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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儿久违的暴虐欲来。
    我掐着脖子把人按倒在枕头上,垂眼淡淡看了他一会儿,俯身在他水汽朦胧的眼睛上亲了下。
    人在漫长的进化期里摆脱了繁衍交配的发情期,又能在一个眼神中被轻易唤起幕天席地下交媾的本能。
    他的身体变得酥软,像浸在情欲中被泡发开,连吐息间都缠上潮湿意味。那种潮湿是盛夏沙滩或者热带雨林,吸引水汽造访又得温度眷顾,触碰肌肤凝成浓郁到化不开的荷尔蒙。
    唇齿间漫起轻微的血腥味,我松开手把他拉起来,从床头道具柜里拿了副软皮手铐,将他两只手束缚在身后,退开一点儿看他。他看着我,嘴角还带着未干的唾涎和血丝,慢慢眨动几下眼睛又乖乖闭上,分开大腿跪坐在床上,开肩挺背,露出柔软的胸腹。白得像籽玉,隐隐透出淡青色纹路,缀着两点红缨。
    唐幺的身体……唐幺就是性欲本身。
    血管中有什么东西点燃炸开,火花顺着一路流窜进心脏和大脑。情欲本身就带有侵略的意味。
    牛皮散鞭在他胸口处斜斜打下第一道微红痕迹,乳尖受到刺激开始充血挺立,唐幺身体轻微抖了下,发出撒娇催促的鼻音。
    打一下,要亲一口。
    我倾身托住他侧脸,安抚地缠上他舌尖。
    偏于调情作用的散鞭在唐幺身上能引发足够的疼痛刺激,不出几下就能让他成熟艳涨,汁水淋漓地绽开。
    我俯身亲了亲他胸口,绕到身后替他解开束缚,戴好套,掐着腰操进他身体里,在高热肠道收缩推挤中慢慢顶送。
    大概是跪得有些久,他双腿支撑不住,在被顶撞得不断往前挪动时身子一软伏到床上,趴在那没了爬起来的力气。我跟着贴住他身后,把他整个压在身下顶弄,眼眶发热,手掌和牙齿在他后背光滑软腻处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做爱时胸腔会强烈擂动是人类最卑劣的骗局,错觉让你永远分不清楚这是心动还是情动。
    他被压在床上呜呜噎噎挨了一会儿操,突然挣扎着反手胡乱来摸我,我动作没停,捏住那只手腕用指腹摩挲,“怎么了。”
    他侧过一点脸来,吸了吸鼻子,“……磨得好疼。”
    我继续往里插弄了几下,撤出来,直身拉起他靠进怀里,去摸他胸前和小腹。
    鞭笞开拓出充分热辣敏感,又贴紧跟床单不断摩擦,他身前遍布红潮,乳粒充血肿大微微发颤,被我一碰就疼得直躲。
    我托着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在我怀里往下坐,敞开身体让我重新进去,咬着耳朵笑他:“娇气。”他不理会,缠着贴在我身上,只管往我颈侧亲,呻吟触碰里全是赤裸裸的勾引。
    脱下衣服的同时也要一并扔掉理智,这才是对床笫之欢最基本的尊重。剥离社会属性附加的一切约束,残留下本能的本质尽是欢愉。
    我跟他相拥陷入这欢愉中。
    扔掉第三个套子时,唐幺已经在疼痛和情欲的双重折磨下没了力气,大敞着身体,一条腿从床边耷拉下去。
    他的身体被激起全然程度的敏感,随便往哪里轻轻碰一下都反应剧烈地无意识痉挛,鼻腔里轻哼出呓语般意味不明的低喃,眼睛茫然睁着落在虚空一处,生理泪水还在痴痴往外淌。
    我带他去浴室清理完身体,又抱回床上用被子裹住,等搂在臂弯抽完一支烟,他才往我肩头蹭了几下,缓缓回过神,伸手要来够我刚点上的第二支烟。
    我吸了一口,松开牙齿让他拿走,垂眼看他拿着凑到自己唇前,含在嘴里抬头看着我笑。
    我往后靠了点儿,让他躺在我腿上,拿下医药箱给他清理红肿破皮的地方。
    处理完上半身,我把他托起来倚靠在床头,他没什么劲儿地往旁边倒,又被我重新拉起来,在两边塞了几个枕头撑住。
    他膝盖处刚刚在床上跪出一片磨红痕迹,大腿小腿随处是我捏出的、咬破的、撞重的、不知道在什么上磕出的淤青,有些微胀红肿,有些还在隐隐往外渗着血丝。
    我坐在他两腿间,握着他脚踝把一条腿搭在身上,用棉签沾着碘伏给伤口消毒。那些青红驳痕横亘在他光洁脆弱的大腿内侧,我突然莫名烦躁起来,手上动作不停,绷着情绪淡淡开口:“唐稚,你现在带着这一身去报警,说不定能鉴定轻微伤拘留我十天。”
    “啊?”他自觉地换另一条腿搭在我身上,咬着烟蒂语句含混:“我为什么要报警?”
    “家暴。”我重新开了瓶碘伏,抬起他大腿来处理底下那道鞭痕,“你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吗?就是……”
    他突然吃痛地“嘶”了一声打断我的话,下意识抽回腿,接着往我肩上踹了一下,生理眼泪又要往外冒,半是抱怨半是撒娇:“轻点,疼。”
    我没防备,重心不稳往后倒,用手撑了一下床,抬头时正好跟他对视。
    他先是条件反射般想来拉我,到一半时又缩回去笑,后脑勺靠在床头上,嘴里衔着烟,像是小学时调皮扯了女同学的辫子,一副使坏成功的小模样。
    我有时候觉得他像是还没长大的少年,有那个年纪独有的一往无前和天不怕地不怕;有时候又清晰地意识到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却依旧不甚在乎。
    不管是疼痛、暴力、性爱,甚至是死亡。
    我第一次上他的时候,把他反剪双手绑着按在床上,咬着他颈侧皮肉不管不顾地操。在酒吧房间里失了理智般折腾了大半晚,到最后他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满身青青紫紫缩在那,身上身下到处是用过的套和精液,肛口红肿欲滴,插在里面一动他就疼得哆嗦,哆嗦着又硬起来,哑着嗓子撒娇喊疼,满脸泪水混着唾涎,射不出东西了,只能一点一点往外吐出透明腺体液来。
    我那时候就应该知道,他是个小疯子。
    小疯子要掉不掉地咬着那根烟,靠在床头看我,学着我教过的样子捏着烟身,冲我吐了个不那么标准的烟圈,
    淡白色烟雾缭绕后他的脸有些模糊,声音有懒洋洋的甜意,带着他一贯对我撒娇的味道。
    “这不叫家暴,李二哥哥。”他歪着头笑得毫无顾忌,露出一排小白牙来:
    “这叫性癖。”
    第24章 09
    彻底激怒一个反复无常的变态只需要一秒钟
    「黑井II」正式开拍的时候,我去看了一眼。
    “绅士”的扮演者笑嘻嘻扭断最后一个人的脖子,冲着房间深处黑暗里弯腰行礼,“感谢招待。”
    “开了。”黑客收起虚拟键盘,拉开通往下一层副本的门。
    “真可惜,这位守井人小姐好像有些害羞。”绅士耸耸肩,缀在最后欲转身往门外走去——
    “嗒。”
    浓重的黑色避开自顶方打下的光束,雾气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