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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水雾雾的看着他说,“身体不适,辛苦侯爷照料了。”
    柳长泽被看的骂不出声,只沉声一句,“喝药。”
    沈是笑的眉眼弯弯的点头,左边一个梨涡若隐若现。
    “腿抬起来。”
    “嗯?”沈是抽了下嘴角……
    便见柳长泽直接掀开了他被褥,一只手滑进他腿间。
    沈是整个人都僵硬了。
    冰冷的手一点一点往上爬,沈是咽了下口水,这什么进度?
    他怔怔的看着柳长泽,对方却不屑的冷笑一声,直接扯住了他裤带。
    沈是瞪大了眼,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急忙攥紧不让他动,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我……我还发热呢……”
    柳长泽手下一用力,抽开了他裤带,突然凑近到他面前,说了句,“你不是胆子很大吗。”
    然后一把扯了下来。
    沈是抖了两下。
    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
    他感觉柳长泽将他一只腿向外分开,然后弯了起来。
    “痛!”沈是直接痛的哭了出来。
    逆徒!下手还是这么狠!
    “想快点好,就把嘴闭上。”
    话虽如此,沈是还是明显感觉膝盖上力道轻了不少。
    可还是好他娘的疼痛!
    沈是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孽障!逆徒!肯定是报复!怎么可能这么痛!
    “沈大人,还不出府吗?”
    沈是咬着气音道:“你做梦!”
    柳长泽眼神一厉,手又加了三分力。
    抹着药油,按了一个时辰,沈是感觉自己的腿酸酸涨涨的,像是血液又重新流通了起来,也不那么疼了,方才喝的风寒药也不知下了什么古怪的方子,苦就算了,还让人昏沉沉想睡。
    但他又不敢睡,只怕这一觉醒来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一只手便死死攥着柳长泽衣摆不放。
    “你……睡吧,我不走。”柳长泽叹了一声,替他拢好被角。
    沈是听话点头,却仍是不放手,也不闭眼。
    但沈是药劲上来,也只是勉力支撑,一边半阖着眼皮,一边甩着脑袋强撑,这幅模样把柳长泽看的好笑,心防也不禁松懈些,他抿唇问,“圣上和你说了什么……”
    沈是哑着声,垂眸道:“三日。”
    “果然如此。”柳长泽道,“我意已决,你又何苦……”
    沈是悲上心头,强甩瞌睡,神智涣散道:“圣上给了侯爷三日,侯爷能不能也给我三日,让我试一试……”
    柳长泽替他撩过额前碎发于耳后,没有出声。
    沈是难过的偏过头,一口咬在他手指上,便再也支撑不住的合上了眼。
    ……
    翌日,沈是的烧退了,除了腿不太利索外,几乎是好全了。
    但他怕被赶出去,于是躺在床上做那幅半死不活的模样。
    奇怪是,柳长泽今天居然没有挑他刺。
    沈是开始怀疑自己可能是烧到了脑子。
    侯府一日三餐还是有人送的,不必让他们两个大男人抓襟见肘,太过狼狈。
    沈是看着那一桌子,糖醋小排,桃花鳜鱼,芋泥白果……陷入了沉思。
    随后,柳长泽竟然主动给他夹菜了……
    沈是受宠若惊的扒了两碗饭。
    怎么,三日后,是他要死了吗?
    “你还真是爱吃甜食。”柳长泽凉飕飕道。
    沈是:“?”
    他看了眼自己吃了半盘的芋泥白果,又一次陷入沉思……
    不,我没有。
    这太离谱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怎么翻天覆地了。
    沈是说:“侯爷……”
    “嗯?”柳长泽温柔的看着他。
    沈是眼皮跳了一下,温柔,怪事,感觉重生后就没见过他这个模样,“你……你今日是不是有些奇怪……”
    “这样不好吗?”柳长泽起身,揽过他的腰,扶着他向外走去,“你病刚好,出来晒个日光。”
    正文 第152章 青玉峰
    沈是寒气入膝,这几日不好多动,柳长泽在院内铺了一些宣纸,陪他晒太阳,写书道。
    沈是左手广袖别于腰后,右手提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七字,然后转身含笑看着柳长泽,眼睛里的琥珀珠子,显得有些妖冶。
    柳长泽又看重了眼。
    他鬼使神差的上前摸了摸沈是侧脸,然后沉眸将宣纸翻了过去,说道:“你若换个字体,效果会更好些。”
    “你不喜欢这个字?”
    柳长泽不语。
    沈是突然抓着他的手写了一个“徽”字。
    柳长泽的脸色大变,只听沈是说道:“侯爷,上下观山水,左右品人文,你看我这字写的如何……”
    柳长泽震惊的看着那个字,颤抖的抚了上去,他将手攥成拳,咬着牙克制的问,“你怎么会写宋阁老的字……”
    沈是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又提笔写了句,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
    “阁老天下之师,会写很奇怪吗?”
    是啊,很奇怪吗?
    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徽”字,没有人知道,太傅教他写的第一个字,字体不是自己的,而是宋阁老的……
    传闻,沈太傅小时候写字,最初便是宋阁老教的……
    这个笔力,这个姿势,他就是化成灰都不会忘记!
    柳长泽蓦然抱住沈是,着魔似的念着,“太傅,太傅是你吗?太傅,我好想你……”
    沈是如惊雷过。
    该承认吗?他感受着怀中这个人颤抖的身躯。
    “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得意的门生吗?为什么要抛下我!太傅,太傅……”
    门生。
    沈是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长泽像似瞬间从铁壁铜墙,又变回了那个还会趴在他腿上撒娇的少年,嘴里还说着,子卿,我不想回家……
    若在此时让他得知,自己崇敬的太傅,对他有这种龌龊心思,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