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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说出来。
    可是感情却让他的心脏快速跳动,想要一股脑的将自己的困境向青年全盘托出。
    没有任何雌虫可以拒绝雄子,少校甚至在心里沮丧的想到。这种本能甚至被镌刻进了所有雌虫的基因里,让他们面对雄子的时候往往自动卸去爪牙,任凭对方驱使。
    就好比他的雄主。
    只要雄主用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眸看着自己,约书亚就无法将那些小心思用在雄主身上。
    像是现在这样,当约书亚意识过来的时候。他早将自己的全部计划都说了出来,甚至还在雄主面前抱怨起帝星亚雌有多么歧视军雌。
    太丢脸了!
    “怎么不说了?”鹤白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帝星居然跟坎德拉社会结构这么不一样。他还没过瘾呢,自家雌侍就像是羞的紧了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他看着男人紧紧咬住下唇,敏锐的精神力甚至能感受到一丝腥甜的血腥味。鹤白不悦的皱起眉头,下意识食指抚上约书亚的唇。
    淡白没有血色的薄唇,因为咬破了所以逐渐渗出一颗血珠。
    青年抬手抹掉后拽了张纸巾擦拭干净,后仰将自己靠在沙发上面。
    “以后别咬嘴唇了,看着怪心疼的。”他眨了眨眼,又伸腿不轻不重的踢了少校一脚“快点起来吧,难道你喜欢跪着?”
    “如果您喜欢我跪着,那我自然也喜欢。”
    约书亚从善如流的站了起来。他还记得上次咖啡犯的错误,这次的回答很让鹤白满意。
    眼见着雄主哼哼唧唧的摊在沙发上,打开光脑准备重新挑战消消乐。约书亚忐忑的心脏又开始怦怦直跳,他感觉到自己手心出汗腻滑冰凉。
    各种形状的糖果色抱枕开始从高空落下,在地面上弹跳着组成可爱的卡通图案。
    约书亚笔直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为这些抱枕腾出地方的打算。他就这么呆在颜色鲜艳的抱枕中,好似糖果海洋中唯一的浅色存在。
    他有个大胆的预测,却不敢让自己相信。
    “行了,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你心里有度。别惹那些大麻烦,过两天我去看看你兄长。”
    鹤白的态度很明显。
    他愿意给约书亚撑腰,愿意宠着他让他狐假虎威。
    “雄主!”约书亚不禁低呼一声。他喉咙突然有些哽咽,这股突如其来的感情涌上胸膛令他不知所措。
    从来都是雌虫为了雄虫付出所有,不求回报的奉献早已成为了理所应当。
    “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嘴唇蠕动,却没有将这话问出来。既然已经得到了雄主的信任,那他就会竭尽所能的回报鹤白。成为帝星最好,也是最完美的雌侍。
    等到约书亚神色坚决的向自己行礼离开后,鹤白总感觉自己的雌侍好像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
    虽然在心爱的人面前讲大话说了出去,但他需要确保一切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里。
    “景逸,帮我去查查约书亚雌父雄父的事情。”
    “好的。”
    既然约书亚认为他的家人遇害是人为造成的,那么鹤白就可以先从这些入手。他们虫族向来被称为入侵种族,每场战争在军部几乎都留有视频备份。
    虽然坎德拉没有这种习惯,但帝星会将这些视频经过处理后在光脑上公开播放。按照他们的思维逻辑,这样可以培养出更加骁勇善战的子民。
    鹤白突然想起他在离开坎德拉之前,曾经拼命阻止虫后殿下试图一年翻拍七十二部恋爱小说的惊人举动。
    明明都是最高领导者,为什么他们的殿下就偏偏喜欢捣鼓轻松的文化娱乐电视剧呢?
    这一刻,鹤白感受到了穆景的苦恼。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了一下自己的手速
    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更两天停一天。
    希望大家能依旧爱我QUQ
    第17章 相处
    鹤白在坎德拉一次防御外敌入侵的战争中受了很重的伤。
    在战火中颠簸的从前线撤回后方,原本的伤口开始腐蚀感染发炎。在被送入重症监护室打上镇定剂后,鹤白无法避免的出现了梦魇跟幻觉。
    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
    青年甚至会看到浑身是血的战友直愣愣的待在他的床边,无声质问为什么不救他们。又或者感觉到机器变成了藤蔓牢牢禁锢自己的四肢,有细小的蚂蚁试图爬进他的伤口里啃食血肉。
    到后来就算他身体上被确认康复,可是仍旧留下了很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单单看到熟悉的景物就能触发他的剧烈反应。
    在第十四次将青年从床底下揪出来后,虫后跟穆景一致决定让鹤白去陌生的地方好好修养。于是曾经医疗部门的领头人就这样塞进了帝星的外交访团里面。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很正确,来到帝星的鹤白无疑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陌生的地方、相同的文化让鹤白可以最大程度上感受到安全自在。
    景逸在办公桌前写完观察报告后,仔细的将这份20KB的文档通过加密手段直接送往虫后陛下的私人邮箱。临出发前,辅佐官穆景曾经也想过找人对鹤白进行密切观察。
    但景逸总秘书长拒绝了这个提议。
    作为鹤白手把手带起来的亚雌,景逸向来很警戒穆景的各种动向。尽管青年曾经解释过他跟穆景除了性格不对路子之外,其他工作上相处挺和谐的。
    但是坎德拉所有人都觉得穆景和鹤白之间势同水火。
    就连性格大大咧咧的白清让其实也不是很喜欢穆景。
    正想着他呢,穿着正装的男人就推开门踉踉跄跄的一头栽进沙发里。景逸见怪不怪的继续处理文件,一点都没理会把自己当成树倒栽进沙发的白清让。
    “差不多就醒醒,现在大家手里都有事忙得要命。我一个亚雌搬不动你。”
    景逸叹了口气,关掉投影在屏幕上的几份文件。他习惯一心多用,把多个项目全放在一起进行后续规划。按照他的说法,这样有助于总体统筹兼顾。
    在工作上面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得心应手,可在现实里面却总是有很多麻烦会找上他。比如——白清让这个家伙。
    “嗝......你这个什么态度嘛.....大家在一起工作那么长时间....”白清让眨着他长长的眼睫,好看的男人故作委屈地抱紧自己“我这不都是为了鹤白先生。”
    “呜呜呜你不知道他们帝星雌虫好变态啊,居然想让我出卖美色!”
    “你说我能是这样的人嘛!”
    景逸回想起这位的日程安排表,的确有个中午的小型宴会来着。他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一米六的个子站在白清让身前。明明是个身形纤细的亚雌,此刻眯起眼睛却仿佛带着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