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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碰了别人,但都是自己造的孽,这可该如何是好……
    他恨的将嘴皮咬出了血,却也只能稳声问,“你喜欢上女子了么……”
    “我一直都喜欢女子,偶入歧途罢了。”
    柳长泽慌张道:“我将你带至此处,你不会不明我的意思,你……”
    沈是拍了拍的他手,冷声道:“侯爷,你我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我放下了,也请你放下吧。”
    柳长泽眼睛一下就红透了。
    沈是看的差点心软。
    他背过身去,硬着心肠道:“侯爷,你要么放我回京成亲,要么让我去养春楼。”
    “你就这么狠心……”柳长泽哽咽。
    沈是闭眼,“我是希望侯爷清醒。”
    ……
    连醉养春楼数日,沈是便是吃准柳长泽不敢拿他怎么样。
    左香一个右搂一个,快活似神仙。
    他本来便是高官出身,前世今生,这些欢场乐事,他虽无心碰,但应酬还是见的多了。
    做的似模似样,让人难以捉摸。
    盛意看了眼子安斋摔了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默默掉头就走,顺和问,“你说了没?”
    盛意摇头,“不敢啊……”
    顺和便要直接走进去。
    盛意忙拉着他,“你要找死啊!去去去,我来我来……”
    只见他一个轻功飞离十米远,丹田运气,隔空传声道,“侯爷,沈公子今日点了个花魁……”
    只听屋内传来巨响。
    柳长泽推开门,平静的走了出来。
    他问,“那间房?”
    “潇湘馆。”
    柳长泽冷笑一声远去。
    盛意打了两个抖,戳了戳顺和,“你说侯爷这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顺和指了指地面。
    盛意目光寻去,只见一路上点点红痕,原是侯爷广袖之下的手背,正在无声淌血。
    ……
    沈是拉着花魁先在雅室叙衷肠,几人唱曲,几人弄笙,花魁替他喂上一杯梨花白。
    沈是笑着推开,“书远,别闹。”
    那花魁便直接仰头自己饮尽,笑道,“你倒如何被他逼成了这般,竟传信于我相救?”
    “一言难尽,不提也罢。”沈是摆手苦笑。
    “你如今闲云野鹤,踪迹越发难寻觅,我也是日前才打听到你来了徽州,正想将一物归原主。”
    虞书远听了疑惑,“还有何物,需劳你不远万里来送?”
    沈是从袖中寻了寻,摸出一把钥匙给她,“雪景阁。”
    其他的也不多做解释,毕竟与她江湖游客无关,他说,“有空便去看看吧。”
    虞书远一双清透的眼眸瞬间起了点薄雾,但她也只是浅笑,轻声说了句,“他竟还有藏身之所……”
    那为何被付镇中逼至死路?为何要自焚?
    沈是颔首。
    虞书远叹出一口气,“他还真是死也不让我安宁……”
    沈是替她斟上一杯,她静默了片刻,而后仰头饮去,只洒脱道,“不提这些,你今日寻了我相助,我自是要讨个本的。”
    沈是一愣,不知她欲何为,但见她情绪低迷,自是听之任之……
    “任由驱使。”
    虞书远原是一时口快,见沈是当了真,还真想了起来,要说这侯爷缺德事做得多,还间接害死了徐青君,与她可算是积怨已久了……
    她狡黠一笑,计上心头。
    “你若想谢我,便背过身去别动。”
    沈是疑惑,但仍是乖乖做了。
    却见虞书远不知拿着什么往他后颈按了一下,然后拼命的给他灌起酒来……
    沈是也随她,自古她便是最古灵精怪的一个。
    酒意阑珊,虞书远告辞,说是要回去看小不点了。
    沈是忙捉着她袖口,“等等,我替他刻了一个百日章,一直都寻不着机会给呢。”
    沈是摸摸袖口,摸摸领口,怎么也找不着,倒把衣服翻的乱糟糟的,他突然“咦”一声,从腰间取下了一个锦囊,“忘了,原是挂在腰上了……”
    他将百日章给了虞书远后,笑着告别,“快回吧,日后我便定居徽州了,记得常来看我……”
    虞书远挥手而去。
    沈是半醉半醒也有些疲倦了,便往早已定好的潇湘馆走去。
    他揉了揉绯红的眼睛,推开门,却觉得今日此处有些安静,但也想不明白,便走了进去,却不知门为何自己关了。
    沈是去试探了去拉了下,竟然打不开,他瞬间清醒,怎么回事,有人把门锁上了。
    正文 番外一:养春楼(二)
    沈是咽了咽口水,直觉今日在劫难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要怕,自己设的局,爬着也要走完。
    沈是缓缓转身,屋内暂无异样,就不知内室如何了。
    未知令人恐惧。
    沈是后背生寒,他一只手掀起罗幔,却见满室红光,一双龙凤烛,满桌八宝盘,红梁雕金,榻上坐着一名带着红盖头的女子。
    与他当年在侯府一模一样,连桌脚上的缺口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沈是愣住了。
    这榻上穿着凤冠霞帔的长裙的女子,不会是柳长泽吧。
    “你来了。”
    是多少午夜梦回时的声音。
    沈是脸一下便红透了。
    “不替我掀开吗?”
    沈是过于震惊,以至于无法动弹。
    他都做好最坏的打算,被质问,被怒吼,甚至又被掐脖子凶上一顿……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走向。
    “你……不必如此……”沈是看都不敢看他。
    那人却径直向他走来,沈是不禁后退,这谁顶得住。
    沈是退无可退,腰将撞上桌台时,一只手预料先知的抵在了他身后。
    “我原先负你,现在补你一个好不好。”
    那声音又低又缠绵,还带着些许哀求的意味。
    沈是舔了舔唇。
    那人竟五指抚上了他的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