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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开始思考起给那三个实习生离职之后要不要给圈内发个短消息比较好。这种背后说雄虫坏话的家伙绝对得付出代价才行。
    要是那几个实习生能在帝星任何一家医院找到工作,菲洛觉得自己也别干了直接一块辞职吧!
    帝星的医院虽然大多都是国营,但也有少部分专门为贵族服务的私立医院。这些机构组织在一起,每隔两个月都会开设的技术交流会,也利于提高医院水平。
    各大医院科系轮流上台展示近期成果,争奇斗艳百花齐放堪称是另一个战场。和高水平医疗机构切磋,一来一往间大家都摩擦拳掌准备大显身手。
    安杰尔问过鹤白意见后把这次的案例整理好,写了份20KB左右的文档作为发言稿。菲洛其实还建议他再收集点资料直接投给相关学术刊物。
    当青年站在Z酒店的一层大厅的时候,他对帝星医务工作者的薪资水平有了更加明确的认知。
    瞧瞧这富丽堂皇的宴会厅,看看旁边穿着非富即贵的大人物们。鹤白感觉还可以,毕竟在坎德拉的时候他走到哪都是个公众人物。
    安杰尔就表现的很勉强了。
    他的雌侍似乎是刚从公司回来,一身笔挺西装纽扣系到脖颈最上面。胸口处别着花卉的徽章,在水晶吊灯下泛着冷光。
    男人默不作声的走到安杰尔身前挡住周围好奇探究眼神。
    “伊桑....我没事的....”安杰尔深吸一口气,拽着雌侍的袖子晃了晃。今天是他很重要的日子,年轻的雄子不希望因为胆小而搞砸。
    “如您所愿,但请不要太勉强自己,安杰尔大人。”伊桑有些为难的扫视了一圈周围,他觉得这座宴会厅里的众人虎视眈眈的样子像是要吃掉自己雄主似的。
    但一想到中午跟他视频通话时雄主眉飞色舞的模样,伊桑还是不情不愿地推到后面。
    看见保镖退下后,宴会厅里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
    “这就是给乔纳森上将做了精神力手术的人,天啊他好年轻?!”“真好啊,能够有这么好看的雄虫给做精神力疏解,慕了!”“害,别想太多!人家可是直接用精神力缓解,还是无接触的呢!”“无接触有什么劲儿啊?!”“就得是负接触才有意思呢!”
    在场的雌虫们心照不宣地露出笑容。他们拿起酒杯,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欲.望。他们彼此间轻松的谈笑风生,偶尔间谈起在场的两个雄虫也都是带着玩笑口吻。
    仿佛是个昂贵精致的玩物,约书亚想到。
    清冷的军官同样被雄主叫了出来,海蓝色军装用腰带紧紧勾勒出腰身曲线。一双军靴包裹住他的大长腿,鞋跟敲击在地面时能听见轻微声响。
    比起安杰尔的雌侍,约书亚就显得凌厉许多。他无愧于‘军雌’二字,说是保镖便严格呆在鹤白身边不超过半米距离。但凡谁的眼神过分放肆,约书亚都会冷冷对视过去,警告的让对方心虚收回视线。
    “我可不信,这么厉害的东西是雄虫做出来的。”
    不少人都听见了这刻意抬高的声音。鹤白闻声望去,发现一个中年雌虫正得意洋洋地拿着红酒在那高谈阔论。
    “你要说他们好看可爱,我承认的确是真的。可要说这种高精尖的玩意儿.....”中年雌虫夸张地比划起来,脸上的轻蔑让人看了心生反感。
    “结婚养在家里当做摆件的东西,怕不是想出风头找替了哪个雌虫亚雌的名字吧?”
    他得意洋洋的一巴掌拍落别人劝阻的手,大摇大摆的往鹤白面前凑过去。两个人刚刚隔了一米距离,青年就能闻见对方身上传来浓郁的酒气。
    看样子这个人是喝多了。鹤白本身不想与之纠缠,转过身来却发现身边早就被男人同伴暗暗围了起来。约书亚一下子绷紧身体,眼神递过来问要不要动手。
    “刚才不是挺傲气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要走了呢?”中年男人气焰比刚才还盛,伸手想要摸鹤白下巴被青年不动声色躲了过去。
    周围的同伙警惕的看着约书亚,大有这个雌虫军官一动手他们就扑上去的架势。周围各个医院的医生们早就远远地躲到一旁不愿掺这趟浑水。
    就连安杰尔也被伊桑拉扯着硬是避到角落。“你干什么啊,鹤白先生现在很危险!”安杰尔小幅度的挣扎和,咬着牙怒视雌虫。
    伊桑有苦说不出,只得压制着雄主安抚性解释“你看领头的那个人,他是劳伦大公爵、医疗交流大使、当今陛下的亲弟弟。咱们一时半会儿惹不起这样的人物。”
    “更何况就算咱们过去也只是帮着打架,还不一定能赢。等出去人家反告你们雄虫仗势欺人,雄主您的风评可就全毁了。”
    “那就这么忍着?”
    “只能委屈鹤白大人了。”
    伊桑的话还没说完,鹤白那边微笑着朝劳伦大公伸出手去。青年两只手向中年男人探去,等抓住对方的一只手时猛的手劲转身错布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背摔!
    “咚!”伴随着沉重的声响,劳伦大公重重的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第31章 一出闹剧
    全场安静下来,然后又像是炸了锅般涌起巨大的议论声。
    这些医生们哪里见到过小巧雄虫能够轻轻松松把一米八的中年雌虫轻松背摔的场面。他们兴奋的交头接耳,甚至还有人按奈不住拿起光脑咔咔截屏。
    鹤白冲着侍者好脾气的笑笑,从托盘上抽出两张湿巾开始仔仔细细的擦拭手指。方才不得已好像碰到中年雌虫的皮肤,那油腻触感真的让青年恶心到不行。
    半晌,劳伦大公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愤怒的朝属下怒吼“你们都瞎了?!”他恶狠狠的瞪着用消毒纸巾擦指甲缝的青年。
    “眼睁睁看着我在这儿吃瘪,等回去后就收拾你们。”他沉下脸,气急败坏的拿手指着鹤白“还不快上!”
    伴随着这声命令,再怎么不想上前的属下也动起手来。早有准备的约书亚当即便躲过攻击,钻进他们空隙间抬手一记肘击便砸在保镖后脖颈。
    干净狠厉的动作顿时让围观者们感受到了军雌和普通保镖的不同。年轻军官轻松游走于七八个人中,银灰色长发腾挪间飞扬起来,像只翩翩起舞的银海蝶。
    还没过三分钟,约书亚脚下便横七竖八的躺了昏迷的保镖。反观约书亚,也只不过笔挺军装稍微有些褶皱而已。
    在雌侍解决保镖的时候,鹤白也正跟中年男人较劲。这次劳伦大公正视起他来,青年几次试探没有成功。
    他想要再一次抓住对方胳膊的时候,雌虫反而借助体重优势将雄子拉近怀中。浑身的酒气包围住鹤白,皮肤接触到劳伦大公的地方迅速泛起红疹。
    艰涩的记忆久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