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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样才...才公平!」她义正辞严说着,像是打开礼物一般,慢慢脱着谢灵运的衣服,灰色的外衫、白色的裡衣,最后是线条分明的肌肉,她假装不经意碰到,偷偷摸了两把,以为谢灵运没注意,还沾沾自喜着。
他凑近低语:「那我睡你这麽多次,为了公平是不是应该也要睡回来?」
幽娘捂着耳朵,小脸像是虾子一样通红:「你...你这个大禽兽!」
谢灵运侧头舔着她捂着耳朵的手,湿润黏腻的感觉捲进每根指缝,他轻笑着:「大禽兽睡小禽兽。」
她的手缩了回去,谢灵运咬着她的耳垂,她像是触电一般闪了一下,她杏眼圆睁:「不要咬我耳朵!」
一方面是她耳朵特别敏感,另一方面是以前她看过两隻狐狸在嬉闹,结果不小心把耳朵咬掉了,从此那狐狸就是单耳狐狸。
谢灵运换了一边在咬一下。
幽娘双手捂着耳朵:「你在咬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谢灵运反问:「你有这个胆吗?」
幽娘默了,她确实没有,她连切肉都觉得恐怖,别谈把耳朵从一个大活人身上咬下来,光想到满是血腥味的嘴,她就作呕。
谢灵运吻上她的嘴,彼此呼吸交缠,幽娘脑子恍恍惚惚忘了刚刚的不悦,本能的抱着他的颈子回应着,發出啧啧的水声。
谢灵运手也没閒着,他节骨分明的手,顺着腿摸上了粉嫩的阴户,那裡早已湿润一片,他在轻轻的划过,幽娘难受的抖了两下,慾望不得满足,她抬起腰想将手指吃进去,谢灵运手却往后缩,卡在穴口来回揉弄。
像是隔靴搔痒一般难受。
她早已被弄的意乱情迷,轻喘催促着:「快进来...」
谢灵运依言入了一根手指,来回抽弄,过了会她很快再也得不到满足,她感觉像是屋子烧了大火,谢灵运却还在拿小茶盏慢慢浇火。
其实谢灵运早硬的难受了,如果时间能回到他们第一次發生的那天,无论如何,他都会控制住自己,因为第一次的痛,导致以后每次他都得尽心服务幽娘,减少让她被贯穿的恐惧感。
她急不可耐:「很..很难受,你快...快些进来。」
谢灵运问:「哪近来?」
幽娘羞了,谢灵运明明知道她在説什麽,却要逼自己说出那难以开口的东西:「孽根快进来!」
「孽根?」谢灵运尾音上扬,他不满的时候尾音都会上扬,他一捅倒底贯穿了幽娘。
她拱起腰肢,痛的小穴紧缴,连忙哭喊改口:「好肉棒、好肉棒。」
肉棒这一个词还是谢灵运看那些淫书研究出来了,幽娘不知道写那些书的人心态是怎样,但她很困扰。
谢灵运忍着冲动,慢慢抽了出来,缓缓的抽弄着,她低低的哭声渐渐变成娇喘,一下又一下撩拨人心弦。
待她适应后,谢灵运理智线彷彿断了,他浸在快感中,猛烈的抽动,床發出了嘎吱声,感觉下一秒床板就会断掉一般。
起初幽娘还能顾忌外头有白织绣,忍着声音,最后像是被撞破了,她忍不住叫喊声,又羞又舒服,应着谢灵运的粗喘。
最后她达到了巅峰泄了,浑身虚脱,谢灵运却没得到满足,继续动了起来,声音如层峦叠嶂一般,十指紧紧扣着他的背,指甲都陷入了肉裡。
之后要了几次她不知道,反正她是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隔天早上的事,她起来时觉得半条命都没了,要节制、要节制,下次她一定要认真拒绝谢灵运。
幽娘每次事后都如此想,但下一次来时都被谢灵运迷的神魂颠倒,她大概是最失败的狐狸精了,活活被人採补成这副德行。
她简单披了件外衣,推开大门见到谢灵运一人在庭院内舞刀弄剑,她靠着门看了会,一套剑法结束,他收起剑朝着幽娘走来,低头理了她鬓边的碎發:「那麽早?」
「饿了。」她撇开头斜眼看着谢灵运,不知不觉间他比自己高了一颗头,说不定再过一阵子他就比陆游高了。
阿...陆游,她要怎麽跟陆游交代多了个相公?
谢灵运热了菜饭,她苦涩看着盘中的红烧肉,夹起来恶狠狠的吃掉。
谢灵运撑着头看她一惊一乍吃饭的模样,想知道她那不灵光的小脑袋在想些什麽。
題外話
十月這本會重開一次,9月開始攢搞,當然還是會正常更新,所以不用擔心九月斷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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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節制
饱足饭后,谢灵运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汙渍,幽娘与他四目相接,看着他眼中的倒影尽是自己,彷彿要被吸进去一般,差点又看痴了,她抹把脸往后撤,警戒的看着谢灵运。
谢灵运的手还疆在半空中,他问:「怎麽了?」
幽娘哑着嗓子:「你...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她实在怕了,做那党事虽然快活,但事后却是无尽的疲乏,完全搞乱了她的生活作息,白日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