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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不进嘴,又道,“此药名叫‘灵龟丸’,是我们衔春楼的秘药,不伤身的,若大人信得过小人,小人请求为大人献策。”说着,垂首跪伏在脚踏上。
    待刘士启允了,小襄服侍其服下那灵龟丸,又自锦盒隔层拿了一块黑色膏体,于掌中温热了搓扁,贴在刘士启肚脐上,不过几息功夫,方才还呈死物样的家伙瞬间一柱擎天!
    刘士启大喜,一把扽过小襄亲了个嘴,笑道:“乖宝儿,你可助了我的大兴了!”
    云琅这趟被鸨母逼送到刘士启处,可没想到与之同来的竟还有个相公,她也不是没见过有的客人同时点卯几个妓女共戏,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头趟竟然是与一个相公同担,而且梳拢她的恩客连硬都硬不起来,还得靠灵龟丸才能起势,一时间心头寒凉遍生,又怕惹得刘士启不快,也只得咬牙将泪意暗自吞进肚中。
    几下功夫,两人具脱光了,光溜溜两个人缠叠在一起,刘士启毕竟上了年岁,这些年又纵欲,较同龄的竟还要老上几分,皮肤松弛,周身一股沉沉腐朽之气,闻得云琅暗自作呕,一双枯枝似的手在她的周身游弋,一张嘴又亲将上来,那里面腥臭无比,这便真叫一树梨花压海棠,且这梨树也已半枯,可那海棠却是正盛。
    刘士启因着自己这死物许久不曾还阳,乍一见这杨花女体心头激动难抑,只见这雏儿脱光了更是惹人心头起火,一身皮子白腻腻,胸前山峰傲人挺翘,随着略颤抖的呼吸微微轻晃着,顶端的肉珠子粉赤赤的好看,腰肢细瘦,那三角地芳草正盛,黑油油的一丛,他分开抬起云琅的腿,只见那肉逼细细一条缝,阴户馒头样的白嫩丰满,一时心头大热,吐了一口涂抹在手心儿里,抹在那被春药催发的已是儿臂粗细的肉棒上,再忍不得,一把抬起云琅的双腿搭在肩膀,手指分开那还干涩涩的花瓣儿,一个挺腰,整个阳物一下子就入了大半——
    “啊!”
    云琅直着脖子大喊一声,她没想到刘士启半点前戏也懒得做就这么直挺挺插了进来,瞬间疼的她五脏六腑都要绞烂了似的。
    “小美人儿,你这肉逼可真紧,夹的爷爷可真是爽利。”刘士启强按住云琅不住踢动的腿,可架不住她实在疼的发了狂,哪里能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他肏,几番揪扯下,肉棒又滑出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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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给云琅安排个3P的,但写着写着不忍心了。。
    第三十五章 淫靡(云琅破瓜H)2
    这下惹火了刘士启,反正几个巴掌狠抽过去,登时云琅那粉白的小脸上凝红一片,打的她天旋地转,本就因着破瓜的剧痛难耐,又遭了打,一时顾不上旁的,只想逃开这厮的魔掌,只一径的挣扎开来。
    刘士启眼见按不住她,肉棒也已从她身体里滑出,心头激怒,冲一旁正偷偷看笑话的小襄喊道:“日你祖宗!老子花钱买你们俩出来卖的,老子让你们干甚你们就得干甚!骚狗!还不快给我过来按住她!”
    小襄一听这话连忙上前拉扯住正要翻身逃开的云琅。
    相公这一行都不如那些墙花路柳的妓女,妓女若是碰巧有那个福分,遇上个知冷识热的上路恩客也许还能赎身上岸,后半生也算得活,可相公他们的恩客几乎都是打马过桥,也不可能给他们赎身带回家做个随侍巾栉的妾室,这行当便是一脚下去永生深陷泥潭,再难上岸的,所以一般相公都冷血自私,只顾自己头顶天,哪管别人的死活冷暖。
    云琅琯的发全散开了,哭的满脸泪水涟涟,两只手臂被小襄按住,两条腿让刘士启拿了带子分别绑在两条床柱上,整个人似一条上岸的鱼,只能无助的喘息,不知什么时候也许就咽了气。
    刘士启一手捧住云琅粉臀,两指分开那早已沾了血的花瓣,又肏了进去,这一次竟比头一次更使劲的往那肉穴里顶去,一个猛劲,尽根没入!
    这回云琅疼的连叫都没了力气,咬牙强忍着,紧锁的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下身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在自己体内乱绞,四肢都被锁死,那老淫贼不论她怎么哀求都充耳不闻,只一味地蛮干抽插。
    “大人……行……行好吧,奴实在受不得了,我那处还干着,大人磨的我要疼死了……啊!”云琅疼的死去活来,便是知道无用可也忍不住苦苦哀求。
    可不哭求还好,越哭求那刘士启越起兴,他天性残忍,见这如花儿一般的女子被自己碾在身下肏弄,原本自己那半废的淫物正如少年人一样蓄满了力量,进出于女子的牝户之中,他还能御女,还能肏得女子呼喊不迭,霎时欲火大涨,又死命往狠了干她。
    处子牝户本就柔嫩,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蹂躏,很快一股股鲜血沁出来,那在其中进出的肉茎也被染成了赤红色,又顺着那抽插之势流溅到床榻上。
    “小美人儿,这下你这肉穴可出水儿了吧,湿的很呐,哦……啊……真他娘的舒服啊!”
    云琅不知过了多久,原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这钝刀割肉不知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那下面早已疼的没了大半知觉,直到刘士启一双手死死攥住她的双乳,直着身子抖动着,嘴里哼哼唧唧,那孽根终于灭了火,才知他方泄了阳精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