,这王府里早日添个小主子。”花锦去收匣子。
高堰脸顿时冷了下来,将纸放回去略带讥讽道:“你倒是个孝敬的,匣子里是什么?”
花锦赶紧把匣子摊开了让他瞧:“就妾身以前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您见过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陇西王拿在手中把玩了会,只道了句:“成色一般,确实不值什么钱,不过上面这花纹倒是奇特。”
便又给她放回去。
花锦松口气,将匣子收回柜子里。
她以前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自然能辨出这玉佩着实低劣,否则再怎么样,她也不会留到今日,权当作念想而已。
“歇息吧。”
高堰俯身去抱她,花锦在他怀里忸怩了两下,揪着他的衣襟道:“王爷,妾身这身子还没干净呢,不能好好伺候您。”
“你这次倒是来得久了点。”高堰微怔,“无妨。”
这都已经第三天,依着她前几回,就第一天量多些,第二日到夜里也就结束了。
又问她:“听大夫说你身子内火旺,给你开的药吃了没,难怪每次弄不了几下就直喊疼。”
“吃了,妾身每日都按时吃呢,这哪里能怪得了妾身,王爷您天赋异禀,妾身瞧着,您那活儿比妾身在册子上见过的都要大许多。”
这话似火上浇油。
男人火气本就重,两人滚在一处,花锦似着了火,虽全身衣服都褪去,只留了个月事带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