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咬他的力气也丧失，双腿颤抖着，水花如雨似的落下，易筵成在这之中得以迸发。
    易筵成拿来毛巾给林药药擦了擦，从腿心一直擦到膝盖附近。热毛巾敷过的皮肤表面凉飕飕的，躲进被子，有种别致的惬意。她翻过身来，易筵成刚打算躺下，姿势错位，她的脸对上已经软下去的地方。
    两人都停住。
    哪怕软了也挺大的。她差点把心声说出来。
    易筵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提起被子盖住，慢慢地坐下去，想找内裤穿上。可他摸索半天，也没找到目标，反而触到柔软的东西。
    一挪眼睛，林药药指尖挂着他的内裤，“还想来呀，不嫌累？”
    他缩回指头，接过来，不回应她的调侃，“谢谢。”
    易筵成终于躺下，习惯性地想抱林药药。碰到她时，他发现她真没穿上睡裙，被褥之下仍是赤身裸体。
    “怎么不穿？”
    “脏了。”她拎起来给他看。白色裙子上有些水渍，不知道是两人未干的汗，还是她流出的爱液，“我再去拿条干净的。”
    林药药正要掀被子起来，他又把她按住，“那就算了吧。”
    她立马变成揶揄的表情。
    易筵成不予理会，靠过来啄一下她的唇，胳膊绕过她的腰肢到背后，问：“至少刚才你是满意的对吗？”
    这个“至少”，多少有种不知从何说起的意味。
    但林药药好像懂了他在讲什么，只是，“呃……”
    她的回答仍旧有点犹豫。这个时候问她，他应该是想听实话的。
    “我做的不够好？”
    “也不是。”至少她刚才高潮了，而且内容挺丰富，放在普通人身上已经足够，可她不同，“就是还有进步空间。”
    面前这个人，上过的男人比他走过的路还多，易筵成叹气，“窈窈，我不知道你谈过多少前男友，也许你自己也没数过……”
    “四十多个。”她蚊子似的声音打断他。
    易筵成被噎一下，“好吧，你的确数过。但是喜欢归喜欢，其实，你没有爱上过他们任何一个，对吗？”
    “但我都是真心实意喜欢的。”她辩解。
    “可不是爱。”易筵成说，他很清楚这种感觉，他正在经历，“就像我相信你说的，你也喜欢我。但你不爱我。”
    林药药有些迷茫，或者说是不相信，“难道你就爱我吗？”
    她的表情透露出怀疑，哪会那么快就能爱上一个从传闻走到现实中的人呢？
    可易筵成坚持，“你不信也没关系，我会证明的。”
    想拍些车水马龙的镜头素材，林药药又出了外景，正好到易筵成公司附近。
    眼看是中午，想起上次错过的晚餐，她收起相机，走进大厦。
    这次倒是和前台报了大名，那两个姑娘后来也知道，其实林药药就是她们的老板娘本人，上回是夫妻俩闹情趣玩呢。
    “易总应该在办公室，您直接进去就好。”易筵成后来交待过，林药药再来找她，不用预约，她们这次没打电话就放行。
    林药药走到门口，正好遇见易筵成的助理从里面走出来，怀里抱着三四个文件夹。
    两人视线对上，互相点了个头。
    林药药正要按下把手，忽又把对方叫住，“诶。”
    助理转过来，“他在里面。”
    “不是，我是问你。”林药药说，“你觉得我爱过你吗？”
    他不知这话因何而起，稍作愣神，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她：“没有。”
    “这样啊。”林药药若有所思，朝他挥手，“你走吧。”
    “嗯。”
    40.越界·上
    【过期男友】会话档案   编号：020   上传者：21号
    “她追了我一年。”
    “你糊弄谁呢？”
    “我以为是真的，直到某天乙方私下问我认不认识林药药，被拉进群以后我才知道，她这一年根本没闲着。而且我们只谈了五天。”
    “那你为什么让她追那么久？”
    “我们就见过不超过十次面，她撩我，我还挺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回应。后来她才说那是在追我。说得挺好听，什么最优秀的猎人都愿意在草丛里隐匿几个小时，只为了捕获一只猎物，她没有耐心的，却为我当了回猎人。”
    “所以她见到就抽空撩你，见不到就拉倒。一年里谈了一堆，还说在追你？”
    “对。”
    “我觉得你比橙子哥还单纯。”
    “诶，你现在是不是在中易？”
    “我老板是易筵成。”
    “巧了，待会我们过来谈项目。”
    “行，我准备下材料。”
    ***
    林药药推门进去，看见易筵成的桌子上堆了不少文件，电脑正展示着PPT，最顺手的位置摆着她送的钢笔，旁边是一瓶黑墨水，书架里的玛瑙笔筒空空如也。
    “你在忙吗？”她关好门走过去。
    “你来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