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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桑榆聪明了,他拍了拍戚长柏的脸,皱着鼻子说:“你是戚长柏,你喜欢给我洗澡……因为你是大流氓!你、你吃我的嘴……”
    戚长柏今天又是小狼狗又是大流氓的,被他说的邪火难消,他给浴缸放满水,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跨进里头,托着桑榆红彤彤的脸蛋沉声道:“乖乖,今天什么时候叫老公什么时候放过你。”
    第二天任羲的电话来了,桑榆困得睁不开眼,戚长柏轻轻拍他的背:“不用起了,我去找他,你好好休息。”
    桑榆翻了个身嗯了一声。
    戚长柏洗漱完给他调了一杯蜂蜜水放床头,他怕桑榆头疼。
    任羲昨晚倒是潇洒得很,大早上起来生龙活虎,牛仔短裤长t恤,鞋帮往上能看到中二时候纹的纹身,他皮肤不白,头发剪的很短乍一看去又酷又青春的,谁能看得出这是x市圈子里风流不羁的小炮王。
    任羲的初夜能追溯到好几年前,开了苞的男生特嘚瑟的抽着烟跟一帮哥们儿炫耀,最后被任献逮回去抽一顿自然不用多说,但这人喜欢到处约的习惯就没改过。
    任家几个小辈里,就因为他有个哥,活得自在又潇洒,只要有分寸,大部分篓子任献都能给他补上,幸好任羲玩归玩,也知道什么碰不得,家里也没怎么约束他。
    寒@鸽@尔@争@狸
    任羲上了车没看到桑榆,坏笑着吹了声口哨,眼神贱贱的,欠抽得很。
    戚长柏可不在意他的调侃,他发车出去,任羲问他去哪儿,他淡淡的说:“带你逛逛博物馆,了解本地风土人情。”
    任羲脸垮了:“不是吧老哥,您真带我逛京城呢!”
    戚长柏笑了:“你手里不是有导航吗?去哪里说就行。”
    任羲兴奋地搓了搓手:“那直接换我开呗。”
    戚长柏睨了他一眼,找个地方停车,换去了副座。
    任羲得偿所愿:“可惜我不在a市,不然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戚长柏正在看股票,闻言挑眉笑:“至于吗你,等结婚了送你一辆,随便挑。”
    任羲也不是真的缺钱,他就是想要从他哥那里扒一辆:“都怪任献太抠了,把我逼得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一样。”
    戚长柏已经和任献通过电话,任献托他好好照顾自家小破孩。
    两人兜了几圈,a市每到节假日游客就非常多,校区那边不觉得,一旦往外走,堵车堵得要死。
    戚长柏给他指了小路开回去,眼看一点多了,桑榆没回他消息,肯定也没吃饭。
    戚长柏顺道给他打包了吃的,带着任羲一回去,糊糊正在外头挠门,桑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任羲啧了一声:“虽然我是你兄弟,但是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
    戚长柏心道昨晚也没做几次啊,出门时候还摸他脑袋了,也没发烧,他放下东西进屋,窗帘还没拉开,桑榆一团地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这么大声音都没弄醒他,戚长柏摸了摸他的脑门,没发烧,就是纯睡觉。
    他捏了捏桑榆的鼻子,桑榆睁眼看他,戚长柏揉他的脸:“都几点了,饿不饿?”
    桑榆摸过手机一看,下午一点多了,但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能跟酒精有关系,他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往上翘起一开口声音沙哑:“你怎么就回来了?任羲呢?”
    “外头人太多了,不好玩,他又跟着回来了。”戚长柏起身给他找衣服,桑榆浑身都疼,软软地靠在床头不想动弹。
    “你昨晚干嘛了,我都醉了你还弄我。”这种疲惫太熟悉,桑榆不满地控诉他,“你有没有良心。”
    戚长柏拿着衣服过来给他脱睡衣,瞅见他白玉一样的脖颈上都是发暗的红痕,肩头还有俩牙印,心里也有些自责:“这也不能怪我,你昨晚喊老公喊得太好听了,我忍不住。”
    桑榆的记忆断片在酒吧里,昨晚的事一点不记得,他红着脸瞪戚长柏:“我没喊,你别瞎说!”
    戚长柏利索地给他套上t恤,低头在他旁边说:“你不止喊我老公,你还说我是打桩机……原来我的能力在你心里评价这么高。”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眼里,桑榆的耳尖肉眼可见地发红,他动手捂住戚长柏的嘴:“别说了!我没有!”
    戚长柏也不说了,就在床头坐着笑,笑得桑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
    戚长柏这点子恶趣味从认识后就有了,可惜一开始的玩笑都挺正儿八经的,没想到越来越大耻度,桑榆的脸皮厚度一直赶不上他开车的速度。
    桑榆已经放弃了,他拿过裤子自己穿上,噔噔噔跑进浴室里洗漱。这头任羲正在逗糊糊,他一边在胡公公的肚皮上摸,突然惊讶地把猫翻过来,从一片软乎乎的白毛里发现了几颗红色的豆豆,大吃一惊:“长柏!你家猫还长热痱子?”
    戚长柏正在浴室里亲桑榆,桑榆一听赶快推开他往外头走,糊糊正被任羲抱在怀里,小帅哥正拨弄着糊糊肚皮上的小豆,一抬头看见桑榆,两颊带粉,嘴唇微肿白花花的脖子上还有两个红草莓。
    任羲一时都忘了要说什么。
    戚长柏接着出来,看见发小手里夹着的“豆豆”,再理智也忍不住掐了掐眉心:“你有点常识行不,那是猫的胸。”
    被调戏得无法反抗的糊糊一看坏蛋松手了,麻溜地蹿到桑榆怀里,叫得别提多委屈。
    桑榆抱着猫,看着任羲张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笑得肩膀直抖。
    任羲第一次摸猫的胸,特别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十分禽兽,当下就决定给准备糊糊一个月的鱼罐头补偿它。
    三号过后,戚长柏公司里已经有人回来加班,任羲潇洒的日子也到了头,戚长柏压着他在一堆商业文件里过完了美好的假期尾巴,走的时候两人一起去送他,任羲乐呵呵地给桑榆送了块手表:“小小心意,作为打扰的赔礼啦。”
    戚长柏不客气地替他收下:“有事儿打电话,路上小心。”
    任羲笑眯眯地锤了锤他的肩进机场安检。
    卷一 正是年少轻狂时  29.发现
    五一过后,桑榆的漫画也连载得差不多了,一年半的时间,差不多也有了很多稳定的读者。
    桑榆自认画风一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