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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在舞池中聚光灯下,俊年美女携手共舞,无疑是十分赏心悦目的画面。
    在这样美好的夜晚,身边的舞伴如果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不知在以后会不会回想起曾经那样一个宴会没有邀请那个人和自己跳一支舞而感到遗憾。
    如此,许多年轻人受到鼓舞,都蠢蠢欲动想要邀请为一位与自己跳舞的人,
    一位神色慌张的侍者快步走到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身边,面露惧色地说了几句,中年人就忽地表情巨变,抬眼将目光向着舞池里来回扫射。
    刚结束一支舞的阎臣正匆匆退出舞池,刚刚他一直没看到连郗的身影,而她也许久没出现,阎臣有些焦急,刚出了宴会厅的门,就有一个人正面朝他走来。
    “少爷。”截住阎臣的去路赫然便是那位中年人,他是阎家的管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阎臣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他:“什么事?快说。”
    “少爷,刚刚发现有位客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管家靠近阎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说道。
    管家这一侧身,阎臣才注意到旁边一位侍从的慌张的样子,他眼皮一跳,突如其来一股强烈的不安,“然后呢?”
    “那位客人是您今天带过来的那位小姐,”管家继续说着,一边还留意着阎臣的表情,于是他看见在阎臣的脸上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已经消失,只见他突然暴起的青筋,管家只觉得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风雨落在他身上,但他也只能继续说下去。
    “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当阎臣跟着管家和侍者来到一处隐蔽的旋转楼梯时,终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身影,如藻般乌黑的长发散落着遮盖住了脸,而女人身上的粉色的长裙有些凌乱地铺洒在地上,血迹在上面渲染出一朵艳丽的花,十分华丽摇曳。
    阎臣觉得双腿犹如被灌了水泥一般,每一步都像是在负重前行,膝盖好像都无法弯曲。
    他站立在倒在地上的女人身前站住,垂着头凝视着女人,像是在确认什么,时间仿佛暂停了,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就连心跳都停止了。
    过了好一会儿,阎臣才蹲下去,撩开糊在女人脸上的头发。
    额头破了一个很大的伤口,血流顺着鬓角流入发间已经凝固成深红色,失血后惨白的脸色已经变得冰凉。
    这个女人的面容他再熟悉不过了。
    是连郗。
    她闭上了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和他今天早上出门前还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是一模一样。
    他还想再抱一抱她,伸手却触摸到了连郗后脑的黏腻湿漉。
    阎臣他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手上满手的黑红色血液。
    二周目(1)“看着我!”
    金黄的夕阳余晖洒落在学校操场上,微风轻轻拂过连郗的脸,她微笑着转头看见身侧的男人,男人也温柔地回望她,可渐渐地男人的眼神从热烈变得冰冷,转身拉着行李箱狠心地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周围停下越来越多驻足的人不断对她或平头论足,或指责谩骂,连郗难堪地推开人群,仓皇而逃,一直跑一直跑,渴望逃离那些嘈杂纷乱的声音。
    可是一个踉跄她就跌倒了,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她却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时候妈妈出现了,站在她面前,轻柔地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摔跤了还赖在地上不起来。
    妈妈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连郗早已泪流满面怔怔地望着妈妈,伸手搭在妈妈温暖的手掌上,膝盖好像都没感到疼痛,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再一抬头妈妈却不见了。
    她一回身转头,眼前是紧闭着的冰冷的白色大门,门被推开,里面走出来刚结束手术的医生对她摇了摇头,紧接着躺在床上失去血色的妈妈被推了出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推走。
    世界终于失去所有颜色。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清醒着,清醒地陷在自己编织的迷宫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步踏入泥潭里。
    是否有个人能拉她一把?谁来都可以。
    她那样祈求着哀求着,真的就有个人来了,轻而易举将她拉出那片沼泽。
    她看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