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吃完后还不忘舔了她的手指，她伸手摸了小猫的头，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身后。
    蝴蝶戏猫。
    这时他把雨伞微微往前倾，这突如其来的阴影才让蹲在地上的女孩明显的动了肩膀，她迅速转头，目露疑惑，却没有一丝逃课被抓到的窘态。
    「牠怎么了？」
    女孩愣了一下，才说：「腿有点受伤。」
    他瞥了眼她脚边的透明袋：「喂完了吗？」
    「嗯。」
    「走吧。」
    她又摸了一下小猫的头，很小声地对猫咪说了几句话，才起身走进伞里。
    他低头看左明尹，她的白色制服已经呈现半透明状态，领结服贴的垂在胸口，隐约可见她胸罩的轮廓，他沉沉吐了口气，单手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原本低头，此时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皎而通透，五官清丽，微开的粉唇仿佛想说什么话，最后却闭了起来，然后打了个喷嚏。
    「先带你去医护室。」
    「不用了，我回教室就行。」
    他没有说话，就带着她转了弯往教学楼方向去，沿路上他观察她的动作，她把外套拉得紧紧的，双手套进西装外套里，然后手缩在袖子内，用布料掩住口鼻低头走着。
    他不明白她为何怎么神经紧绷，而下一秒她就停下脚步，然后迅速躲到自己身后，他转头就看到不远处撑伞的辅导主任与几个老师。
    辅导主任也刚好看到了他，喊了一声：「谈老师？你怎么在这？」
    谈衍随意的伸出手比了比不远的花丛：「研究。」
    「辛苦啦！」那群人说完话就走了。
    此时身后的女孩才慢慢探出头，望着刚刚比过的花丛：「那里……有东西吗？」
    「没有。」他说。「我随口说的。」
    「那你是……帮我吗？」
    「你讨厌麻烦吗？」
    「嗯。」
    「那我们就达成共识了。」
    女孩的目光有些错愕，她紧张的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他把她送回教室，看她没有要把外套脱下来还给自己的迹象，开口说：「你明天再还我。」
    左明尹点点头，似乎对自己没有强硬要拿走外套的举动有些喜悦，但也是眼角上扬而已，她还是有些内向。
    ──而后来，他才知道内向仅是这瞬间的假象。
    第二章：触蝶
    「谈老师，都快七点了，还不走吗？」同事问。
    「我还在赶一份报告。」他说。「有点紧急。」
    同事一脸了然于心：「啊，肯定又跟你爸有关系。」
    谈衍没有正面回答，仅是微笑以对。
    他继续工作，桌边的小培育箱里有几只蝴蝶，他一边观察一边纪录状态，然后惯性要伸手去口袋拿小手电筒时，才想起那个东西是放在西装外套里，那小手电筒主要是个微型储存碟，里头的资料虽不算贵重，但也不能丢失。
    谈衍思索几秒，从校务系统里找到她的电话，她没有手机，于是他打去了她姑姑家。
    姑姑的态度不算客气，起初先质疑自己身为学校老师的身份，认为这么晚老师才不会打回家，把自己误认为是她姪女在外头混得不干不净的男同学，最后在自己的耐心解释下，她姑姑才说左明尹还没回家。
    「她有手机吗？」
    「拜托！我哪有钱给她买这个？养她就已经是麻烦了！」她姑姑嫌弃的说。「我也不知道她会跑去哪里，反正她现在这么出名，真有事情说不定记者还会先找到她。」
    面对她姑姑这么倒尽胃口的回应，他淡淡地说：「我会找到她，送她回家。」
    「随便随便！」说完就挂了电话。
    谈衍写了张字条打算要贴在她的座位上，便起身往她教室方向走去，此时正好是晚自习时间，高三教室那两层灯火通明，而高二雅班是唯一一间在高三这排没有亮的教室。
    他走进教室前门，先天对周遭环境比较敏锐的他感觉到里头有人，走廊上的微光让他还可以辨别教室内的桌椅位置，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左明尹的位置贴好字条，就看到教室另一边的小阳台有奇怪的声音。
    每一间教室都有独立小阳台，大多是拿来放各班的扫除工具或是杂物，谈衍绕到小阳台的前门，推开后就看到左明尹坐在一张椅子上，反穿着自己的外套，一手摀住嘴，另一手把裙子往上撩，白色内裤落到了脚踝上。
    她在自慰。
    谈衍慢慢地走向她，左明尹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