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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厦与码头相接,玄墀扣砌,玉阶彤庭。
    待落了马,行至近处,更听得金石丝竹,不绝于耳。
    傅燕楼徐行两步,作忧虑状,沉吟片刻方道:“若我无记错,你现下还在丁忧守期吧?”
    本来兴致勃勃在前引路的三公子那一脸灿笑霎时僵在脸盘上,讪讪道,“还不是为了你!想必老祖宗也体恤你,你我尔汝之交,金石之谊,不当据此小节……”
    傅燕楼轻笑一声,撑开扇子慢摇着越过他前去了。
    将行到门前,守门的小厮见三公子带了一个脸生的年轻公子同来,连忙一脸谄笑着迎上去,半躬着身问安,又道,“今儿吹得什么风,竟把三公子请来了,想是鸨母昨夜里做了好梦,您老可是许久不曾来了,二位爷快请进吧。”
    韦易昉可见是这里的熟客,甫一进去,便是满楼红袖招。
    原来这处画舫名为衔春楼,里面的妓子、讴者大多来自吴兴郡,扬州瘦马,吴兴船娘,当今盛行於世。
    鸨母一见韦易昉,可是比见了亲娘还亲,一径撇下众人朝他二人奔来。
    这做惯了送往迎来的经纪人,相人的本事堪称一流,短短十几丈的距离就把傅燕楼从上到下丈量了个遍,于是脸上的褶子要挤出一朵花。
    “怪道今儿个一早我窗前停了两只飞驳鸟哩,原来是有贵客登门,小子看茶,快把最上等的雀舌供来给两位公子吃!”
    这鸨母一靠近前,一股浓烈的脂粉味袭来,傅燕楼嫌恶的撇开脸。
    韦易昉却似游龙入海,最是自在得不行,熟门熟路的带着大公子上了舫楼二层,行到最里头的一处包间,大摇大摆地开门踱将进去,仿若入了自家门一般。
    这处包间门廊看着不大,进去却是别有洞天,七弯八绕方才入的正厅。
    “今天大公子坐庄,我请客,妈妈把你这里最上乘的都放出来!不拘贵贱!”韦易昉将傅燕楼引至主位落座,自己也从旁坐了,大手一挥,声似洪钟道:“今天这里就一个事儿,让大公子开心!”
    鸨母乐的见齿不见眼,帕子挥得翻飞,“那还不简单?我衔春楼里除了乐子就没旁的东西,若说在我这里找别的未见的有,找开心那可真是来对地方了,二位公子稍待,我这就去安排,保管让您二位满意!”
    没多久,这屋里就站了一排环肥燕瘦。
    韦易昉走上前一个个相看,大多都打发走了,只留了三个。
    “三公子这么久没来这是眼界越发高了,不过您可真会挑,留下的这三个都是我花高价栽培的,手段花样都新鲜着。”鸨母说着从这三人里抽出一个,往前一推,指着说:“这个可是顶好的,我入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齐全的丫头,换她来我可是费了好一番银钱功夫,她还是个淸倌儿呢,我一直藏着没供出来,就是为了留着她给哪位贵客备着,今儿可是她的喜日子,哪位公子赏脸给她梳拢了吧。”
    这青楼鸨母最精奇货可居,不过这个淸倌儿确实也是个绝色美人,韦易昉轻笑,这脸盘身架子跟泠葭竟有五六分相似,也算老天爷冥冥中的一场巧意安排。
    但愿过了今天,傅大公子重回浊世,将糟心前尘尽弃了罢。
    第十一章 入马(H)
    “甚好!”韦易昉大掌一挥,只将那个淸倌儿往傅燕楼处一搡,自己也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儿去了另一处,鸨母见着美不得的带领其他人退出了房。
    房门刚关上,韦易昉就如野狗见了肉般扑到一个黄衣妓子的身上,边撕扯她衣服,边自顾自抱怨道:“家里那个如今月份大了不能碰,老娘又嫌我房里人多,怕她较真动了胎气,索性一气儿都给我处置了,就留下一个能日的还给我留在琅琊不让我往老家带,守期守的我快百日没碰过女人了,再不入马我这物儿就快废了!”
    语罢三两下给她剥了个精光,又耸腰松了裤带,放出粗长阳物,手指摸上妓子的嫩穴,逆着穴缝敷衍地粗滑了两下,抬头冲她嘿嘿一笑道:“你不是个雏儿吧?”
    这黄衣妓子名叫新月,听见这话举着腿勾上韦易昉的后腰,声色夸张的娇嗔,“妾本以为三公子是此中行家,难不成是鸨儿诓我?那些雏儿有甚意思?”说着一脸挑衅地看了眼傅燕楼身侧的那个淸倌儿,又抬了抬娇臀,欲主动将那物收进肉穴里。
    这一翻举动惹得韦易昉开怀大笑,拧了一把她肥硕的乳肉,又骂了句,“谁告诉你老子喜欢雏儿的?问你是因着老子没耐性引你出水,可你这下面的小嘴儿太干我肏的也不爽利,这回先凑合来一局,让老子先活过来再说。”
    说着吐了口唾沫,三两下抹到新月的肉穴上,扶着粗长的孽根就捅了进去,这下入的太猛,绕是新月阅人无数也被顶翻了身子,一声娇吟高啼。
    韦易昉这下刚入了马,便提起新月的纤腰,他旷了许久,有些急红了眼,打桩似的肏穴蛮干。
    “啊,爷轻些入!”新月忍不住娇吟起来。
    韦易昉太过急色,还未待她湿了肉穴就肏将进来,刚进来又猛的一通乱捣,可嫖客哪里管妓子是疼是爽,他们只顾自己爽利。
    新月只得大张双腿,脚跟勾住韦易昉的大腿卸力,一手连忙