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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回去了。
因为嫌弃油腻,黄鼠狼也不走正门,从卧房窗户跳进去。黄鼠狼吃饱喝足,又化了人在床上躺了。可怜猎户找了它半夜,灰心失望回来,看到他在床上躺着,高兴得快哭了。
猎户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拉了他的手,呆呆地望着。
黄鼠狼睡了一觉醒来,看到他,砸吧着嘴问:“相公你怎么了?”
“你去哪了?”猎户哑着嗓子问。
“没去哪啊,”黄鼠狼揉着眼睛起来。猎户看着他,感觉快疯了,他控制不住一把拉了他过来抱在怀里,“以后再不许一声不吭就跑了。”
黄鼠狼被猎户箍着,有点喘不过气,“你放开,放开,我喘不了气了!……”
猎户听说,只得放开了一点,看着他,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你不喜欢相公了么?”猎户问。
“嗯?喜欢啊,”黄鼠狼看着他,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东西也不吃,还生气?”猎户问。
“因为不好吃,”黄鼠狼闷闷地说,“我在外面捕山鼠吃了。”
猎户听说有些惊讶,“你不喜欢吃熟的了?”
“嗯,不吃熟的。油腻腻的闻着很恶心,相公以后不要再做了,”黄鼠狼说。
猎户想着他终究野性难驯,只得自己迁就他,“那我以后弄生的给你吃?”
黄鼠狼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生的可以,那就吃生的。”
“你不喜欢闻油腻的味道么?”猎户问。
“嗯,闻着心里难受得紧,”黄鼠狼说,“不喜欢闻。”
“好,我知道了,”猎户摸了摸他的脸,又将他抱在了怀里,柔声说,“以后有什么不舒服就跟相公说好吗?不要什么都不说就跑了,相公很担心你。”
“嗯。”黄鼠狼也抱了他。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猎户的肚子叫了起来。
“啊,肚子饿了,”猎户不好意思地说,“你先睡吧,我去吃点东西。”
“嗯,”黄鼠狼看着他出去,又躺下了。
猎户是恨不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的,他想吃什么他就去弄,自己吃的倒不在意。猎户这样拼命对他好,不过是想让他念着他的好,最后不舍得离开,留下来,陪着他……
都说黄鼠狼狡猾,可哪里比得人?活了九百九十九岁的黄鼠狼,依然是黄鼠狼,不是人。
第12章
黄鼠狼在灵修一事上忽然失了兴趣,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晚做得太过,有好几日他都不想了。跟之前天天闹着要灵修的他相比,现在变化不可谓不大。
猎户顾及着他身体,也没主动要求和他做。能夜夜搂着他睡,猎户已经心满意足了。虽然有时他不小心蹭着他,猎户年轻气盛,难免火烧火燎,但都自己忍下了。忍不了时只能出去寒潭里面泡。
黄鼠狼丝毫不知道自己勾人的厉害,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能把人魂魄勾了去。猎户有时都不能直视他,特别是不能做的那几日。
这黄鼠狼不知道自己珠胎暗结,仍在山林里蹦跶得欢。它的口味变得奇特起来,尤其嗜血。那些山鼠它也不吃,见一个咬死一个,当牙齿咬断山鼠的喉管,鲜血溢出来,进入它的口腔,那种鲜美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虽然如此绝妙,但小小一只山鼠,能有多少血?黄鼠狼咬死很多,却仍不满足。
于是它又把目标瞄准了山里的野兔。
黄鼠狼不常在家吃饭了,天一亮就出去,到了夜里才回来。猎户出去打猎,忽然没了目标,他不知道它喜欢吃什么了。这些猎物除了贩卖换钱,已经没有意义。
这天夜里,黄鼠狼从外面心满意足地回来,见到猎户上前抱着他说,“相公,今晚我们灵修吧。”
猎户一听,身上蹭的一下着了。他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说,“好,今晚我们灵修。”
“那你对人家温柔点……”黄鼠狼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猎户一听那话,顿时通体舒畅,简直爱他爱到不行。
“好,相公对你温柔,”猎户说着,将他抱回房,轻轻放在床上。
猎户温柔地亲着他的脸,亲着他的脖子,直到两人呼吸不稳……
“啊~”许久不做,黄鼠狼初时还是觉得疼痛难忍,肚子又有些异样。
“怎么了,不舒服么?”猎户亲了亲他的脖子。黄鼠狼被他的气息弄得有点痒,想躲开,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很舒服……”黄鼠狼娇滴滴地说。
“那适应一下?”猎户温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亲。
“嗯,”黄鼠狼应着。
猎户等了许久,黄鼠狼趴在他怀里睡着了。猎户发现他居然睡着了,真想把他摇醒,说要灵修的是他,现在放任不管的也是他。自己火烧火燎的,还没泄呢。
“还做不做了?”猎户问他。
“嗯,”黄鼠狼应着。
“你都睡着了,”猎户有些无奈。
“灵修……灵修……”黄鼠狼嘴里呢喃着。
猎户一听,也不管了,将他放倒,就动作起来。
“啊啊,”黄鼠狼哀叫连连,立即清醒了,“相公疼……”
“忍着点,很快不疼了。”猎户说。
猎户早已身经百战,知道怎样弄得他舒服,很快黄鼠狼就飘飘欲仙了。
猎户忍耐多日,到了此时再也忍不住,抱着个黄鼠狼做了一夜。这次猎户温柔许多,倒没把黄鼠狼做出原形。
第二日天降大雨。山林里唰唰唰的雨声。
猎户早上起来,黄鼠狼还躺在身旁未醒,他的脖上、身上都是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猎户看着看着脸红了,拿被子帮他盖好。起身去做饭。
饭做好了进来叫他,黄鼠狼还在睡。猎户知道他昨夜辛苦,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再睡会儿。
黄鼠狼睁开了眼,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猎户在旁,唤了声,“相公?”
“你醒了?”猎户看着他,被子滑落,黄鼠狼未着一缕的身上尽是斑斑痕迹。猎户微微撇开了头,“衣服,穿上吧。”
“哦,”黄鼠狼看了一眼自己,拿过衣服穿上。
待他穿好衣服,猎户过去抱起他,“去吃饭吧。”
餐桌上是猎户弄干净切好的生鼠肉,生鸡肉。都是为黄鼠狼准备的。
黄鼠狼瞧了一眼,兴致缺缺。他近来爱喝血,可这桌上哪有血给他喝?黄鼠狼抱着猎户脖子,不肯下来。“不吃,我不要吃这个。”
猎户看他神情,“怎么,不喜欢吃?”
“嗯,”黄鼠狼一点胃口也无,看都不看了。
“那你想吃什么?”猎户问。
“想喝血。”黄鼠狼说着扫了他一眼,猎户的脖子近在咫尺,那血管就在黄鼠狼嘴边。黄鼠狼像被吸引住了一样,凑过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