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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宇承认得很痛快。他就是小心眼了。
路南怎么自我安慰是她自己的事。
但要是以前和以后一个样,要他有什么用?
至于省委常委候补的事,上宋清宇是投票决定的事,韩立冬一个人说了不算。他马上就要走了,宋检是未来的同事。大家心里都有数。
顺带让一众干部家属都知道了检察长疼老婆。大领导的家属都是路南的奶奶姥姥辈的人,谈不上嫉妒;
下面小干部的家属,则有些忌惮她的背景。
虽说首富爸爸正在当被告,但案子没结束谁也不敢说;更何况,听说她外公是身体康健的前一把手。
虽然没公开证实,但应该是真的。不然为什么宋检非要一个瞎子?
烦烦
其实路南也想过这个问题。
宋清宇为什么还要她?为外公、为她爸、为她都说不通。
她思来想去,好像找到最稳妥的理由:
他已经34了,再不结婚就影响升迁了。他跟傅骁提过,那么这桩婚姻就是板上钉钉的了。别说她只是爸出了事,就算她本人出了事,他能保也得保下来。
虽说大家是凑合将就,但路南认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别的不说,宋检毕竟是经受组织上考察的人,党性人性都信得过。
她经历的够多了,找个港湾余生安稳就行。(虽然听上去怪怪的。)
撸撸猫,看看书,上上课,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争取别给宋检拖后腿。
陈惠芸觉得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不主动联系宋清宇。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
陈惠芸当然知道没有,也知道为什么不联系。因为人家心里没他,一派能随时说走就走的潇洒,有她年轻时的风范。
“我看到床头柜的药了,他是不是没轻重伤着你了?”
知道路南不是扭捏的人,陈惠芸也干脆直白。
“没有。”
路南下面受过伤;宋清宇简直是太好了,比起那个用扩阴器捅走她第一次的变态。
陈惠芸稍稍放心,“那就好。我跟你说,在床上行就是行、不行就不行,别半推半就给人欺负,别惯男人的臭毛病。”
路南笑了。笑到最后不免惆怅。
如果之前能有个女性长辈,早教她这些就好了。
“还有,别成天闷在家里,多出去逛逛,搞艺术的不都喜欢那啥、采风吗?逛街也行。
你整天穿得那么朴素,年纪轻轻的除了黑就是灰。是不是宋清宇要求的,他自己老牛吃嫩草,还要你配合他老气横秋?”
路南摇着头笑得更欢了,真想看见芸姨是一个多么可爱的人。她到底多不待见宋清宇啊?
宋检可能都分不清黑和灰,哪有功夫介意她穿什么?
出去转转也行,不然芸姨要憋疯了。少不得之后有重要宴会,老穿得跟捡破烂似的有损宋检形象。
“行,我去准备!”陈惠芸拍拍裤腿就走,拿出手机拨通宋清宇的号码塞给她。
“你帮我跟宋清宇说说,明天再给他寄那份文件。”
……芸姨是真不会撒谎。
接电话的是一道女声:“宋检在开会。需要帮您传话吗?”
“不用。”
路南挂了电话。她以人格担保没有那份文件要寄。
—
收拾妥当要出门时,闯来一名不速之客。路南给他开门。
听上去是个10岁的小女孩,语气娇纵。“你是我二叔收养的女儿吗?乔二婶呢?”
很少有人能一下子戳中她两个不适的点;真不知道她是没眼色还是故意的。
“傅安,你怎么来了?”陈惠芸听到声响跑出来,给两人介绍。
来人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