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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衣,又转头向莫北渊的方向看了看。
在接触到叶白玉的目光时,莫北渊感觉自己被挑衅了。
不就是看他现在一个人吗!莫北渊有些气闷。
到达少林山门时太阳刚好西沉,少林的大门刚好对着半轮红日,余晖照着整个少林山头,似那殿中供奉的神佛,闪着金光,神圣不可侵犯。
因为没有特意赶时间,叶白玉他们是今日最后一个到达的门派,由于他们到得晚前院已经住满,接待僧人将他们安排到了平日没什么人烟的后院,宁曲衣和莫北渊都乐得清净,欣然接受。
僧人引他们去后院时,叶白玉问了有哪些门派到了,引路僧人记得待客之礼一一回答:“天山派,游仙派,两仪剑派,卓义堂,重锦医宫,望月楼等门派的掌门都带着门下弟子来了,另外泰山江河,子墨出几位前辈也代表师门前来,除了这些门派在还有一些散人游侠也来了,比如剑客屈走走和春风燕子遥。”
最后两个叶白玉熟,当即就问了引路僧人他们住哪里,打算安顿下来就找人小聚,引路僧人告诉叶白玉,夏遥来得早些,住在前院专门安置女客的西厢房,屈走走来得晚也被安排在后院,说不定等会就遇上了。
引路僧人的嘴开过光,说等会说不定会遇上屈走走,就在院子里遇上了。
叶白玉他们看见屈走走时,屈走走正拿着酒壶在院里闲散游走,在感觉有人来后,立刻藏了手中酒壶,只是还没藏好就被老熟人叫了名字。
青衡山下一别已有数月,除了别来无恙之外还有好多话要讲,引路僧人安排好人之后,跟他们说了吃饭时辰便自行离去,留下他们畅聊。
在介绍完互相不认识的人后,几人坐在一起聊开了,屈走走先对莫北渊道:“一直就闻渊虚宫宫主大名,实在久仰。”
莫北渊执扇回礼:“桃花剑客一直是我钦佩之人,今日能见实属幸会。”
除了莫北渊屈走走又分别与苗九和林幽说了几句,屈走走道:“清心教多次侵扰我武林同胞,已是犯了众怒,我们整个武林同心定能铲除清心教这个祸害!”
屈走走说得义愤填膺,林幽和苗九也有一丝动容,但是叶白玉觉得自己以前看错屈走走了。
叶白玉一直以为屈走走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却不曾想过他如此会寒暄。
他们就着茶水和素糕讨论着这次武林大会,和前来的门派。
说起门派,刚才引路僧人报的门派,叶白玉最熟的竟然是重锦医宫。
屈走走道:”这次重锦医宫带了大部分精英弟子,为的就是在讨伐清心教的过程中减少伤亡。”
叶白玉一直对江深竹印象不好,此时屈走走说起叶白玉也懒得评价,而连翘因为江深竹杀了当归一直不愤,“还减少伤亡,我看他肯定又在计划些见不得人的阴谋。”
屈走走听宁曲衣解释了重锦医宫发生的事,和花重锦真正的死因,知道真相后惊讶归惊讶,屈走走却认为这是他们内部恩怨,“花重锦犯下大错被江湖人指责,但重锦医宫还在,若此次重锦医宫在围剿清心教的过程中立下大功,当初花重锦的过错就可以不被提起。”
若真站在江深竹的角度思考,这确实是最好的做法。
屈走走又道:“今日武林中各大门派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后日应该会召开武林大会商讨如何讨伐清心教,我估计按曾经的流程,会推举出一位盟主来统领武林人士。”
叶白玉来之前就听闻起说过,这次武林大会说不定会选一个统一武林的人,叶白玉想了想真要选出来这样一个人不就是武林第一人,叶白玉不禁对如何推举武林盟主产生了兴趣。
叶白玉为了今后门派发展在屈走走介绍各门派特征和代表人物时还算认真,底下弟子们也在努力听着,唯有莫北渊听得哈欠连连,最后起身向外走去。
见莫北渊叶白玉随口一问:“去哪?”
莫北渊头也不回:“找人。”
莫北渊说完就径自出去,叶白玉知道莫北渊要去找谁便没管,只有屈走走疑惑问道:“找谁?”
叶白玉道:“去私会他的心上人。”
是人都有好奇心,屈走走也不例外,更何况莫北渊还是颇为神秘的渊虚宫主人,“莫宫主的心上人也来了?是哪家千金?”
叶白玉摇摇头:“不是哪家千金,是个男人。”
知道莫北渊心上人是个男人时,屈走走有些错愕,然后又下意识的往叶白玉和宁曲衣身上看了一眼,看完后屈走走又自责自己不该用那样的眼光看人,每个人选择不同,不该用异样的眼光看人。
叶白玉见过莫北渊的心上人,光看外表玉树兰芝也是个俊俏公子,和莫北渊在一起也是相配,莫北渊说他这次是带着自己门派的人来的少林。
叶白玉虽见过莫北渊的心上人,可对他的身份姓名无一了解,天生就对各种事物好奇的叶白玉在有名有姓的门派中猜想莫北渊的心上人是谁,他回想着莫北渊的一切。突然想到他风妈妈曾经说过莫北渊身上竟然有望月楼的绝密令牌,还有当初莫北渊曾经在介绍望月楼时说过,望月楼的少主人是个让他头疼的人。
想到此叶白玉问屈走走:“这次望月楼来的人有哪些。”
屈走走道:“来得不多,就他们的少主和两名弟子,望月楼情况特殊,他们只司情报不会参与战斗。”
叶白玉点点头倒没多说什么。
少林寺里来了多少人,有多少门派叶白玉他们已经了解到,天已经黑下来,几人去食堂用过晚餐便回房休息。
因为此次来的人多,同门派的弟子都挤一间房,叶白玉,宁曲衣,莫北渊三人一间,可是莫北渊从下午出去后就没再回来。
叶白玉乐得和宁曲衣独处,可和莫北渊相识一场,叶白玉还是展示了表面上的关心。
叶白玉问宁曲衣:“你说这莫北渊去哪里了,现在还没回来。”
宁曲衣说:“我一直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叶白玉完全就是没话找话,既起了话头他就接着说下去:“你看莫北渊都和他心上人在一起了,我觉得我们也可以在一起。”
宁曲衣没弄明白两者之间的逻辑,“莫北渊和他心上人在一起是他们的事,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叶白玉眨着眼睛问:“哪里不一样,你看我们现在同进同出,吃住都在一起,这完全就是夫妻间的生活。”
宁曲衣承认他永远跟不上叶白玉的思维逻辑,在他心里,他一直认为是把叶白玉当友人,当弟弟,至于叶白玉说的那种关系他从未想过。
宁曲衣想他或许有必要纠正叶白玉的想法,宁曲衣说:“夫妻之间是要心生欢喜,两厢情愿的,你说你要同我在一起,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