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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见过。
    无南宗掌门去世,无南宗没落,乌彭和关灼突然没了音信,他一度以为这两位,是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呢。
    没想到还活着,似乎还活得不错,活成了一副德高望重,惹人厌恶的样子。
    对方看到他们却不惊奇,即便游弋现在顶着他们最熟悉的脸,最熟悉的身份,对方连友好的面具都不愿意戴上那么一刻。
    “掌门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关灼厉声问话,游弋知道周围有看热闹的人,却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理直气壮回答道:“没有。”
    关灼看了看游弋身后的两人,“没想到,掌门一贯说你前途无量,性子极好,果然是真的,这不,追随者又多了一位。”
    凌桓一开始遇到这两位长老还挺亲切,却没想到一句招呼没来得及打,对方就直接把他划分到了敌方阵营,顿时有些无措。
    蔺溪从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没想跟他们打招呼,游弋却有些奇怪:“您二位之前在无南宗,也没少得到掌门照拂,既然认为掌门之死和我有关,为何从未找我报仇?”
    乌彭看着他们三个,一直不言语,关灼扭头看他一眼,冷哼一声,密音入耳道:“即便是你杀的,我们也不打算管了,如今我们已经不是无南宗的人,你如何,蔺溪如何,都与我们无关。”
    游弋怔了一下,为掌门觉得心酸,也为蔺溪之前遭遇的一切觉得不值。
    第66章
    关灼说的话不想让其他人听到,只有游弋能听到,所以游弋心酸之余,还觉得可笑。
    他自问早就看透了不少人心,如今看到这么赤|裸裸的坦诚,还是会觉得……心情复杂。
    既然能这么轻易放手,为何当初又非要对蔺溪赶尽杀绝?
    现实世界也好,对他来说的这个不太现实的世界也好,这样的人,从来都是大多数。
    所以……蔺溪对他的执念,即便他再认为不应该存在,都被这些渣滓衬托得难能可贵。
    毕竟当初蔺溪明明知道他死了,还执意为他报仇。
    将一个死人放在心里,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我听说你们在找一个人,叫……云什么的,怎么?杀了那么多无南宗的弟子,牵连了那么多其他人,还不够?”
    “那些人不是我们杀的。”游弋应对自如,“当然,跟掌门之死一样,把账算到我们头上也没什么,我们找云霁,是其他事,如果二位长老见到他,记得帮我们留一留人,好歹算起来也有以前同门的情谊。”
    “呸。”关灼听了这话很不高兴:“无南宗出了你们两个孽徒,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我们如今不对你二人赶尽杀绝已经是仁至义尽,还跟我说什么同门情谊,你们也配!”
    余光瞥到蔺溪拔剑的动作,游弋不动声色按住了他的手,刚想开口回嘴,却被凌桓抢到了前面。
    “关灼长老怎么能这么说话,我入无南宗时日虽短,但以前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
    凌桓抱着小麻雀梗着脖子看着他们:“蔺溪师兄最早入门时只有游弋师兄关心他,将他收到外院悉心教导,蔺溪师兄少年得志,气度非凡,众人这才发现游弋师兄捡回来的是颗金子,又凑上来想分一杯羹,威逼利诱,都想将蔺溪师兄收至麾下,你们二位当时也做了一些事情吧,游弋师兄不知道,我可知道。”
    乌彭脸色变了,关灼更是大怒,“你……你这毛头小子知道什么?!莫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信口胡说!”
    凌桓平日胆子小,这时候反倒不怕了,深吸一口气,继续开口:“我信口胡说,只道是我信口胡说,难道你说的就都是事实吗?前一句说他们是无南宗的孽徒,后一句又说他们杀了人,怎么证明你不是胡说呢?!看起来倒是真切得很呢!”
    ……
    游弋不想理会他们的吵吵嚷嚷,他很惊讶,凌桓说的话,从关灼乌彭二人的反应来看是真的,但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回头看蔺溪,对方一脸漠然,但游弋并没有错过蔺溪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诧神色。
    那惊诧显然不是说凌桓说的事情是假的,明显是在奇怪凌桓怎么会知道。
    所以,在蔺溪心里,那些事情,应该只有他和另外一些人知道才对。
    所以,凌桓说的那些事情,曾经真的发生过?
    蔺溪年少时便初露锋芒,很多人都想将蔺溪收入院中,游弋是知道的。
    毕竟游弋只是个大师兄的身份,又因为自身懒惰,安于现状,不好好修炼,来时是金丹期,眼看着蔺溪一层一层进阶,他还是个金丹期,一直到现在也是……
    蔺溪的天赋,一开始是察觉不出来的,他根基很稳,修炼又刻苦,稳扎稳打一步一步走,从不心浮气躁,进步神速,谁都能看出来是个好苗子。
    游弋知道有人私下找蔺溪,想挖他的意思,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实说,那些年,他没觉得蔺溪一定要跟着他,只要还在无南宗,他就有护蔺溪周全的法子。
    自然也有人来做他的工作,希望他认清自己,不要误了这么一颗好苗子。
    游弋统统充耳不闻,他记得自己曾经还撂下话,说只要蔺溪愿意离了他,怎么都行。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来找他们了,游弋还以为那些人觉得挖角无望,放弃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
    威逼利诱……
    凌桓用词轻易,听起来却十分可怖。
    蔺溪那时候年纪不大,利诱游弋是能理解的,威逼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蔺溪在无南宗站稳脚跟后,就没有在被谁欺负过了。
    凌桓越吵越激动,怀里的麻雀都炸了毛,乌彭的冰山气质险些要维持不住,关灼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游弋心烦,把凌桓一把丢进了秘境里,拉着蔺溪的手紧随其后进去。
    也没管身后的关灼对着他们大喊大叫。
    秘境中已经有一些其他人的存在,正好奇地看着他们这边,显然之前都观望了“前”无南宗内部纷争。
    游弋倒没觉得丢人,他已经习惯被人围观了。
    他先是盯着了凌桓看了半天,看得凌桓之前的嚣张气馅全无:“游……游弋师兄,你盯着我做什么?”没等游弋回应,凌桓眼睛咕噜噜地转,立刻示好认错,态度良好:“我知道我不该跟他们吵,让你和蔺溪师兄丢人了,但是……他那么大的年纪,还说出那些话来,我实在忍不下去。”
    “没问你这个。”游弋蹙眉看着他:“你说的事情,已经是很多年前了,我有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桓张了张嘴,游弋没等他回答,继续开口道:“你从其他地方道听途说不奇怪,但我要提前告诉你,这些事情,在你蔺溪师兄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