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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抱着花灵秀进去时,刚才的老头已经站在柜台前笑脸相迎,叶白玉也不废话,“掌柜的,三间客房。”
    开口就要三间,是笔大生意!最近他这小破客栈真是生意兴隆啊!掌柜感叹着,同时充满歉意道:“客官真不巧,我这店总共就三间客房,前段时间来了客人定了一间,只剩两间了。”
    叶白玉扫了掌柜一眼,这小破客栈居然还有人订房,不过两间也行,车夫一间,自己可以同秀秀一间,方便照顾他。
    叶白玉:“两间也行,先带我去客房。”
    剩余客房都被包了掌柜的自然开心,拿了钥匙就要引路,走前看了眼叶白玉怀里抱的人,只看了一眼掌柜便由衷夸赞:“好生俊俏的郎君!”
    掌柜的夸赞叶白玉认同,同时又觉得掌柜看的太多,将花灵秀的脸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后,叶白玉对掌柜的说:“带路,别废话。”
    掌柜经营这家破烂客栈多年,生意不见得多好,见识还是有的,他们这边偏,往来的人很少,一般来的人都是些游商散客,还有一些在大地方容不下的人。
    掌柜见叶白玉抱着一个男子心急的催他开门,不由想到好几年前,也有两名男人到他店里落脚,一住便是月余,期间掌柜的曾与一名男子谈话,那男子说:“还是偏远的地方好,不用在乎世俗眼光。”
    掌柜的结合两名男子的言行琢磨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这两名男子是相好,到他这里是避世来的。
    掌柜引路的时候时不时回瞟叶白玉,越看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平常男人搂抱在一起绝不是这种姿态,亲昵的同时还有一股占有意味,抱着人的男子毫不掩盖的担忧,这两人的长相也不像兄弟。
    发现真相的掌柜佩服自己惊人的观察力,这两人应该也是和之前两名男子一样,到这里是为了远离人世的闲言碎语,自己可得抓住机会,忽悠两人多住一段时间。
    有此想法的掌柜不顾叶白玉催促,又说开了:“客官我这客栈位置虽然偏僻,外观可能也不太引人,可每间客房我都每日亲自打扫,床铺被褥这些也经常清洗晾晒,保管你们住得舒服。”
    叶白玉没理掌柜说的什么,只感觉怀里的花灵秀在昏睡中又蹙起了眉,经过这段日子的赶路相处,叶白玉很明白花灵秀这是身上毒发开始疼痛起来。
    掌柜的还在絮叨,叶白玉不耐烦的催促,“别说了,快点带我去客房,顺便烧些开水来。”
    掌柜的被叶白玉严厉的催促吓到,步伐加快的同时想这年轻人天都没黑,就这么等不急!
    叶白玉若是知道且明白掌柜心中所想,一定会把他扔出自家客栈,可他没心思揣摩掌柜所想。
    随着时间推移,王不留行配的药能抑制毒发的时间越来越短,药效也不显著,近两天花灵秀毒发都是靠叶白玉输送内力强行压制。
    尽管知道花灵秀是男儿身,他们最后顶多止步于至交好友,叶白玉还是见不得花灵秀疼痛,替花灵秀找药解毒是叶白玉心中的头等大事。
    掌柜的打开客房门后,叶白玉抱着人率先塌了进去,没心思打量客房环境,叶白玉直接两人放到床榻上,并回头冲掌柜道:“我要水。”
    花灵秀的毒已经发作起来,疼得不住颤抖,掌柜也觉出不对,飞快去打了水。
    掌柜拿水回来,叶白玉已经将药准备好,和水给花灵秀服下,服下后叶白玉又把住花灵秀脉门为他输送内力。
    做完这一切花灵秀才平静下来,叶白玉松口气,按照往日情况,花灵秀毒发平复下去,不多时便会清醒一次,叶白玉找了掌柜,让他备些清粥和热水,以便花灵秀醒来后用。
    天已全黑,找完掌柜回客房的路上叶白玉才有空打量客栈的环境,客栈陈旧破小,分前后院,前面是客栈待客的地方,后面则是三间客房,客房不远有处马棚,客房前面是一块空旷的院子。
    院子里空旷到只有一张石桌,找掌柜时客栈院子里还没有人,等叶白玉回去时却看见有人坐在石桌上。
    叶白玉借着客房透出来的烛火看清这是一个穿着落魄的人,半躺半坐在石桌上,正抱着酒坛豪饮。
    叶白玉想着掌柜的说过,这客栈还住着一个人,想必就是他了,这人专心喝酒,丝毫没察觉叶白玉在看他,酒坛里的酒不间断的灌入口中,洒溅出的酒水湿了面庞与衣衫前襟。
    由于这人侧对着他,叶白玉看不清这人面貌,只觉得这人喝酒的模样与他舅舅喝酒时十分相似,很多时候叶白玉都觉得他舅舅喝的不是酒。同理眼前这人酒虽不间断的在灌,却不是为了品酒。
    叶白玉就这样看着这人给自己灌完一坛酒,正想着这人还会不会继续喝时,这人偏头看了叶白玉一眼。
    四目相对,叶白玉这才认出,这人竟然是屈走走!
    第49章
    四目相对,叶白玉这才认出,这人竟然是屈走走。
    玉龙雪山一别不过月余,叶白玉怎么也没想到随性不羁的天下第一剑客,竟会变得不修边幅,还略显落魄。
    屈走走也认出叶白玉,他没有惊讶,也没乍见故人的喜悦,而是举起一坛酒对叶白玉道:“叶兄弟对饮吗?”
    叶白玉喝不来酒,摇头拒绝,屈走走不强求,开了封泥自顾自的喝起来,若是别人叶白玉看过也就看过了,可这人是屈走走,叶白玉许久未有的好奇心冒了出来。
    他记得初见屈走走时,他眼中带着寒芒,如他的剑一般,而如今屈走走的眼里没有任何光泽,叶白玉很好奇是什么能让一个享誉天下的剑客,眼中再无剑意。
    叶白玉上前两步,对喝酒的屈走走道:“你不是送雪参给人治病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顾念着之前的交情,屈走走停下灌酒的动作,无限悲凉的回:“病入膏肓之人,药石怎可医。”
    一句话叶白玉便明白过来,屈走走这是没救回他的红颜知己。
    生死之别本就悲恸,叶白玉没经历过这些,却也能理解,只是屈走走大变的模样让叶白玉有些担忧,出言劝到:“你不是红颜知已遍天下吗?这个没了还有其他,实在不必如此。”
    屈走走不想叶白玉会这样劝他,苦笑:“我曾以为我这一生注定是浪子无法偏安一隅,可等人没了,我才发现她是我的心之归属。你无法明白,得知她走了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死去。”
    叶白玉试着代入屈走走的情绪,可他没经历过,无法共鸣,但这终究是个悲伤的话题,叶白玉干脆的转了话头,“所以你跑到这里疗伤来了。”
    屈走走摇头,“当初拿到雪参,我以为能让她身体变好,却不想中途出了变故,伺候她的下人让她误食了不该吃的东西,病情加剧,命悬一线,我为了救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