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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生生反击收手,现在扭到腰还趴在医务室里。
    多亏白清让的这一通操作,景逸目前还呆在大使馆里骂骂咧咧处理对方留下来的烂摊子。
    很明显,青年的怒气还没完全消下去。旁边的医生们一边换衣服一边听白清让解释,表情都是带着没睡醒的愤怒。
    就连开飞行器的司机都能感受到空间中逐渐弥漫的不满情绪。
    “不光如此。”白清让叹了口气。“他们是在接触一件壁画的时候突然发狂的。”
    “那是一幅坎德拉传统风格油画。”
    菲尔泰斯作为一个标准的富二代,在下议院领了个不大不小的差事。今天过来参加的宴会无非就是因为族里的大人物都忙着,他碰巧闲着就过来凑个份子。
    他自诩是个懂事低调的亚雌。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胡作为非,也没有像小说里面那样高调令人讨厌。
    如果说他有什么难以割舍的爱好,大概就是爱好八卦。
    然而有句话说的好,常在岸上走哪有不湿鞋的。
    菲尔泰斯呆在医院里绝望的发现,吃瓜要吃到自己头上了。他明明按照流程给索菲亚大公送了贺礼,恭祝他成功拍下价值8000万的油画艺术品。
    然而在宴会开始后的半个小时里,第四军团长芬恩突然就像失控了般将外骨骼显现出来开始大肆破坏。
    掀翻的桌子砸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酒杯和碗碟清脆的破碎声。
    会场大概安静了三秒左右,不知是哪个人的高声尖叫成为了混乱的开始信号。
    人们惊恐地往门口涌去,他们互相咒骂推嚷甚至为了自己安全大打出手。有些亚雌被推倒在地上,其他人踩在他精致礼服上往外奔去。
    有些雌虫则试图联合安保让芬恩阁下安静下来。然而S级别的军雌在这个宴会厅里基本是灾难级别的存在,所有扑上去的雌虫都被轻而易举地甩开。
    菲尔泰斯看着那些大块头们被芬恩阁下一手一个扔到墙角,他躲在翻倒桌子后面惊恐地瑟瑟发抖。牙齿控制不住咯咯直响,他便咬着手背试图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知道这里外面那些人奈何不了发狂的芬恩。因为同样为S级别的雌虫会第一时间保护宴会中的雄虫撤离,等到他们安全后这些雌虫才会回来控制局面。
    帝星的雄虫人口稀少,保护每一个雄虫甚至被写进了法律里面。菲尔泰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子里会一瞬间想起那些被保护的雄虫。
    那个喜欢自己叫做康拉德的雄子。上一秒还在他面前献殷勤,下一秒发生危险后就头也不回的冲到了安全的地方。
    甚至连半点犹豫都没有,自己的魅力可真是糟糕。菲尔斯泰半是嘲讽地想到,突然被会场传来的一声怒吼吓得浑身哆嗦。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发现倒在地上的芬恩阁下周围站满了一圈全副武装的军雌。
    等到再回过神来,他已经被闻讯而来的族人送进了医院里面。
    “你觉得这是人为的?”
    “如果说是意外的话,这里面巧合可就太多了些。”
    走廊的门从外面打开,走进来风尘仆仆地一行人。不光是菲尔斯泰,所有呆在这里的病人都惊讶地瞪大双眼。
    因为.....
    这些人也太好看了吧?!
    为首的男人身形修长,一双剑眉不怒自威。他穿着裁剪得体的黑西装,弯腰向后面青年耳旁小声说着什么。然而后面那个青年才美的更让菲尔泰斯屏住呼吸。
    青年似乎还有些困倦,一头栗色短发柔柔地垂了下来,那双琥珀色眼眸被卷翘的睫毛遮住。眼角被揉的通红,给白皙皮肤上增添一抹艳色。整个人比起白日清明时的疏离,此刻更显得亲近动人。
    不光是这两位,他们身后跟随的人随随便便跳出来都能压过现在帝星一线明星颜值。
    从来不看新闻节目的菲尔斯泰在心中疯狂尖叫我可以,然而表面上却还是那副疑惑神情,只有紧紧握住地拳头和手背上暴起青筋能看出一丝端倪。
    话虽如此,可还是有人眼尖瞅见混在队伍中的约书亚。他呆在这个颜值出众的队伍里居然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因为表情上的平静而让周身气质更为出众。
    约书亚?
    他不是被停职了吗?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部分宴会受伤等候救治的病人们心里都涌出一大堆疑问。他们用疑惑的眼神望过去,有些人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
    单纯的疑问很快变为恶意揣测。菲尔斯泰仅仅是坐在走廊的等候长椅上,听力特别灵敏的他就得到了三种不同的闯祸故事——甚至还有一个家伙说凶手就是约书亚少校。
    这帮人都没有脑子的吗?
    亚雌烦躁地叹了口气,感觉小腿肚上划破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医院里最好地房间给了七个参宴的雄子和芬恩大人,所以他们还在等候医生腾出手来治疗。
    白清让不悦的看着嘈杂起来的医院走廊,所有人顿时感觉自己身边空气变得冷了起来。等到所有人都安静,他这才满意的走到病房门口。
    “拜托您了,鹤白大人。”
    第9章 精神力同调
    约书亚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着来到医院里。
    就是稀里糊涂的跟着被拽上飞行器,然后就跟着好多人一同走进了家看样子就很高级的医院。等到进了医院走廊,他才后知后觉清醒过来。
    他只不过是想跟喜欢的雄子共度一夜春风,怎么鹤白大人出来工作他还傻乎乎的跟着?
    “抱歉,我不知道他们还把你带过来了。”进到旁边的休息室,鹤白看见安静的约书亚后脑袋开始隐隐作痛。
    他又想把白清让拖过来揍一顿了。
    “没关系,您去忙吧。”约书亚摇了摇头“我待会儿直接回去就好。”
    他很有自知之明。
    在暴力事件发生后网络上对于自己的评论向来很糟糕,约书亚不希望鹤白大人因为他的关系而受到网络上各种质疑。
    但是在看到雄子因为他一句话而丧气的模样时,劝阻对方不要再理会自己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来。
    “如果您之后想要我过来的话,直接联系我就好。”
    就这样吧,他再一次将主动权交了出去。就在约书亚转身离开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心中涌起一阵酸涩。
    本来他几乎都要对这忙碌没有尽头的生活妥协,可鹤白的出现却像是一束光照进他的深渊中。仅仅是不带任何眼光的看待自己,这种温柔就让约书亚忍不住想要靠近。
    约书亚希望能够在几年前他还是那个充满希望的年轻少校时遇见雄子,而不是现在他被全网嘲讽没有规矩败坏将门、狼狈打工时候的模样。
    像鹤白先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