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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乎紧贴着她,硬成这样说不用她?
    不过花锦确实也是不大舒服,刚沾上枕头没多会儿就睡着。
    她那汤婆子忘了没带回房里,倒是迷迷糊糊感觉有让自后面环住她,温热的掌钻入她小衣里,揉着她小腹。
    自己扒了衣服勾本王来舔
    花锦是让人给折腾醒的。
    男人粗犷而彪悍的身子不知道怎么就挤到她胸前,他埋下头轮流将她两边奶子啃了个遍。
    陇西王府世代守着这西北重地,高堰十六时接下陇西王府的重担。
    不像其他世家锦绣堆里养出的只会手执帛扇的公子,他成日里与弦弓刀矢为伍,铠甲披身奔赴战场杀敌无数,还未及冠时就早早地凶名赫赫。
    谁会想到能叫鞑靼人闻风丧胆的陇西王此刻就趴在个小妇人身上,粗粝满是刀口老茧的大掌捏着妇人的乳,嫩白的肉在他掌下被挤搓变了形。
    “王爷……”花锦还不甚清醒,连带着声都软糯,“您什么时候把人家衣裳都脱了……哎,别咬了,妾身奶子疼……”
    陇西王一夜就没怎么睡着,偏花锦因为来了月事不能用冰,夜里头她又嫌热,翻来覆去,自己把衣给扒掉。
    屋里烛火未熄,白花花的小妇人挺着对奶,双腿微敞,裆处兜着月事带乖顺地躺在旁边,连偶尔两声梦呓都让人听得口干舌燥。
    “个小淫妇,自己夜里扒了衣服勾着本王来舔,这会儿却怨起本王?本王伺候得你不好?”
    高堰狠狠在花锦胸前嗦了口,本来豆子般大小的乳尖儿生生涨了两倍,花锦又疼又痒,受不住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向他迎过去:“唔,王爷,妾身……”
    “趴好。”
    陇西王喘着粗气,忽把她身子提起,让她跪趴着,自己则从后面重压上去,单手搂抱住她。
    花锦翘着屁股背对高堰,男人趴在她背上,腿心硬邦邦的那根硕物,沿着她的腿缝往里头塞。
    他也不避讳,月事带挡着穴口,他就隔着布条在外面蹭,胯下猛地去撞她屁股:“夹紧了。”
    花锦低着头,就见自己腰间横着男人强壮古铜色的手臂,小臂部分肌肉高高隆起,怕要比她的腿还要粗。
    就算不知道已经跟他坦陈相对多少次,花锦有时还是觉得惧怕。
    这西北边境,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男人,生的魁梧如山,怕稍用些力都能将她胳膊给折了。
    比花锦自小见过的男人都黑壮。
    而她并拢着的双腿间,丑陋巨根正在来回不断进出,好半截从她身后探出来,龟头上淌下几滴白浊。
    这黝黑的东西生得大,比春宫图上的那些还夸张,自己手都圈不住,也不知道下面那口子怎么让他捅进去的。
    高堰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挺腰往前抽插,花锦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白嫩,磨蹭几下就红起来。
    帷幔后架子床吱呀吱呀响,不只是她的腿,花锦屁股让他撞得又疼又酸:“王爷,您轻点儿啊。”
    “唔……您要弄死妾身了……”
    “这就受不住了?等你月事过了,让本王好好肏回,嗯?可不许轻易晕过去。”
    高堰怕是忘了她穴处还裹着布条,另只手绕到她身前,阴茎往后退时,他的掌顺势在她身前揉捏了两下。
    花锦月事带一夜没换,那根缠在腰间细细的带子哪里禁得住他的力道,才几下竟就这样断了。
    花锦始料未及,又恼又羞,却不敢对着身后那人发火,只手忙去拽着东西,慌乱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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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物沾了血
    她还是前两年在虞府里的时候,听个厨房里打杂的婆子说才知道,这每月都来的东西是秽物。
    一般正来月信的侍女,主人家都不要前去伺候,怕触了霉头。
    不过看样子,这陇西王根本不在意,毕竟他自己身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哪还会信这莫须有的说法。
    也许陇西王就是故意的,刚睡那会儿她给他舔他不要,恐就是打着别的主意。
    “王爷,您便就是要妾身这样伺候您,也得让妾身把东西给处理了吧。”花锦屁股在他身上摇了摇。
    高堰闻言终于松开她,花锦一手捂着自己裆处,往床下走,开口想唤人,才想起春草、春荷两个丫鬟让高堰给打发了。
    花锦翻找半天后才往屏风后面走,这会儿高堰不出声自然没有备着热水,好在是夏日,水也不算冷。
    花锦低着身,一头青丝散在光滑诱人的脊背上,她在那儿把渗出的血擦干净,隐隐觉得不大对劲,一扭头才发现陇西王不知什么时候竟跟了过来。
    “王爷……您这样瞧着妾身作甚。”花锦手还没来得及从自己腿心挪开。
    香艳又纯粹的景色乍入眼底,高堰眸色渐深,他哑声对花锦道:“小骚货,腿打开,让本王看看。”
    香软的穴肉闭合着,嫩白的花苞上染了滴血,高堰手已经摸到花瓣,粗粝的指腹绕着花穴打转儿,很快让她身体里流出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