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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看着黄鼠狼,脸上有些发烫,轻声说:“你想让他留下,嗯?”猎户说着使坏地挺了挺。黄鼠狼不料他突然动作,有些吃痛,不由捶了他一下,“讨厌啊~”
元月并不知二人趣味,只道他们在闹着玩。
猎户见儿子还不走,便对他说:“赶明儿再看吧,今晚夜深了,你先回去睡,不然明天没精神。”
“哦,”元月见如此说,有些失望,只得自己闷闷回洞里睡觉。
猎户和黄鼠狼眼睁睁见他去了,都停顿了一会儿,黄鼠狼说:“你说他不会在那里偷看吧?”
猎户看向洞口,看不清里面,“不会吧,这样教坏小孩哦……”
“有这样坏的爹,也没办法,”黄鼠狼叹了口气。
“嗯?到底是爹坏,还是娘坏?”猎户掐了一把他的腰,黄鼠狼差点跳起来,又坐了下去,有些恼怒地捶着他,“讨厌啊你,不要掐我……”
“你说说谁更坏?”猎户搂着他的腰,看着他笑。
“你啊,”黄鼠狼说,“你越来越坏了,坏到人家心里去了。”
“你不是很喜欢么,我见你喜欢得很,”猎户说,“弄这么湿,一会儿怎么收拾?嗯?”
“反正我变原形就没事了,你自己看着收拾。”黄鼠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好啊。我看着收拾,我先收拾收拾你。今晚让你现了原形,方知相公的厉害。来吧,小娘子,让相公好好疼疼你~”猎户说着抱了他起来,把他放在石桌上。
黄鼠狼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相公会疼人,真是求之不得呢。”说着两人又热情似火起来,继续着那未完成的事业。
啊,今晚月色真美~
元月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起来去看娘亲和爹爹,他们又不似在看月亮,只是玩闹。元月日常见他们亲热惯了,因而也不觉得奇怪。
元月自觉无趣,又回去躺着。
两人折腾了半夜,直把个黄鼠狼现了原形才罢休。
黄鼠狼完事回去睡了,猎户自己打水收拾。这玩得有些过火,桌上,凳上全是湿哒哒的印记。他们还要用这张桌子吃饭,想必味道一定很特别。
黄鼠狼得了爱情的滋润,心情好了很多,第二天起来对儿子也和颜悦色的了。
还帮他洗手擦脸什么的,元月受宠若惊,眼睁睁地看着他娘亲。
“怎么了?看什么呢?”黄鼠狼问。
“没有,没什么,”元月不好意思地撇开了头。
“从今日起啊,你别在家里闲着了,”黄鼠狼对他说,“到你师父那去,让他教你法术。”
“学会了法术能干什么?”元月问。
“能干的可多了,能快速抓住兔子啊老鼠啊什么的。还能跑很快,让人家都追不上你。”黄鼠狼说。
“可我现在也能抓住兔子老鼠,也能跑很快……”元月小声说。
“怎么,你不想去?”黄鼠狼皱了下眉。
元月见状忙说,“不是,我,我想去的。我想学法术。”
“嗯,那就去吧,跟你师父待一块。”黄鼠狼说。
猎户见孩子年纪还小,对黄鼠狼说:“要不,再往后缓缓?也不着急。”
“不行。他身上有那么多灵力不会运用多浪费。再说,学些防身总还可以的。我们又不能时时看着他。”黄鼠狼说着看向元月,叮嘱着,“元月,你要听师父的话,多学本事,知道吗?你要快快长成一个男子汉,爸爸和娘亲等着你保护呢。”
“嗯,我知道了娘亲,我一定多学本事。保护你们。”元月想到学了本事就能保护他们,心里顿时激动起来。
“好孩子,真乖。”黄鼠狼摸了摸他的头,没想到小屁孩还挺好哄。赶紧学本事去吧,别耽误我跟你爹过二人世界。
于是还没满月的乖宝宝就被送去了大蟒蛇那里学本事去了。大蟒蛇见如此,就天天带他去捕猎。
小家伙不在了,黄鼠狼心里轻松不少。又缠着猎户要灵修。
猎户忍了几个月,如今更是趁着儿子不在,尽情释放。
两人日日夜夜操练,差点没把个猎户练废了。
“我发现你是个无底洞,”猎户抱着他说,“你快把我吸干了,不行,我们要节制……节制……啊,娘子,我要爱死你了!……”
“嗯,相公,我也爱你~”黄鼠狼搂着他。两人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终于酣畅淋漓了一回。
大蟒蛇知道黄鼠狼要过二人世界,才把孩子送到他这里来的。本着对黄鼠狼行为的不耻和对孩子的同情和怜悯,他倒也好好地教他。
元月起初觉得师父又严肃又可怕,后来发现他只是长相可怕,并没有很凶,便放下心来。认真地跟他学本事。
大蟒蛇本为蛇,教元月的法术自然也是蛇性十足。比如疾行,比如只走弯道不走直道,比如蛇的搏斗之术,比如怎样迅速找准对方命门,一击即中……
大蟒蛇先教他疾行,也就是逃跑。大蟒蛇说:“打不过,就跑。不可硬拼。这是第一原则。”
元月记在心里,认真修炼。他有灵力在身,大蟒蛇便教他怎样使用灵力。
难为大蟒蛇全心全意地教这两人儿子,这两人却在洞中夜夜笙歌。大蟒蛇有时想想,自己大概是找虐来了。
不过教徒,他倒也得了些乐趣。总比以前自己一个挂在树上看着世间万物,了无生趣好得多。
元月偶尔回到洞中,撞得两人真是措手不及。他第一次见到他们不穿衣服叠在一起,不明所以地脸红。黄鼠狼见他还看,冷着脸叫他出去。
元月渐渐长大也明了些事理,知道了什么叫非礼勿视。
下次他回来,便在门口呼唤。等到里面收拾好,他才敢进去。
第21章
黄鼠狼不知节制,以至于真把个猎户身子掏空了。
黄鼠狼身上只余五百年灵力,仙身不再,已是为妖。他与猎户仍似从前,日夜灵修。猎户凡人,被妖气入体,便染了病。一病不起。
“相公,”黄鼠狼见他病倒,一脸担忧,“你怎么样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
“我没事,”猎户满面蜡黄,嘴唇干裂,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已是将死之兆。
大蟒蛇闻讯赶来,看到这副模样,便知无救。大蟒蛇把黄鼠狼拉到了外面,问他,“你怎么搞的,怎么把人搞死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黄鼠狼见说人是他搞死的,又委屈又惊慌,忙拉了大蟒蛇的衣袖哀求,“大蟒,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吧,救救我家相公……”
“我能有什么办法,”大蟒蛇甩开了他的手,“他都快死了。救什么救。你求我还不如去求阎王不收他。”
“可是他是我相公啊!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