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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乐颠颠的下线了。
    桑榆松一口气,戚长柏给他打电话:“按时吃饭没有?”
    桑榆正在看电视,里头是谢将明的新年祝福和主持访谈。
    “据我所知,将明你一开始是不愿意进圈的,因为你的专业也好学历也好,是在哪里都能发光发热的,但是为什么后来又答应了呢?是突然有了兴趣吗?”女主持人循循善诱,“这会不会影响你的学业呢?”
    电视里头的谢将明若有所思地说:“当时刘姐找了我很多次,让我去试镜嘛,我问她做明星的意义是什么,或者说有什么好处,除了钱和名声,能给我带来什么。至于学业,我有空的时候一直都在学习。”
    主持人笑笑:“你真是一个目的性很明确又非常理智的人,那刘姐是如何说服你的呢?”
    谢将明对她半真半假的夸奖不置可否,淡淡说:“她说:‘只要你够红,就能让所有的人都看见你,记住你。’我觉得她说的很有意思,我就答应了去试镜。”
    “真的就是年轻人的一时意气啊。”主持人优雅地拨了拨头发,“想让所有人看见你,记住你,对一个人的诱惑应该是蛮大的。”
    谢将明点点头没再接话。
    桑榆咬着酸奶吸管跟戚长柏汇报情况:“报告首长,吃的红烧带鱼!”
    戚长柏查完勤,三姑六婆都到了,只好赶着去应付。
    幸好假期只有十天,戚长柏忙了五六天给他妈打了电话。
    杨程雨改嫁在b市,和戚源不一样,她是一位非常强势的女性,做事风风火火干脆利落。
    二十年前,杨家和戚家联姻,没想到最后结了怨,戚源一直没能和初恋谢琳断绝关系,直到戚长柏十五岁的时候,杨程雨发现了谢琳和谢将明的存在,这个骄傲的女人不容许自己的婚姻有人插足,二话不说跟戚源离了婚。
    戚老爷子给的补偿很足,可杨程雨还是没办法原谅感情不专优柔寡断的戚源。
    她愿意成全戚源,条件是戚长柏必须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
    就算是戚源再疼爱私生子,也没想过动摇戚长柏的位置,那孩子是他父亲一手带出来的,为人处世比他这个爹还要厉害,再加上对戚长柏愧疚,对他一些所作所为,戚源也很少插手。
    戚长柏每年都会和杨程雨聚几次,但是他对母亲并不热情,杨程雨自以为潇洒的退让并没有得到儿子的理解。
    戚长柏哭着把她留的东西砸的干干净净,也不能使母亲回心转意。
    那时的戚长柏怨恨父亲,怨恨谢琳母子,也怨恨狠心抛下他的母亲。
    杨程雨走了,家里真正疼爱他的就只有爷爷。
    他一个父母健在的孩子,爹不疼娘不爱,比谢将明还不如。
    在戚源的心里,谢将明永远都是最乖巧最听话的儿子。
    杨程雨已经有了家庭,她非常希望能带戚长柏见见他的妹妹,但是每次提起丈夫的事都让戚长柏非常不耐烦,杨程雨对不起儿子,只能尽力地在各个方面让他顺心。
    戚长柏去b市住了一天,他第一次给从未谋面的妹妹买了礼物。杨程雨没有带她出来,但还是惊喜地允诺下次带妹妹出来看他。她陪着戚长柏聊了很多,问了学业问了生活,最后依依不舍地把儿子送走。
    桑榆虽然自己在家,但是宴麟还挺有心地给他送了鲜虾饺,贺景也曾经约他出去,但是桑榆拒绝了,他的作业还有很多。有人记挂的感觉让桑榆没那么难受了,他在家吃吃喝喝温习功课,小日子还是过的有滋有味。
    戚长柏和走的时候一样,连夜赶回来的。
    这次桑榆如愿去接到他,春运期间,哪怕是夜里,机场的人也非常多。
    桑榆掐着时间等人,老远就看见衣冠楚楚的戚长柏。
    那人外形优越,站在人群里也不是最扎眼的。
    戚长柏快步朝他走过来,桑榆还没说话就被他紧紧抱住,戚长柏埋头在他颈间蹭了蹭才说:“想死我了。”
    桑榆拍拍他的肩,戚长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嘴上啄一口:“我想亲你。”
    两人憋着一口气打车回去,一进门戚长柏就丢了行李把人堵着吻了又吻,桑榆穿得薄毛衣,戚长柏一边亲一边咬,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桑榆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他俩分开了短短几天,现在终于见面,倒是有几分小别胜新婚的错觉。
    戚长柏也很激动,他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在桑榆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的呀,你属狗是不是。”桑榆笑着揉他的头发。
    戚长柏幽幽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在桑榆懵懂的眼神下,亲了亲他的眼睛。
    “好想和你一起过年。”戚长柏压着声音说,“让我抱一抱你,我好想你。”
    桑榆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糊糊也很想你。”
    戚长柏乐了,抬手捏他的鼻尖:“哦?糊糊有多想我。”
    “特别想特别想,它吃饭想你,喝水也想你,晚上睡觉还是想你。”桑榆的声音闷闷的,戚长柏被他难得的坦诚甜的心痒痒,忍不住揉了揉他泛红的耳垂。
    “那桑糊糊的爸爸呢,他想我吗?”
    桑榆凑抬起头在他耳边说:“你猜猜他想不想。”
    戚长柏捧着他的脸和他对视,红樱桃一样饱满的唇瓣就在眼前,他着迷地再次吻上去:“桑榆、桑榆……我爱你。”
    最后桑榆失足少女获救一样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啪嗒锁上门,确认自己脱离了龙潭虎穴,这才松了口气。
    戚长柏听着他的动静,躺在床上傻乐。
    桑榆觉得不行,他俩再这么干柴烈火地的,早晚要被吃。
    虽然他有梦想,可是看看两人身体素质硬件配置,怎么想自己都是被压的那个。
    他要是是个纯gay,大概是不会在意自己是上是下的,但他不是啊,要是之前有人跟他说他早晚要被人压,他指不定就跟人家打架(如果能打过)了,两辈子就谈了这么一次恋爱,老处男桑榆表示有点吃不消。
    得给他一些心理准备不是,那本来就不是用来酱酱酿酿的地方即将被用来酱酱酿酿而且很可能长期都要被人酱酱酿酿,桑榆想想自己菊花残满地伤笑容已泛黄的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